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好一会儿后,瞧见,何宇鸿他们的人与着顾巡抚的人双方皆未能看出来到底谁才会是最后的赢家。
双方死者相对来说还是何宇鸿与着郑锤的人死得多些,而巡抚的人死得少些。
毕竟,在这人数之上,何宇鸿他们的人就比着郭巡抚的人多,但在这战斗力之上,郭巡抚的人相对还是要厉害些。
打着打着,便是打了将近半个时辰。
这时瞧见,何宇鸿与着郑锤的人死伤大半,郭巡抚的人也死去了许多。
看着这场面,何宇鸿与着春旭的人加起来已经不到这六百人了。
而郭巡抚的人也只有个两百多人了。
若是郭巡抚的人,一个能灭三个,估计这场战下来,或许能得到个平局或者是胜利。
此时的郑锤受到了许多伤,这单单是衣服之上便被划了好多个口子。
而对面的郭巡抚呢,身上的受到的皮外伤不超过三处。
要论着这年龄来说,郭巡抚不过比着郑锤与何宇鸿大几岁罢了,算不上老骨头。
瞧着这一时难以分出胜负的场面,受了许多处伤的将军郑锤朝着自己的弟兄们大喊了起来。
“弟兄们!莫要泄气!使一把劲!他们把咱们的亲人都杀害了,现在敌人就在眼前,这个仇,咱们不得不报!”喊后,郑锤使起劲来,欲要将手中的刀朝着对面的郭巡抚刺去。
怎料,郭巡抚就已经提前找准了时机,这手中刀朝着郑锤刺了过去。
瞧见对面的郭巡抚的刀欲要朝着郑锤刺去,何宇鸿急忙将面前的敌人解决掉。
看着刀朝着郑锤愈来愈近,又瞧见郭巡抚那灭郑锤的决心,何宇鸿急忙将手中的长刀替郑锤挡下了,接着,手中的刀来个旋转便刺向了郭巡抚的胸口。
“没事吧?”何宇鸿关心的看了一眼郑锤问着。
郑锤摇摇头:“没事。”
只见,中了刀的郭巡抚口中吐出鲜血来,两眼恨意的朝着郑锤看了过去,道了最后一句话:“刁民。”随后,便倒在了这地上。
看着郭巡抚已经挂了,这郭巡抚的人,一下间似乎没有了太强的作战能力了。
自己的领头都死了,再看着对面比着自己人还多,这作战的勇气顿时没有了。
把领头解决掉了以后,何宇鸿作战的能力愈加强大了起来。
只见,何宇鸿手握长刀,朝着对面的敌人要害一个个砍去,鲜血洒地。
郑锤虽然受了好多的伤,可在这关键时刻,郑锤也跟着努力作战着。
没过多久,这郭巡抚的人全部已经战死,而何宇鸿与着郑锤的人呢加起来也不到这一百人了。
仗是赢了,可郑锤与着何宇鸿担心起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来。
看着郑锤受了好几处伤,何宇鸿急忙在这战场中扯下一死者的衣服,将衣服撕开,取下一条条的布条来,帮着郑锤包扎了来。
瞧着自己身上留了那么多血,郑锤都有些不忍直视来。
瞧见郑锤这副模样,何宇鸿微微一笑:“怎么?堂堂将军,还怕看这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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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何宇鸿一说,郑锤委屈的面孔朝着何宇鸿看去,回着:“哪有。我只不过是不敢看自己血罢了,其他人的血那当然敢。”
听着郑锤的一话,何宇鸿微微一笑,不再说些什么。
直到帮着郑锤将全部的伤口包扎好后,方才问来:“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何宇鸿的一话,郑锤看了看现在仅剩的弟兄们,道来:“这人就剩这么点了,还怎么攻打那些县城。”
郑锤的一说,何宇鸿看了看那些还活着的弟兄们,想了想:“也是。”
看着郑锤没有再说些什么,何宇鸿自语来:“也不知道春旭兄他们怎么样了。”
“宇鸿兄,要不...我们让人去打探消息吧,顺便把我们的事跟旭兄汇报下,看如何解决。”郑锤提起了主意来。
听着后,何宇鸿点了点头,看着那边的弟兄们,大喊了一声来:“岑闲!过来下!”
过了许久,岑闲方才走了过来。
不过,不是正常的走,而是一瘸一拐的走过来。
见着岑闲这副模样,直至走近些来,何宇鸿问了来:“你怎么了?”
