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老问我这个衰仔要不要月票,当然要了,这还用说!)
(未来三天双倍月票,都投给细老我啊!)
(一年之前约好去徒步,正巧大家这个时候都有时间,号。)
就是势力大,就是要在你的地盘用区区两百人吃死你!
意思可以表达,但不能说出口。
麒麟文十分的得意,但看向飞猫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下来。
“事是不是你做的?”
怎么多人看着,麒麟文还是要讲风度,没有把话说的太明,但也需要飞猫给自己一个交代。
飞猫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一个头磕在地上,一声不吭。
此时无声胜有声。
麒麟文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到这句诗词。
该怎么处理?
这也是一个大大的难题。
少爷乐正在满世界地刮人,斧头俊和麻布灰出手,也是想在阿乐面前结一份善缘。
毕竟博彩业实在是太赚钱了,一个赌厅一个月赚的,比一个堂口一年赚的都多,这还不算放数和小姐。
按照洪门的规矩,三刀六洞是少不了的,毕竟是出卖同门了。
“认就好,男子汉,一人做事一人当。”
麒麟文沉思了几秒,想好了应对之策,才开口说道“长毛是你同门兄弟,还是带你出道的恩人,要是有良心,就把杀他的人讲出来。”
“阿乐知道了幕后黑手,也不会为难你的。”
“现在他已经疯了,谁都知道长毛是他亲细老,陪他出生入死,他要是查不到结果,就还会乱下去,到时候大家都没有好日子过。”
飞猫脑海中浮现大口生的脸,如果这家伙现在出现在自己面前,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这个灾星,走到那里,那里就会触霉头,自己怎么会信了他的鬼话,同他一起做生意。
“老顶,大口生是我在大澳的街坊,三个月前,这家伙找我合伙做生意,一起卖外省人金钱龟。”
“我根本不知道这家伙是粉老,更不知道长毛哥跟他有恩怨。”
“至于那个电话,是我打的,打给了大口生在油麻地的档口,那里应该是他们一个点。”
“之前也派兄弟们跟了大口生这个王八蛋一段时间,这家伙神出鬼没,只住日租公寓。”
“但是还是让我查到,他在荃湾有一家饲料厂和养殖厂。”
飞猫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讲了出来,而后就像死狗一样,不再说话。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鸟之将死,其鸣也哀。
麒麟文相信,飞猫现在讲的一切,都是真的,他都到这个境地了,没理由在讲假话。
“阿东,你带人将飞猫送到阿乐那里,让他把话在讲一遍,而后就把人交给牛老,他是刑堂堂主,按照帮规处理。”
麒麟文让瘦脸东把人带走,而后扭头对麻布灰说道“一家派一个,跟着阿东去见阿乐,以后可别说我兴和做事不公道,不讲规矩。”
“油麻地声势大的字头,非你们联英社莫属。”
“找三个烂仔,就是手拿把掐的事,就看你灰哥表演了!”。
斧头俊是小辈,当然没有意见,麒麟文这家伙做事还没有做绝,还让自己派人去少爷乐那里刷存在感。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少爷乐这次该记自己一个大大的人情了吧!
麻布灰对麒麟文的决定很满意,要是在档口抓到杀人凶手,那头彩就归他们联英社所有了。
“火蟹,这件事你来办,不张扬,但要体面。”
利益分配有时候就在短短几句话中完成,麒麟文也是个端水大师,三言两语之间,就把两方的不满平息了。
林怀乐坐在椅子上,听着跪在地上的昔日马仔,一字一句的供述。
当听到大口生在荃湾有一家养殖场和饲料厂的时候,眼睛也是一亮。
他现在明白,刘子健为什么说这是同门相残了。
看来之前的思路没有错,就是有人在打着他的旗号,招摇撞骗。
“林生,飞猫做错事,需要交给刑堂处理。”
“老顶在来之前,给了我一张名片,让你有问题就去找名片上的人,说这人或许有办法。”
瘦脸东想起了麒麟文在自己临走时给的一张名片,掏出来,递给了一旁的刘振。
地位不同,称呼也不同了。
瘦脸东也在心中感叹,大半年前刚入字头的小人物,摇身一变就成了翻江巨鳄,真是好命啊!
这是一张酒店的名片。
林怀乐看了几眼,记住上面的地址和电话,就收到口袋中。
“这两位兄弟,一位是和连胜的耀兴,一位是联英社的鬼火旺。”
“今天晚上两家社团都出力不少。”
“飞猫我就带走了,有事打了给我,一定为林生效劳。”
瘦脸东见飞猫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了,便想要带着人离开,把人给刑堂送去。
“等一下,今天各位兄弟们辛苦了。”
“阿风!”
林怀乐叫住了要离开的众人,让郑风把准备好的钱分下去。
听到吩咐,郑风找出了三个牛皮纸袋子,往每个袋子里都扔了一捆大金牛。
每一张五百,一捆十万块。
“辛苦!辛苦!”
“这是我的名片,有事就打电话吩咐。”
郑风给完钱,又一人塞一张名片,客气地打招呼。
想要拿到少爷乐的私人电话,这就有点痴人说梦了。
人家已经是全香江出名的青年才俊,怎会跟他们这帮矮骡子们见面打交道。
能拿到他手下十八罗汉的名片,建立一个沟通渠道,这就是满分完成任务了。
“各位慢走,我送各位出去。”
郑风见几人都收好名片,就主动将他们送出门。
“阿乐,我有事要同你说。”
谢兰从房间中出来,一脸为难地看着林怀乐,像是有难言之隐。
“先出去!”
林怀乐见人都走光之后,不解地看向谢兰,开口问道“咩事?”。
谢兰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屋,一声接一声的哭泣,从医院开始就没停过,真是难搞。
“屋内的是长毛的女朋友,他们两个在一起快三个月了。”
“这丫头告诉我,说她肚子中有了长毛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