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进?”安悦看着于渊问道。
于渊答道,“听说这儿是叶昊天私人的住所,能够进去的人要么是他请进去的,要么就是伺候他的人,闲杂人等不能进。”
“闲杂人等?”安悦眉头深皱,所以她也是闲杂人等里头的是吗?
她在苏之时的耳边说道,“晚上我们来探一探这昊天阁吧,我总觉得里面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秘密。”
苏之时在她的耳边说道,“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怕什么?我们小心谨慎一点不就行了么?难道说,你害怕了?”
苏之时道,“好,我陪你来。”
于渊双手环胸看着他们两个,“喂!没事吧你们,当着我的面亲亲我我,安悦,我不是你男人么?”
安悦立刻揽住于渊的肩膀,在他的脸颊上“吧唧”一下,“你是你是!别计较了昂!”
于渊冲着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她附耳于于渊,“你不是想进入昊天阁却进不去么?晚上我们来夜探昊天阁,让你进去看看怎么样?”
于渊眉头深皱,像看傻子似的看着她,“你认真的?”
“当然!”
“这事儿......”于渊想了想,说道,“这事儿也太危险了,万一被人发现,多不好。”
“怕什么?”安悦道,“敢想就得敢干,为什么你都来了这儿这么久了,却一无所获,还不是因为你顾及这个顾及那个,只有你跨出这一步了,才知道昊天阁内究竟是不是用金银珠宝造的,是不是?”
于渊是最爱财的,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用金银珠宝造成的楼阁,安悦这么一说,他开始心痒痒,思虑再三之后,做下决定,“好!天黑了我跟你们一起来。”
他们在客栈用了晚饭,等到三更天的时候在安悦的房间里碰面,随即换上黑衣服黑裤子,戴上黑色的面罩,三人来到昊天阁的后门。
令安悦觉得很幸运的是,现在是后门守卫换班的时间,后门失守,三人很顺利的从后门进入昊天阁内。
天色很暗,三人进入昊天阁内之后摸索着往前走,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些动静,便一个接着一个顺着声音所在的方向来到了一间亮着灯的房门前。
安悦探身向前,用手将窗户纸戳破,而后将眼睛对准了戳破的窟窿,朝着屋内看去。
她看到,在一个伟岸的男人身边围了四五个衣着暴露的女子,这些女子对着这个男人百般勾引,很快,男人沉迷进女色之中,就在地上与五个妖艳绝伦的女子颠鸾倒凤。
“嗯......不要......”
听到从房间里传出的声音,安悦立刻收回目光,对上苏之时和于渊的视线。
“阿悦,你在房间里看到了什么?为何满脸通红?”苏之时说着,伸出手覆盖在安悦的额头上,“并没有发烧啊!”
于渊一脸狐疑的盯着安悦,“怎么不说话?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我......”那种事,她怎么说得出口?
安悦伸手推了两人一下,拉着他们离开了这个房间,待到隐蔽处,她看着他们说道,“你们都还小,我还是不跟你们说了。”
她的话令苏之时和于渊的眸底充满了疑惑,随即两人都选择丢下她,前去查看屋子里的情况。
安悦又不能大声的叫住他们,只能任由他们去,内心充满了羞耻感。
不多时,两人回来了。
于渊看着安悦,“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原来不过如此。”
“你!好吧!”安悦道,“我想,那个人就是叶昊天吧?”
苏之时道,“他方才应当是在练功。”
“练功?”以这种方式练功?安悦表示很费解。
苏之时补充道,“其实很容易说得通,毕竟蛇的属性就是淫荡的,而叶昊天家传的武功就是蛇功,他练功的方式,就是采阴补阳。”
安悦真的是叹为观止。她只知道那种事情做多了对身体不好,却不知道还能以这种方式采阴补阳。
“那......”她看着于渊道,“你方才看清楚了么?叶昊天的房间里真的是像传闻中所说的那样,是用金银珠宝堆砌而成的?”
“我只顾着看叶昊天和那五个女子了,哪儿顾得上看其他的。”
“......”
只听于渊又道,“只不过,叶昊天练就的这种武功,虽然能够令他武功高强,却极其的损伤阴骘。这恐怕就是他为何已经年方四十,却还是无妻无子无女的原因。”
“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安悦道。
“谁?谁在那儿?”
安悦一慌,看向于渊和苏之时道,“快!快跑!”
三人立刻按照原路返回,从后门逃回客栈。
在安悦的房间里,她看着苏之时于渊道,“幸好我们跑得快,要不然就要被抓住了。”
苏之时道,“阿悦,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只有于渊,虽然站在安悦的面前,可明显心不在焉。
“于渊?”
“于渊?”
于渊回过神,“干嘛?”
“你干嘛呢?”
于渊细细回想在昊天阁时看到的,下意识的说道,“我好像看到那个面具了,就在叶昊天房间里的桌子上,难道......难道那天潜入皇宫的人是叶昊天?”
“你确定么?”
于渊摇了摇头,“不确定。”
安悦又道,“既然不确定的事情,就不要在胡思乱想了。”她朝着窗外看了一眼,收回目光看向两人,“时候也不早了,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苏之时道,“我和你是睡在一起的,你忘了么?阿悦。”
尤其因为安悦刚看了叶昊天和那五个女子在一起的画面,令她脸红心跳,一想到晚上要和苏之时住在一起,她就有些心跳加快,为了不让自己意乱情迷,她道,“之时,你今晚......还是和于渊一起睡吧。”说话间,她将两人给推出门外,背靠着门,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门外的于渊看着苏之时,“既然这样,你跟我走吧。”
苏之时看着紧闭的房门,没由来的笑了,对上于渊的目光,他道,“好。”
“她都把你赶出来了你还笑?傻不傻?”
苏之时嘴角的笑意加深,“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