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剧烈的疼痛让郭丰脸都皱到了一起,眼看着自己的手腕慢慢变形,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快放手!!”
郭母看到自己儿子痛的直接跪倒在地,连忙上前喊道,可怎么使劲也拽不开握着自己儿子手腕的那只胳膊。
“竟然敢对陆先生动手...”
邓琛咬牙切齿地说道,随后将郭丰甩到一边,皱着眉头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手,又将手帕直接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你知道我是谁吗?!”
“信不信老子找人弄死你们!”
陆蒙示意邓琛坐下,随后歪着看了看郭丰的手,撇着嘴说道;
“啧啧啧,粉碎性骨折,邓大少爷,手劲不小啊。”
“跟您比起来还差的太远了。”
邓琛连忙老老实实地抱着手对陆蒙说道;
“十分抱歉,陆先生,邓某实在看不过去此人对你如此不敬。”
“不要紧,就当给他个教训吧。”
陆蒙随口说道。
“陆蒙!我看你是真不想活了!”
郭母对着陆蒙骂道,随后连忙将自己儿子扶了起来。
“就凭这些财产还入不了我的眼,你们想要拿去好了,一会我就离开了。”
陆蒙轻声说道。
听到这句话后,郭丰和郭母先是愣了一下,随后郭丰说道;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吗?你给我等着!”
“我等着。”
陆蒙笑着拍了拍袖子上的灰,答应道;
“我要提醒你们一下,再有下次就不一定是一只手了。”
“儿子,我们走,去医院.”
郭母搀扶着郭丰连忙朝自己的车子走去,临走前还狠狠瞪了陆蒙一眼,看到的却是笑着挥手示意慢走的陆蒙,心里的火气顿时更大了。
“陆蒙,你给我等着!”
郭丰咬牙切齿地嘟囔道。
“陆先生,就这么让他们走了?”
邓琛问道。
“本来我也没打算怎么样,他们想要这些东西,给他们就是。”
陆蒙回应道。
听到这句话后,邓琛再次道歉;
“抱歉,陆先生,是邓某冲动了,还望陆先生不要怪罪。”
“不要紧。”
陆蒙云淡风轻地拿起茶壶,邓琛见状,连忙双手举起杯子。
“快到了,所有人记住了,陆先生说话的时候,任何人不许插嘴,陆先生为人十分低调。”
邓家家主再次命令道手下的人,语气十分严肃。
“是!”
车队里所有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父亲,传闻说陆先生很年轻,是真的吗?”
邓家二少爷问道。
“不该过问的不要问,我这也是第一次见到陆先生,心里压力也很大,只不过听闻陆先生为人随和,不易动怒,但是本事却是通天的大...”
邓家家主小心翼翼地说道,看到就连自己父亲提到这位传闻中的陆先生都是如此谨慎,二少爷心里也紧张的不行。
...
“家主大概还有多久到?”
陆蒙问道。
邓琛看了看腕表,说道;
“马上就到了,从我们那边到这里不到两个小时的路程,况且是来接您的,一定会尽快。”
陆蒙点了点头,随后不出五分钟,一辆辆豪车组成的车队便抵达了别墅前方的大路。
“来了,陆先生。”
邓琛说道,随后走上前去,主动将陆蒙的行李箱拿上,帮陆蒙打开了院子大门。
“麻烦了。”
陆蒙对邓琛点了点头,随后来到了一路小跑过来的邓家家主面前。
“陆先生吗?”
邓家家主走上前来,毕恭毕敬地问道;
“邓家家主邓华皓。”
“陆蒙。”
陆蒙自我介绍道,伸出了手。
邓华皓见状,连忙双手握住了陆蒙的手,紧张地说道;
“多谢陆先生能赏脸来为家父看病,万分感谢!以后只要您开口,邓家一定为您鞠躬尽瘁!”
“无妨,毕竟医者仁心,况且邓家大少爷是个不错的孩子,很有诚意。”
陆蒙笑着说道;
“只是这趟前往,没有百分之百的保障,陆某无能为力的话,还请邓家主不要责怪。”
“邓某不敢!即使是陆先生答应下来,就已经是我邓某乃至整个邓家的荣耀了,如果到时候真的无力回天,我们也有心理准备。”
邓华皓连忙说道。
“好,那我们出发吧。”
说完后,陆蒙便和邓琛打了个招呼,坐上了邓家家主的车,准备出发了。
这趟前往邓家,陆蒙准备救完人就离开,也不会再回南海区的别墅这里了。
上了车之后,邓华皓一直在犹豫着开不开口,但看了一眼盯着车窗外一言不发的陆蒙,乖乖地闭上了嘴,要是换做别人坐上了这辆车,心里说不出有多激动呢,也就陆蒙这种世外高人会如此淡定了,就好像是在路边随便打了辆出租车一样。
一路上,即便陆蒙一眼不发,邓华皓也能看得出来,这位陆先生,绝非普通人,虽然说不出来到底是哪一点和别人不同,但无论是从谈话间还是举动,都透露着一种邓华皓没有感受过的气场,这股气场让邓华皓一点不敢轻举妄动,不是害怕,而是打从心里的尊敬。
很快,车队便离开了北青市。
...
与此同时,在医院手术室外。
“这是陆蒙弄的?”
郭父一脸怒容地问道。
“陆蒙身边有个男人,看样子对陆蒙唯唯诺诺的,也不知道是哪找来的。”
郭母说道;
“不过既然是陆蒙找来的人,想必也不会厉害到哪去,他没钱没势,能巴结他的人,想想也知道是什么货色。”
“那还能弄断咱儿子的手?!”
郭父叉着腰呵斥道。
“哼,现在咱儿子进了手术室,等伤养好了,有陆蒙好果子吃吗?何况现在的这个局面,可是陆蒙先找人动手的,柳杉月留下来的财产,到时候可就不给也得给了。”
郭母坐到了一边,阴狠地说道。
“最好是这样。”
郭父冷哼了一声,拿出一盒烟,往医院门口走去。
郭母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清了清嗓子。
“喂?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柳杉月父亲的声音。
“哥,你可得为我们家小丰做主啊!”
郭母声泪俱下,声音颤抖着说道;
“今天我们去找那陆蒙要个说法,总不能让他白拿月月的东西吧?结果陆蒙二话不说,直接找人把小丰的手弄骨折了,小丰现在就在手术室里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