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桑竹染的心口跳动愈发快。
桑竹染感觉身旁的空气都已停滞,旁处微风拂过,将她和萧储墨两个人包裹在其中。
两个人的口唇紧贴,萧储墨侵略的气息不断深入。
桑竹染面红耳赤地闭上眸子,她紧张的抓住衣裙。
桑竹染弯弯的柳眉下,清澈明亮的瞳孔犹如一汪清泉,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别样的摄人心魄。
萧储墨心间,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在蔓延。
她猛的睁开眸子,一双漂亮到心悸的大眼睛,异常的灵动有神。
慌乱席卷周身。
她看清楚了萧储墨眼中的渴望,她只觉身体一时发软。
桑竹染拼命的推了推眼前的人。
萧储墨感受到背上的力道,蹙眉,继续自己的吻。
萧储墨的眼眸犹如星辰,桑竹染的大脑几乎炸裂。
她的身体发烫,却不能自拔。
良久过后,他才放开她。
两两相忘,暧昧的情绪在彼此之间蔓延。
桑竹染尬坐在蒲团上,端着茶杯的手微微发颤,半天未曾醒过神来,脸颊之下还残留几丝红晕,煞是春色动人。
萧储墨端得一副好姿态,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他双手合十,温驯的眸光在桑竹染周边环绕,又是一声嗤笑:“王妃不必害羞,你我二人本是夫妻,不过就是寻常之举,习惯便好。”
修长的手斜斜提起,替桑竹染倒下一杯冷茶,他笑的玩味:“即是心中发热,便喝下冷茶,降降温,别再让人说本王欺负你了。”
僵坐的桑竹染面色陡然一变。
若萧储墨刚才所做之事不是欺负,还能有什么东西能够被称作欺负。
“你个无耻小人,简直就是为非作歹,罔顾三纲五常,我和你之间是那种关系吗?”
“可恶至极,简直就是可恶之极,我告诉你啊,今天就是一个意外,你不要随便放到外面说,不然我就....”
迎着萧储墨戏谑的眸光,桑竹染欲感愤怒。
“不然你就做什么?”萧储墨的眼神不禁留在桑竹染微肿的红唇上。
桑竹染赶紧捂住嘴,警惕说道:“别随便看有的没的的地方。”
萧储墨骨节分明的手拂过唇角,更觉有趣:“可是那个地方,本王刚才好像碰过,这感觉的确不错,怎么说呢?就像是一汪清泉,覆盖于上,更想尝尝滋味。”
萧储墨话音落下,刚才种种再次袭上桑竹染脑内,她不禁想要捂住脑袋尖叫一声。
着实尴尬,毕竟她活了这么多年,还未曾同人这样亲密接触过。
桑竹染不否认萧储墨是个帅哥,虽然不亏,但于她而言,现今仍旧是难以接受。
“王妃的脸怎么又红了?这王妃平日里便是这副小女儿家姿态吗?”萧储墨似是找到了乐趣,一而再而三的挑弄桑竹染。
随着桑竹染倒吸一口凉气,她的眼中由羞涩,变为愤火。
萧储墨竟然看不起她,可笑,她堂堂中药学专家,大体老师见过不下五具,五脏六腑,身体器官,哪一样她不研究透彻。
现在不过就是小小的身体接触,她怎么可能觉得害羞。
桑竹染嘴角抽搐,已经被怒火席卷思想,她愤然起身,眸中带着挑衅,手指隔壁的青楼:“我有什么害怕的,这算啥呀?毛毛雨而已。”
“要不我们来波大的,隔壁的青楼看到了吗?去逍遥呀。”
她脚踩茶台,更添得意之色。
萧储墨微愣,看向隔壁的花红柳绿,随即问道:“你要去那处逍遥?你知道对面是什么地方吗?这不是你可以玩得起的。”
对面传来轻蔑的一笑,桑竹染嚣张说道:“玩的就是刺激,难道你怕了吗?摄政王。”
说罢,还没跟萧储墨反应过来,桑竹染起身就将萧储墨抓起往外飞奔。
直至青楼门口。
“大爷常来玩呀。”
“我的小翠呀,快让爷抱抱。”
调情之词不断涌入桑竹染耳畔,她略觉口干,轻咳了几声。
看向里面充满了好奇,恨不得脖子拉成三丈远,看看里面是个什么玩意儿。
而旁边的萧储墨,面色昏沉,比夜还要黑上几分,浑身冰冷交加,让人敬而远之。
“王爷,你是不是害怕了呀?像这样的地方清心寡欲的王爷必定很少来吧,也是,也是,这每日看那些圣贤书,难保不把脑子看坏了。”
“你们皇家的人就是无趣,真是看不起你呢。”
桑竹染得意洋洋的说着,势必要将萧储墨火气拔高。
她就知道萧储墨不会进去,反正无论如何,这是一场碾压局,她必赢。
“王妃说的是,这样的好地方,本王早该带你来才是,既然我们二人今日来此,那便是不负好春光,好生享受一番。”萧储墨在旁突的开口。
桑竹染眼睛瞪大,慌的倒退几步,眸光涣散。
她咽了咽口水,忙说:“你们皇家的人来此,怕是不好吧?你难道不想要你在朝堂上的名声吗?”
此等场景,她断然没想过会发生,好令她吃惊。
萧储墨一挥衣袖,无比潇洒:“既是王妃想去,本王自然要应允。”
说时迟那时快,桑竹染突然发现自己脚下一空,反应过来时,人就已经落到萧储墨怀中。
萧储墨才进楼中,青楼的老鸨一扭一扭的跑来。
“王爷今日可真是好趣味呢,这姑娘是谁呀?”
一包银子摔在她手中,萧储墨面无表情:“本王开一间最好的房子。”
银子催人心,老鸨的尖声在楼中响彻:“快快快,给摄政王开最好的一间天字房。”
等到萧储墨将大门关上,桑竹染被摔倒在床,外面的喧闹慢慢没有。
桑竹染挣扎的起身,一阵哆嗦:“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可不是这个意思啊。”
萧储墨将腰带取下,邪魅一笑。
“这可是王妃说的,如今这是要反悔的不成,只可惜本王是个说到做到的人,这今日,王妃怕是跑不了了。”
桑竹染此时懊恼无比,恨不得像刚才说大话的自己直接敲掉。
她的手撑着萧储墨,慌的发颤,再没有刚才的得意,语意虚浮:“要不我们还是考虑考虑,我觉得此地不好,他风水不好,我们还是回王府好不好?”
“不好。”萧储墨声音坚决,身体迅速逼近。
就在此时,外面的窗户突然打开,一个黑色的头慢慢凑近,连带着叹息声。
萧储墨反应迅速,脚提起旁边的凳子,直接飞去。
“啊。”
尖叫之人乃是萧辰,良久过后,他捂着脑袋一脸哀怨坐在地上。
桑竹染面露心疼:“你好好的来这里做什么?”
萧辰埋怨的看了萧储墨一眼:“谁知道你们两个在这里春风一度,我是过来告诉你们,地下室的黑衣人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