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魁暴怒啊!
自从遇见周毅,一次又一次吃瘪!
他于魁是什么身份?那是堂堂北城镇抚司一等巡抚!
这周毅呢?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衙门捕头!
周毅凭什么如此对他?
“巡抚,息怒!”
“息怒啊巡抚,咱们总能杀了他的!”
一群巡抚纷纷出言安抚。
于魁回头看了眼,这些巡抚个个身上带伤,嘴唇动了动,于魁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什么,反而失魂落魄地坐下了。
“等吧,等下一批人。”
......
周毅这边呢?
自从出来之后,便快步前冲,前面挡着的灵体和诡异,皆不是一招之敌。
现在还好,这葬地之内,越是靠近中央禁忌物,诡异和灵体的实力,自然是越强大。
现在,还没到那棘手的程度。
一行人很快追上前面一批。
“捕头,就是他们坑我们的!”
“怎么说?”
“捕头,砍了他们啊!”
周毅微微招手,一群衙役满含怒火,直接嘶吼着冲了上去。
该说不说,这群衙役的实力,对比江湖散修还是要高的。
“官爷饶命啊!”
“我们也不想如此,差人饶命!”
面对这些求饶声,周毅充耳不闻。
也许他们也是被坑害的,但来到这方世界这么长时间,周毅的心态也早有变化了......
人嘛,总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
......
片刻后,周毅一行人再次快步向前冲。不过,这一次走了不远,速度便不得不降了下来。
灵体与诡异的实力,增强了......
“老刘,来我这边!”周毅招呼一声。
这老刘所修道术,乃是为其它人恢复体力。
这样的辅助,跟着周毅,更能发挥出他的价值。
“兄弟们,注意自己的动作,若遇到难以抵抗的诡异和灵体,别硬抗!”周毅招呼一声,一刀劈出,斩碎了一只灵体,随后手中长刀也是崩碎。
周毅面色愠怒,再次一拳挥出,轰碎一只灵体!
别看他对付的如此简单,那是他的势力比较强!
你看那些衙役,哪怕是结成战阵,此时面对灵体,也只能勉强胜过一筹罢了。
恰在此刻,周毅右方,一声高呼传来。
“周毅!”
“支援!”
周毅猛地扭过头,这是疑凝的声音。
“这娘们遇难了?”周毅看了看自己这边的情况,随后快步上前,轰碎几只灵体。
“所有人,朝右方开始移动!”
高呼一声,一群人开始缓慢移动。
这个速度......有些慢。
可周毅不能丢掉他们自己去支援,周毅敢这么做,那等他回来时,便有可能看到一地尸体。
“周毅,快点!”疑凝再次高呼一声。
“还能坚持多长时间?!”周毅朝天高呼。
“一刻钟!”
听声音,大概确认了一下两者的距离,周毅又看了看现在的速度,眉头微皱。
一刻钟,应该到不了那里......
“所有人,再快一些!”
“老刘,为我全力恢复!”
周毅呼喊一声,直接挥拳开始在队伍周围游走!
凡是靠近队伍的诡异与灵体,皆被周毅轰碎。付出的代价,乃是拳头上开始滑落的血滴。
“捕头,可还行?”
“要不然,捕头你先去支援疑凝巡抚,我们随后就去!”
周毅回头暴喝道:“你他酿的觉得自己很命大是吗?”
“加快速度!”
斩杀诡异,周毅并未得到道术道法,但斩杀灵体,周毅却是获得了。
根据周毅的一贯作风,他又将其存了起来。之前是怕暴露,现在是攒够了融合。
既然承受一份痛苦便足够,何苦要去承受四份痛苦?
那不纯纯憨批嘛......
“啊!”
一声惨叫传来。
周毅忽地抬头:“疑凝!”
“我在,无碍!”
周毅额头青筋微露,特奶奶的,这娘们绝对受伤了,果然没有豆腐西施让人省心啊。
虽不知疑凝那边遇到什么,可越是接近那一边,天色便越是暗沉。
明明整个葬地的范围都不大,可这天色的变化,却是极为明显。一股沉闷之感,毫无缘由地,压在了所有人的心头。
便似暴风雨前,站在压顶乌云之下。
沉闷......甚至连呼吸都感觉有些阻碍。
“疑凝!”
“什么情况?说一下!”
“我们快到了!”
周毅一拳轰退一只诡异,再次追上一拳,将其锤死,随后高呼道。
那边疑凝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进入葬中禁地了。”
“这里的诡异,有些强大!”
“我怀疑附近有一件比较强大的禁忌物!”
周毅眼睛微眯。
葬中禁地,便是葬地之内的小型禁地。
为了争夺那形成葬地的禁忌物,葬地之内死去的修行者也不少,一些比较强大的,就会在葬地之内,形成葬中禁地。
这种禁忌物,虽然比不得葬地最中央的,却也算是不错的法宝了。
还是那句话:危险与际遇并存。
在葬中禁地附近,反而没有太多灵体与诡异了,周毅一行人的速度再次加快。
跃过一座小土丘之后,面前的景象映入眼帘。
那天空中,乌云压顶,却仅仅百米方圆,好像要直接压到地面般,给人带来极为压抑的沉闷感。
疑凝一行人,此时已有五六人躺在地上,胸膛没有了起伏。
至于疑凝,后背有了一道伤口,鲜血还在向下流。
除了面对诡异与灵体之外,还要防备时不时会冒出的利刺。
周毅正欲冲上前,忽地顿住,高呼:“疑凝!”
“禁忌规则是什么?”
疑凝扭头一看,见到周毅来此,美眸中闪过一丝庆幸,随之高呼:“不可跳跃太高!”
“也不能替别人挡利刺!”
周毅回头看了眼,低声喝道:“明白没?”
一群衙役盯着下方,却无一人胆怯!
在之前,北城那些衙役与衙役之间,非要说的话,不过是酒肉朋友罢了。
他们又不会执行过于危险的命令,实在是危险了,也是抢着不要自己死,哪像现在这般并肩作战?
现在,那是过命的交情!
看着那与自己几个时辰前还相谈甚欢的朋友,此刻躺倒了地上,衙役的眼中,闪过了仇恨的颜色。
胸膛起伏,一群衙役暴喝:
“明白!”
衙役高呼,其声如雷!
周毅咬牙,率先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