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些原住民从背叛韦彩茗的人口中得知了韦彩茗的下落,又分析到韦彩茗一定会从这个山洞经过,所以就堵在了山洞外面。
可是他们没有想到安悦等人也在,二话不说,将安悦等人也给绑了,准备带回骷髅村去。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了喊叫声。
这些原住民有些受惊,立刻摆出防备的架势朝着不远处看去,很快,鬼伯带着一群魔鬼岛上的人来了,将骷髅村的村民全都围了起来。
鬼伯道,“你们哪一个敢做主站出来说话?”
一个名叫狠大胆的被推了出来,只见这人只有一条胳膊,身穿着粗布麻衣,高且腰粗,一站出来,冷冷的看着鬼伯,“你是何人?报上明白。”
“鬼伯。”
这狠大胆一听到“鬼伯”二字,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口中喊道,“原来是魔鬼岛岛主,鬼爷爷,饶了小的吧!”
鬼伯道,“将安悦等人放了。”
那狠大胆立刻照做。
如此,安悦、萧行彦、于渊被松了绑,三人去了鬼伯身边。
安悦对鬼伯说道,“我要韦彩茗。”
“好。”鬼伯答应了一声之后,对这个狠大胆说道,“将韦彩茗交出来!”
狠大胆有些迟疑,“鬼爷爷,这韦彩茗是骷髅村的人,能不能交给我们自己处置?”
“不行!”鬼伯说道,“既然我要,你就得给我,你要是不给,你信不信,今晚我就让骷髅村变成一堆灰烬。”
狠大胆心中畏惧,后来,他只好跟村里的其他几个人商量,商量了一番之后,狠大胆道,“鬼爷爷,真的不行啊!这个韦彩茗,我们得亲自处置。如果你真的不肯给我们留活路,那我们只能拼一场了。”
鬼伯道,“好,既然你们自己要找死,我为什么不成全你们?”
待他说完,大手一挥,霎时间无数个身穿黑袍的人朝着这些骷髅村的村民扑过去,还不等这些村名动手,那些黑衣人就将村民杀死了数名。
狠大胆见此,只好道,“罢了罢了!我们把人交出去就是了。”
当即,韦彩茗被推了出去,萧行彦正好接住。
鬼伯看着安悦,“咱们走吧?”
安悦道,“好!走!”
一时间,鬼伯在前,安悦等人在后,众目睽睽之下,他们离开了骷髅村。
等回到魔鬼岛之后,鬼伯知道安悦等人着急走,就没有多留,反而安排人送他们平安渡过红河。
上船之前,安悦紧紧的保住了鬼伯,而后看着他,说道,“来这儿一趟,万万没想到会认识你,想来我们之间是有缘分的。有机会,你去盛京,到时候我好好的招待你。”
鬼伯道,“你在盛京是做什么的?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去了,又该怎么找你?”
安悦当即将随身带着的代表皇家身份的玉佩摘下来,给了鬼伯,“这个你拿着,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去了京城,就拿着这个去找我,一定会找得到,到时候,我请你在京城住下,请你喝京城最好喝的酒,吃京城最好吃的美食。”
鬼伯听得心花怒放,连连点头,“好!好!”
随后,鬼伯目送安悦等人离开,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红河之上,他方才转身回去。
安悦等人乘船渡过红河,后前往回京途中,这一路上,韦彩茗多次哀求安悦,希望安悦能够放过她,可安悦都没有松口,直到入了京城,进了皇宫之后,安悦将韦彩茗交给萧行彦,并对萧行彦说道,“陈止也在你那儿是不是,韦彩茗也交给你了,接下来,你想怎么审问就怎么审问,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只要最后告诉我一个结果就是了。”
萧行彦闻言之后点了点头,说,“好。”又吩咐人将韦彩茗给带走了。
这下子,安悦能够好好的歇一歇了。
岂料,偏偏在这个时候,满月进来禀报,说,“皇上,于郎君来了。”
安悦心里很是疑惑:于渊这个时候怎么来了?好不容易从那么险恶的地方回来了,他怎么不说去好好的休息休息?
她正这样想着,于渊进来了,待在她的面前站定,而后坐在她的身边,看向她,于渊问道,“你胳膊上的伤怎么样了?”
安悦这个时候才明白了于渊的目的,当即说,“好多了,不过留下了一条细长的疤痕,你有没有办法?”
于渊说道,“当然有办法了,我来就是来给你送药的。”说着,将一个瓷瓶从袖子里掏了出来,放在桌上,他指着那瓷瓶对安悦说道,“这里面是我刚研制出来的治疗疤痕的药,你好好的涂上一段时间,那疤痕自然就能够消除了。”
安悦将瓶子拿起后打开,闻了闻里面膏体的味道,只觉得一阵清凉,味道又异常的好闻,当即弄出来一些,涂抹在胳膊的伤口之上,只觉得一阵舒服,不由得对于渊道,“好,我会认认真真用药的。”
于渊又道,“我听说行彦在你这儿,人呢?难不成这样不巧,我来了,他却走了么?”
安悦说道,“你以为他是个闲人?”顿了顿声,又道,“既然韦彩茗被带了回来,他自然是要好好的审问韦彩茗和陈止的,难道你不期待这件事有个结果?”
“反正不关我的事,我只知道陪皇上走了这样一遭,见了很多的世面,如此就已经知足了,至于那件事,我并不关心。”
安悦问他,“那你找萧行彦有什么事?”
于渊说道,“他不是也受伤了么?给你的这个药膏,对外伤有奇效,我就准备了两瓶,一瓶是皇上你的,一瓶是行彦的。可既然他不在皇上这儿了,那我就不继续留了,我去找他去了。”
于渊要走,安悦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交代他道,“行彦要是在那儿忙,你到时候把药放下去就走,他要是不忙,你就在他那儿多留一会儿,明白么?”
于渊说道,“你放心,我嘴巴毒,又不是不懂事,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安悦笑了笑,放他走了。
等于渊走了之后,安悦在榻上睡了起来,恍恍惚惚做起了梦,又梦见自己回到现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