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北冥城
半个月后,夏的身影出现在北冥帝国山脉中,夏整个人笼罩在斗篷下,谁都看不清他的脸,他的身形在山树之间穿梭。
在距离山脉中心不远的地方,一座宫殿矗立在那里,夏停住脚步,抬起头打量着那高耸的宫殿,眼睛中闪烁着精光。
“终于到这里了!”
夏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着,他的目标是这座城市的中央宫殿。
这座宫殿叫做北冥城,是北冥帝国皇室建筑的中心,这座宫殿坐落在整个北冥帝国最繁华地段的正中央,占地数万平米,里面居住着大概十几亿左右的北冥帝国贵族、平民、军队等等。
这座城市中的北冥帝国士兵足有八千万左右,是整个南域最强大的一个国度。而这座城市的主人正是这里的城主,也就是这个帝国的国王。
北冥城中,除了主城外还有四个副城。副城分别由四个势力掌控,这四股势力分别是四大家族和五大门派,这些势力的实力全都不弱于皇室,但是却不会与皇室争权夺利。
这座城池的主要任务,是维护北冥城的治安,保卫城池内部的秩序,不容许有任何不轨之徒混进城中。
除了其他人,还有一部分人的实力也还不错,这些人则会被称作“佣兵”,他们都是为了生活而奔波在各处的佣兵。
在北冥城中有四个势力的首领分别为:东门、南门,西门和北门。
东门的实力最弱,仅仅只有四百万左右的兵力。
南门次之,有五百一十万左右兵力。
西门的实力强大,有一千五百万左右的兵力。
北门虽然比西门弱,可却也有七百二十万左右的兵力。
这些兵力的战斗力都相对于普通的佣兵而言强上好几倍。因为这些人全都是从战争的血腥杀戮中走过来的,他们手上沾染的鲜血数不胜数,是北冥帝国最大的军团,也是北冥帝国的最高战斗力。
夏此行的目的,就是北冥城中的一个势力,因为寒露的家族被威胁,而威胁她家族的人便是这几个势力之一。
夏的目标是东门,四个势力中最弱的一个,可说起来弱,那也有四百万兵力,相比较一般势力,那是强大很多了,更不用说夏孤单一个人。
东门的势力范围在北冥城的北部,属于北冥城中的一个偏僻地带,平时根本就没什么人烟。
而夏此时所在的位置就是东门前的山脉地带,这个山脉地带有着无数的野兽,野猪,毒蛇,狼等等危险动物。
不过夏根本就没有理会那些危险的动物,而是继续往前狂奔而去,在一阵狂风吹拂中,他整个人已经飞跃了十多里地。
再跑几里地就到北冥城东门了,夏决定休息一会,养足精神。
好在,东门的地势相比较另外三门要复杂一些,以夏的身形在夜晚还是比较容易摸进去的。
现在距离夜晚还有一段时间,夏也不着急,耐心等待夜幕降临。
就在夏休息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远方传来一阵马蹄声,紧接着便看到远处有数十人骑马而来。
夏看向那群人,只见那些马儿奔腾的速度并不算太快,不像是普通的战马,夏猜测应该是马儿驯化后的产物,不过看到这群马儿的样子,夏心中却是惊讶了一把。
因为夏看到,那些马儿的脖颈上竟然绑着红色的布条,而且这红色的布条上竟然刻着四个大字“南门狩猎”,看到这几个大字,夏不禁想到:“难道南门的人在狩猎?”
想到这里,夏不禁站起来,朝着东门而去,那些人已经离自己很近了,夏不由加快了自己的脚步,他必须尽快赶到目的地才行。
夏的速度很快,转眼间便消失在丛林之中,在这片森林中穿梭,速度极快,几乎眨眼之间就已经不见踪迹了,不久之后,夏便来到了东门的附近。
夏不想让他们看见自己,他的目标不是南门。他虽然个人实力很强,但面对大股军队也是束手无策的。
在这片森林中行进了几百公里,夏终于来到了东门附近,他站在一棵大树的顶端,远远望着不远处的情况。
再城墙上那是一队几百人的军队,为首的是一位将军,他的身上有一种王者的气质,身体挺拔如剑,手拿长枪,一双虎目扫视四周,目光犀利,给人一种不容侵犯的感觉。
而这位将军旁边站着一名中年男子,身材魁梧,穿着一件黑色铠甲,腰间插着一柄银白色长刀,刀锋上闪烁着冰冷的寒芒。男子身穿黑色长袍,头戴黑色斗笠,遮掩着自己的模样,只留下一对漆黑如墨的眸子在外面,在男子的额头中间,有一块奇怪的黑色纹路。纹路上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似乎有一种魔力在吸引着人不由自主靠近。
这个人正是东门的主人——鬼狼刀楚辞,是一位强者。
看着眼前这个将军,夏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看来他的运气很不错。
没错,他的目标就是楚辞,身为东门首领,他居然插手外面家族的事情,而且当初追杀自己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加上这一次对寒家排挤,可谓是新仇旧恨一起算,夏的目光带着杀意。
远处正在谈话的楚辞突然浑身一抖,仿佛自己被一头饿狼盯上一般。
楚辞猛地抬起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夏所在的位置,他刚才好像感受到有人在盯着自己?难道这是他的错觉吗?
楚辞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夏已经来到了他的不远处。
“怎么了?”身边的将军看见楚辞这种反应,不由疑惑问道。
“没什么,就按照我说的去办。”楚辞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才回过头来说道。
“是!”
夜幕降临,月亮挂在天际,月光透过枝叶洒落下来,在大地上投射出斑驳的光晕,显得异常迷人。
“月黑风高,杀人之夜!”夏的双眼微眯着,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容,缓缓的从树上跳下,轻松的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