岑闲一脸憋屈的看了看自己的腿脚,道来:“我脚扭了。”
“脚扭了?”何宇鸿问。
岑闲点点头。
“坐下来,我帮你看看。”何宇鸿道。
岑闲找了一旁的石头,坐在了石头上,将脚上穿着的鞋拖了下来,手摸了摸脚踝,道着:“就是这儿扭着了。”
何宇鸿朝着岑闲的脚看去,瞧见,脚板子上起了水泡,想来应是最近长途跋涉摩出来的。
宇鸿不嫌脏的将手伸了过去,刚摸了下这脚踝,就瞧见岑闲疼得大叫了来。
“这儿?”何宇鸿问。
岑闲再次点点头。
只见,何宇鸿这次犹如逮河里的大鱼一般,两手快速握了过去,随后一掰,岑闲大叫来。
这叫声还把周围林子的鸟儿给吓跑了。
瞧着岑闲这痛苦的样子与眼角出来的几滴眼泪,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怎样?可还痛不?”何宇鸿问。
岑闲自己感觉了一下,好像还真不痛了,轻轻挪动一下脚踝后,岑闲满脸笑容的朝着何宇鸿看去:“还真不痛了。”接着,对着将军何宇鸿问来:“将军,你是怎么会这些的?”
何宇鸿笑了笑:“当初我可是何家的二少爷,整日在这何家上下闲逛,这看见那些郎中诊断,看着看着就学会了呗。”道完,何宇鸿这才想起正事来:“把你叫来,是想让你去联络下旭兄他们。”看着岑闲的脚后,何宇鸿急忙改主意来:“算了,你叫另一人去吧。”
瞧着那些弟兄们,再看着将军何宇鸿看着自己模样,岑闲知晓,定是在关心着自己,岑闲笑眯眯的道来:“没事,将军。我去吧,他们不靠谱。”
听着岑闲的话,再看着那些坐在地上一个个的弟兄们,想了想,好像也是,何宇鸿只好接受来:“那行,那就你去吧。我们现在人只剩下这么点了,这攻打县城人数上已经是不够了,你到了后,问下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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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如何办,快去快回。”
“好。”应下后,岑闲往着那几匹马走去,将其中一匹马的货物取下后,一跃跳到马上,随后扬起鞭子,“驾”的一声去了。
这些马是用来背货物的,这些货物也就是何宇鸿他们的粮食与部分银子。
瞧着人走远了,一旁的郑锤问了来:“宇鸿兄,那咱们是在这原地坐着等他回来还是?”
听着郑锤的话语,何宇鸿想了想,看着这前后的山林,道了来:“就在这儿等着吧,这来来往往,弟兄们挺不容易的。”
“好。”
歇息了几个时辰后,何宇鸿他们在原地驻扎了来。
将马上的货物取下后,将马牵至一旁吃着那些野草,随后,在这场地上架起大锅来,准备着吃食来。
……
“老爷,这...这...是怎么了,怎么未瞧见他出来啊?现在这个时辰不是应该在宫里吗?”丁家正夫人一脸着急的问向了走过来的管家。
瞧着夫人着急的模样,管家回答了来:“夫人,您莫要担心,这朝廷让老爷想出个解决蝗灾的法子,这...老爷这才如此呢。”
听完管家的话语,丁家正夫人这才放心了些来。
瞧见正夫人没有什么要问的了,管家这才走去。
看着紧闭的书房,正夫人看着一旁的婢女,道了句话来:“待会去吩咐火房的人准备点儿粥,给老爷送点银耳白果粥过去。”
“是。”
这时的老爷丁柳正在书房之中愁着呢。
翻遍了大小书籍皆未能找到个好的法子,坐在梨花木椅子上一脸忧愁,
这若是想个为自己谋银子的法子倒是有,可这为朝廷想个银子及粮食用来解决蝗灾的法子愣是想不出来。
“管家!”
“管家!”
丁老爷朝着书房外边大吼了几声。
听见声后,管家匆匆往着这边走来,
推进书房门后,两眼目光朝着一脸忧愁的丁老爷看了过去:“老爷,有何事吩咐?”
“你去岑府问问这岑文星,看看他有没有想出个法子。”道后,丁柳自语来:“他比老夫先呆在府中想法子,这么多日了,老夫还真不信他一个法子都没想出来。”
“好。”应着后,管家正欲要出去,又被老爷叫住了。
“若是他想出个法子了,让他跟你说,你再回来告诉我。”丁柳吩咐道。
“好。”这下,管家走出去了。
书房内的丁柳此时是多么的希望岑文星有个法子啊,若是有法子了,这样自己也就不用再想法子了。
这才呆在家中想法子第一天,礼部尚书丁柳就坐不住了,可想而知那户部尚书岑文星与着户部的几位官员在家中是如何过的。
带着老爷的吩咐,管家匆匆已经来到了岑府的大门口。
“麻烦通报一声,我要见你们老爷。”丁府管家道着。
“你是...?”或许丁府管家未有经常拜访,这两把守不认识这面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