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于妻子对自己的崇拜,是一种什么看法?!
许仙可以给你答案:很爽!
无怪乎某位大佬说过:我的妻子不需要懂我,她只需要崇拜我。
男人需要的是被崇拜,而女人需要的是被宠爱。
所以许仙毫不犹豫的一把就将惊呼的白素贞直接拉进了怀里,顿时白素贞脸上一片潮红。
“相公……”
神清气爽的爬起来,许仙很肯定:那府君老哥的梦,果然是真的!
此时的白素贞娇喘无力,嘟着嘴看着许仙。
一见她如此,许仙哈哈一笑将白素贞搀扶了起来。
“怎么样?!知道为夫的厉害了吧?!就问你,强不强!”
白素贞翻了个白眼,一脸无奈的道:“是是是……相公最腻害了!腻害死了!”
许二郎顿时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啊,这夫纲总算是震起来了!
便是在此时,天地人间所接之处,云生八处,雾起四方,挺生秀柏,屈曲苍松。
地设名山雄宇宙,天开仙境透三清。
几树桃梅花正放,满山瑶草色皆舒。
“府君真把那八道先天之炁渡入了‘破局’的体内?!”
宫殿之内,端坐着三位衣着奇异的老者。
居中一人顶生二角;左边一位,披叶盖肩,腰围虎豹之皮;右边一位,身穿帝服。
而那府君则是在他们的面前,颇为恭敬的躬身作揖。
“回三位帝主的话,某确实将八道先天之炁打入了他的体内!现在看来,当是没有问题的。”
上首的那三位闻言,不由得轻声叹气:“那八道先天之炁来之不易,你怎就舍得这么给了他?!”
“出阵前,某便听他长啸一首短词。”
府君沉默了一会儿,缓缓抬首望着三位帝主。
一字一句的将曾经许二郎在背出他尸骨的时候,所吟诵的那首词。
“神州毕竟,几番离合?!
汗血盐车无人顾,千里空收骏骨!
正目断关河路绝,我最怜君中宵舞!
道: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
说着,府君缓缓的低下了头。
沉声呢喃着:“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
“就为这一句,某这八道先天之炁给了他……就心甘情愿!”
三位帝主闻言,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居中那位头生双角的老者,终究是幽幽的叹了口气。
却见他缓缓的站起身来看着府君,沉声道。
“遮天图,我等替你掌起!但记住,一旦你暴露了……”
接下来的话这位老者没有说,只见府君缓缓的垂首。
“某知道!请诸帝主放心便是,某这一次……决计不会再冲动了!”
三位老者脸色有些复杂,终究是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挥手让府君且先离开,而当府君走出了这出大殿时,回首望去。
却见大殿的正中央,挂着一块巨大的牌匾。
“火云宫”!
钱塘郊外,马车上的周怀仁不断的咳嗽着。
妻子则是担心的为他顺顺背上的气,叹气道。
“相公何必要急着致仕回来?!京师里的御医,好歹能多帮您看看。”
周怀仁缓缓的摇了摇头,他年纪不大看起也就四十左右。
留着长髯,身着浆洗的近乎发白的儒衫。
“食君之禄,分君之忧!既是残躯无法侍奉陛下,我又何必非要占着那个位置?!”
说着,周怀仁再次大声咳嗽着。
妻子张氏赶紧给他递上了一杯茶,好一会人了周怀仁才把气顺下来。
“我只是可惜,没有搬倒梁王那个奸贼!陛下现在还没看清他的真面目,以至于他逍遥法外!”
张氏心疼的看着丈夫,着急道:“相公,咱都离开朝堂了,那就好好过日子便是了。”
“这些年妾身也为家里攒下些许家资,回去咱们置办几亩薄田,也不至于饿死……”
周怀仁闻言哈哈一笑:“哈哈哈……老夫哪里会饿死?!再不济,充任西席还是可以的。”
“只是苦了你,要跟我受这份罪……”
便是在他们说话间,猛然外面传来了一声尖啸。
随即便是“嗖嗖嗖”的几支箭,直接钉在了马车上!
受惊的驽马几乎要跳起来,但很快的便被绊马索“轰隆”一下绊倒在地。
周怀仁夫妇还没有回过神来,便整个人从马车中翻滚了出来。
“老爷快走!快走啊!!”
家中老仆尽管腿肚子都在打哆嗦,却还回头对着周怀仁大叫:“老奴给您顶着,您带着夫人赶紧走啊!!”
周怀仁还未及回话,便听得“隆隆隆……”的战马马蹄轰鸣声传来。
随即便是三十余条骑着战马、手上提着兵刃,一身山贼打扮的汉子嘿嘿笑着将周怀仁围住了。
“看看,是不是他?!”
为首的那人,指着周怀仁对着身边一锦服青年问道。
那青年仔细的看了看周怀仁,嘿嘿一笑:“就是他!砍了吧!”
周家老仆一听这话,顿时嗷嗷的嚎叫一声就要扑上去。
却被周怀仁一把拉住了,周怀仁此时很是冷静。
看着这些个汉子,沉声道。
“你们要杀老夫,老夫担着!只是老夫家中老妻与老仆,还请放他们一条生路!老夫惹下的祸事,与他们无关!”
那锦袍青年嘿嘿一笑,乜着眼看着周怀仁。
“您当年威风八面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会有今天?!”
“老夫不曾威风八面、自问此生亦无愧于人,虽偶有因为意见不同与人争执,但却不曾结仇。”
却见周怀仁看着那青年,淡淡的道:“若说有人非想要致老傅于死地,那么非梁王莫属!”
“替老夫带句话给梁王:我周怀仁,在阴曹地府里等着他!!”
周怀仁的这话,一下子就激怒了那锦袍青年。
却见他气急败坏的一挥马鞭:“还等什么?!给我砍了这个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