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几人移动了房间里的一盏烛台,打开了一条密道。
“谁也想不到这间屋子竟然会有一条秘道吧,嘿嘿,居然被咱们发现了!真是个好东西啊!”
其中一个拿着箩筐跟扁担的家伙说着。
其实他们一开始来这里的时候并没有打算要搬空那些布匹偷鸡,屁出去卖就已经够他们花销一阵子的了,直到他突然间发现了这个秘道,所以就想着要把东西全部搬空,毕竟这一大仓库的布匹足够他们下半辈子挥霍了。
“你说这么多布匹,咱们运送的完吗?”
“你是不是傻?一下子用不完,分几天晚上运呀!驴车我的偷偷准备好了,而且还盖上了布,只要不出城偷偷运到咱们住的那个小屋子不就好了!”
“有道理,不过你住的那个小屋子可不要太破烂呀,否则的话把这些布匹给弄坏了,那咱们不得损失好多,一匹布都那么贵呢!够咱们五个月的工钱了呢!”
梁月一听五个月的工钱,那岂不是一个月二两银子,慕容灏府上给人的工钱还挺高的。
这些家伙可真是贪财呀!
连王府的东西都敢偷拿,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他转头看向旁边的男子,对方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似乎这样的事情在对方眼里掀不起一点风浪。
看着那几个人拿着箩筐,匆匆忙忙的挑着布匹往驴车上搬运的时候,慕容灏也没有任何的动作,梁月干脆就趴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反正又不是他家的东西,丢就丢了呗,虽然说他是管家,但是玩偶的主人都没有发话,他理个啥呀,他就这样侧躺在慕容灏旁边,一直盯着对方的脸,慕容灏被她盯得有点毛了才慢慢转向她。
怎么了?
害得慕容灏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按理说蒙着面纱应该看不出什么吧,随后梁月向她使了个眼神,指着下面努力搬运那几位。
慕容灏笑笑,随后附在她的耳边说:“等他们搬运完再说!”
梁月一听心想这家伙还真是损看他们在下面挑的汗流浃背的,他就在一旁看戏,等到他们把东西都搬满要走的时候再下去阻止,那这些人岂不是白干了?
大约等了半个时辰,那些人终于把驴车装满了,此刻慕容灏飞身下去,一把站在他们的面前。
“你是谁?竟敢上传王府的铺子,不要命了?”
那些人看来了个黑衣人,竟然还敢大言不惭用着王府的名义威胁。
“你们说呢?”
随后慕容灏摘下面巾,那几个人看到慕容灏的样子,立马腿软的跪在地上。
“你们竟敢如此大胆!竟然想着将王府的货物据为己有,吃里扒外,监守自盗,该当何罪?”
“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我们再也不敢了,就放过我们这次吧,我们是鬼迷心窍!”
“我看你们是财迷心窍才对!”
慕容灏都说完正要上前加那几人全部拿住,结果趁他不备,其中一个人撒了一把药粉丢向他的眼睛,慕容灏一下子失去了行动力,拿着剑乱挥舞的那些人这时候也亮出了家伙。
梁月站在屋檐上察觉着,这事真是不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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