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大帅,我奉皇爷旨意,前来给大人提供宝物。”
“啊?可是那日陛下所说的对讲机?”
洪承畴突然想起来,陛下本来说好的要给他一个可以传音至少二十里以上的神器,结果到走都没给他。
“正是,这是对讲机,这是中继站,中继站需要配套发电机使用,所以需要马车运送,一定不要让它被搞坏了。
这是千里传音器,可以实时将任何你写的文字,传给皇爷,他同样需要充电,每次油量报警,你就用这个通知陛下,皇爷就会让发电机的油重新补充。”
在王承恩的讲解和说明书解释下,洪承畴大致了解了东西的用处,尤其是发电机,这玩意需要持续发电,就要用柴油发电机。
而柴油是消耗品,所以崇祯就会使用系统进行补充,每次发电机电量报警就是油量不足百分之二十了,这时候崇祯就会补充百分之七十的油,确保不会冲爆。
“天下间竟有此等军国神器,天佑大明,天佑大明啊!如此若是前线有任何动作,皆可直接让陛下知晓了。”
“高起潜,你过来。”
王承恩不管洪承畴抱着长波无线电一个劲的抚摸,冲一旁的高起潜喊道。
“王公公,您叫下官什么吩咐?”
“陛下说了,此次作战,若是你有任何与洪将军意见不同的地方,都要与洪大帅发送无线电,让皇爷定夺,听到没有?”
“是是是,您放心,以前是没有皇爷的旨意,现在有了直接和皇爷禀告的机会,我肯定会以皇爷所命为准。”
王承恩哼唧一声,现在他掌管御马监,相当于就是天下监军的头子,随便替皇爷教训下这个皇爷信任老人,他还是很有资格的。
“多谢王公公,本官路上再研究这些东西,山长水阔,王公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王承恩冲洪承畴摆摆手,在原地看洪承畴和接手了发电机的亲兵们,逐渐远离城门。
京师城中,随着朝中关于锦州局势的消息传出,各大商贾也在运动。
正在家中修养的孔连理,看着手中的字条,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锦州打起来了?皇帝还让人把各饷司的粮食都送到宁远去?还说要派人购买粮食?”
“是的老爷,按照姜御史的说法,朝中虽然不反对,但因为粮草问题,同样不支持驰援锦州的。”
一连三个问句,让传信的小厮都感觉这个老爷是不是有毛病,白纸黑字的你自己不会看?
“真是天助我们发财啊,既然皇帝要买粮,咱们肯定要好好的卖一下了啊!
总不能皇帝需要粮草的时候,整个京师却没人能卖粮吧,咱们可得为皇帝好好操心一下?
去,把范记,还有乔记,这些京师以及整个北直隶的粮商都叫过来,就说有大买卖商议。
然后再给宫里和户部,还有锦衣卫都打点一下,看看陛下准备派哪些人购粮。”
“啊?老爷,现在锦衣卫和宫里不太对劲,和我们和合作的人都下狱好几个了,新的那些人,吃的比以前可多多了。”
“吃的多不怕,这次,咱们就让崇祯好好的买买粮食!让整个北直隶都知道,粮食都被崇祯买走了!”
孔练理摸着胡子,一脸阴恻恻的笑着,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太多的想法。
...
新加坡,陈烨收到崇祯的消息后,没有任何的心情变化。
毕竟按照预设,松锦之战也一定会开打,所以没什么好慌乱的,更何况崇祯梭哈失败,死的也是崇祯,影响不到他。
不过想想要是崇祯没了,自己安排的那么多也就白费了,最主要的是,谁会嫌钱多啊!
正想着,电话就又响了起来,这两天陈烨各种订货,确认交易细节和款项的电话也是越来越多。
“陈先生,您定的粮食已经送到了新加坡,正在您指定的港口等待排队卸货。”
“太感谢了,晚上请所有船员下船吧,我请大家好好上岸吃一顿,我把位置发给你,你把人数确认下。”
“那可太好了,我这就给他们说。”
同样挂了电话,陈烨先是和码头边上的酒店电话定好餐,又发消息让船老大一定要让所有人下船,少一个人都是看不起他。
在得到了船长的肯定答复后,这才松了口气,向崇祯发消息报喜。
陈烨: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崇祯:店主给朕发的每一条消息,都是好消息。
陈烨看着崇祯的回信,突然感觉到了一阵的油腻,崇祯,这是吃错药了?
乾清宫,崇祯拿着手机,笑容满面的看着一份回复语录。
“朕如此回复,怎么看都赏心悦目啊,赏心悦目!”
陈烨:我定的粮食已经到了,大米十万石,面粉二十万石,干玉米五十万石。
这些粮食,混合野菜和地方能吃的东西,可以保证一百万人吃八十天。
我还在继续给你定,总之,大明的军粮危机,算是没了!
崇祯:...
陈烨:什么?
正在翻看手机的崇祯,看着陈烨的数字都吃了一惊。
要知道这可是八十万石精细粮食,不是那些凑数的军粮或者救灾的麦麸,而且现在正好在准备粮草。
“怎么回啊?这里没有合适的啊?这些喜欢,爱一类的词语,要是发出去,会被店主打死的吧?”
崇祯看了半天找不到合适的,生凑了一段。
崇祯:你是风儿,我是沙,在我需要的时候,店主你就让天空下了一粒米,于是大明有了八十万石粮食。
陈烨..yue...
晚上,陈烨在酒店招待船上的海员,确认所有海员都到达之后,陈烨一边给每个人灌酒,一边尝试将船上的粮食物资传进橱窗。
“奇怪,集装箱居然不能被拉进来,也是,箱子只是载体,呃,船上有监控提示是否屏蔽?还有人在船上是否搞晕?”
继续灌海员们,然后向船长说了自己已经找人搬卸货物。
刚一说,船长脸色就不好看了,因为这意味着拆卸货物途中他的误工费没了。
拆卸的活计本来是他们做的,但没办法,别人想尽快卸货他也没办法。
第二天,船长看着一夜之间被清空的大船,和留在船上的空箱子,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