等她处理完狗窝,实在困的不行了,转身就往里屋钻。
察觉院子石凳上早没人影了,立刻再次感激上苍对她的厚待。
裴魔头走了,她也得睡觉去。
她进了内室也没有点灯,轻车熟路走到内室,薄被内凸出大块,冉莘莘搓搓手,贼笑道:“
小香苗,都好几天没陪我睡了吧,姐姐来了,嘿嘿”
“老太太钻被窝!”
黑暗里,她双手按压在香苗的胸上,揉捏了两把,啧,不对劲,这胸膛的触感怎么这么硬?
掀开薄被,借着花扇透出的薄弱月光,她瞪着杏花眼与裴云深狭长的冷漠双眸互看。
她的双手按在他胸部上,顺平这衣服内衬紧的跟没穿一样。
紧紧贴着胸膛,当然她的双手也按在他胸膛的米点处。
她恨不得立刻找个洞钻进去!香苗这个小贱蹄子呢!
裴云深又是什么时候钻到她内室里来的!
她这边还在头脑风暴,四肢僵硬,裴云深不耐烦的垂眸,危险的警告发出:“手!”
她来了句:“啊哈哈哈哈,咪咪挺健康的”
裴云深“....”
冉莘莘“....”
她不做人了!
“是你让本督主睡你这破狗窝,给你面子,躺着吧”
她默默深吸口气,对,没错,听不出她说的是客套话吗?!
莲花宫本来就小,内室自然也小,地盘小呢床就小,这床她自己睡完全没问题。
再加个香苗,两人都瘦,也都没问题。
But!
裴云深是个高大的男人,他躺在里侧占的位置,她只能缩到床边。
伸直双腿保持不动,一换成喜欢的蜷缩姿势,就会撅起屁股,碰到他手臂的风险。
算了,就这样睁眼到天亮吧。
冉莘莘叹气,侧下的右动脉下出现一张大手,捏住她脖子。
不等她挣扎,被强迫板正了脑袋,撞进深邃的黑眸。
她哑然惊讶的张唇,呼吸交织的一瞬,裴云深开口:“本督主冷,再去拿床被子来”
入秋了,夜里寒凉,昼短夜长,她盖的薄被还是夏日的会冷很正常。
但这人明明有强大的内力,她看了眼背部向里的男人,还是去找放在橱柜里的厚被子。
“呐,来了”
她抱着厚被子走到床前,倒吸一口冷气,裴云深这什么姿势??
脱去外袍,身着顺平贴紧肌肉的里衣,平躺着,墨发尽散,脸就不用说了,反正俊美就对了。
难得再形容这么漂亮的美人。
这要用美男计活脱脱的厉害。
裴云深转头,见她抱着大自己一倍的棉被傻呆呆的站着不动,皱眉:“愣着干什么,你想冷死本督主”
眼前美好的美男画面立刻破裂,她暗骂声美人就是得当个花瓶,别说话的那种才能让人欣赏。
将厚被子扔给他盖上,自己拿过薄被子,蜷缩成一团,床小加上被子更占地方。
这下,她真睡在床梆上了。
实在躺的不舒服,冉莘莘裹紧薄被子,下床,准备去藤椅上凑合半晚上,反正等会就快天亮了。
她刚起,冰凉的大手遏住她的脖子,薄被被大力扔开,整个人像上岸的鱼一样被扔到床的里侧。
厚被子随之落在地面的薄被上,她被掐着下巴抬头,对上平静后爆发的火山。
这又双叒叕的咋啦???
他也不知那来的这么大火,只问道厚被子上浓厚的蔷薇香味,熏的他想整人。
“冉莘莘,还在用老皇帝送的香,连被子床上都要放!”
她看到地上厚被中滚落,倒了一地的蔷薇香水,蓦然想起。
忘记将它从被子里取出来,莲花宫地方潮湿,容易有霉菌,为了防止棉花有味才放的香水。
裴云深放开她,抬腿坐在床尾,看她不回答更气,嘲讽道:”知不知道老皇帝给你这瓶香水干什么?”
她摇头。
“呵呵,你以为真是珍惜你,疼爱你才会送这瓶蔷薇香吗?
是这香水用了容易受孕,全后宫被他看上眼的都有,没准那天就召你侍寝”
冉莘莘从床上起身半坐,她老父亲不愧是情场老手,独自一人抚养她,身边阿姨也是不断的,结果在古代还是这种德行。
模糊与天际泛起的点点鱼肚白相交互,他模糊看清她的脸。
像是在思索什么的神游,根本没将他话听进去。
抬腿毫不客气的踹中她的小腿肚,她一疼捂着腿,听他数落:“这么迫不及待的高兴,当个宝贝样的珍藏,本督主说过你要重攀高枝之前,有这想法,我先拧断你的脑袋”
冉莘莘撇嘴:“我又不知道皇上什么想法,而且香味确实太浓烈了,没你的玉檀香好闻”
有点低低的讨好甜话,入他的耳中。
脸色以最快的变脸缓和,审视的问:“真?”
冉莘莘点头如蒜。
也是无语,为什么要为谁的香更厉害而较真,
这什么男人的奇怪胜负欲。
她想的没错,裴云深的胜负欲还没完了!
“本督主说过你在外用老皇帝的香水一次,内...”
又他妈要含乾坤珠戏耍她是不是!她爬起身子要跑,被身后的魔爪捞国怎么腰部,冰凉的乾坤珠落进她敞开的胸口处。
冰冷的触感激起她浑身鸡皮疙瘩,冉莘莘立刻护着胸部。
裴云深冷漠嘲笑:“小尾巴,一马平川”
冉莘莘冷笑,总比你这个没把的强。
“好好夹着,免得掉出去,这玉檀乾坤珠非常人所能得,我的狗,有主人身上味道很正常”
冉莘莘磨牙反驳:“狗身上明明是奶味,比如说小奶狗”
他似笑非笑的上下扫射后:“你也有?”
冉莘莘反驳:“我年龄还小”
裴云深眯眼沉默,确实小了些,年方16,暖榻还差点岁数,想她十岁就被他看中选入宫中。
就怕老皇帝等不及。
抬眸问她:“你觉得景德帝如何?”
冉莘莘想也不想的回答:“老父亲”
他发出低的笑,按年龄来算,老皇帝比她大了两轮,真是老牛吃嫩草。
得到大手的顺手摸过发尾,又被拉的靠近,径直从她下肚子处拿出乾坤珠戴在手上。
木质的硬度珠子留有软和肚子上的余温。
下意识再度拍拍她柔软的肚子,起身将外袍穿上,黑色皂靴踩过厚被子。
收到她心疼厚被子的表情,脚贱的又反复踩了两下。
等她终于跳脚急怒了,俯身捏着她耳朵,郑重其事的询问:“冉莘莘,老皇帝后宫佳丽上百,来年还有新采的家人子入宫,等你老死都熬不出头”
“而本督主这里有暖榻的机会,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