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巡抚将马匹驶向前,确实正如所猜想的那样,自己的人退了下来。
见着如此,江莱巡抚岑圭心急如焚的问了来:“怎么回事?!怎么都退下来了?”
被粪水泼到脸的一士兵委屈的跑到巡抚岑圭前,委屈的道来:“巡抚,他们...他们也太...太...”
瞧着这人说话吞吞吐吐的,巡抚岑圭一下子愤怒了来,怒着道了一声:“把话说清楚!瞧瞧这没出息的样!”
岑巡抚一骂,让这士兵委屈得说不出来话了。
这时,一士兵瞧见了他的模样,同样因为这粪水退下来的他委屈的向巡抚岑圭说了来:“巡抚,他们没了石头扔便朝着我们泼粪水,这不...妥妥的侮辱我们吗?”
听着这士兵的倾述,一旁的南余省巡抚任天成大惊来,但一话未语。
巡抚岑圭的眼神朝着一旁的南余省任巡抚看去,问来:“任巡抚,你看,这事...”
从方才那士兵的倾述听得出来确实很委屈,但战争只在乎输赢,根本不在乎过程,任巡抚道来:“我看,无论如何也得让他们冲上去,冲到这城楼之上,这总不能因为这粪水就阻挡了我们的任务吧?”
一旁的江莱省巡抚岑圭听着觉得是非常有道理的,道了句:“那是。”道后,巡抚岑圭看着这部分被泼了粪水的士兵与那些不敢向前攻的士兵,大喊了来:“遇到这点困难就退缩了?!今天!无论如何,也得给我冲上去!击败他们!谁再退缩,斩!”
这些士兵们听着巡抚岑圭前面的话语倒是不慌,但听着最后一个字“斩”的时候,那是十分慌张。
谁不想好好活着,对不对?
只见,听完岑巡抚话语的士兵们个个鼓起了勇气,忍着粪水的臭味,摸着被粪水浇过了长梯,往上爬了去。
想着那些具有杀伤力的长刀、箭等武器,现在看着这没有多大伤害的粪水,士兵们个个不畏惧了来,纷纷往着上边爬了去。
在城楼上瞧着粪水不管用的弟兄们纷纷放下粪勺,将自己的兵器拿了起来,准备战斗。
春旭与松阳冰、丰子实等人也将手中的兵器拿了出来。
瞧见一个个敌人爬了上来,春旭将剑从剑鞘之中拉了出来,来一个打一个。
瞧着这如此激烈的一幕,松阳冰同样将手中的长刀朝着这士兵们一个接着一个杀去。
唯有站在一旁手中紧握着长刀的丰子实还在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动手。
他自己并未有忘记,这镇压百姓可是自己的责任,这日后让百姓知晓自己如此行为,不知他们会怎么想。
看着一旁的松阳冰已经动起了手将原本是自己人的士兵杀了来,不知怎的,丰子实手有些抖了来。
正当自己还在犹豫动不动手之时,一个士兵手中的长刀朝着自己刺了过来。
好在丰子实反应足够快,躲过了这一刀。
既然本应该是自己人的都对自己人动了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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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那么自己就不必客气了。
瞧见,丰子实将长刀从刀鞘之中拉了出来,朝着这士兵杀了去。
既然士兵都已经杀了,再看着一旁松阳冰全力作战的样子,丰子实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既然都已经投降给了他们,大不了就同着他们一起作战,这不还有松阳冰做伴嘛。
看着没有粪水泼下来了,这些士兵们个个不断的往着城楼上开始爬了去。
在城楼之上的春旭他们已经开始全面迎敌了来。
只见,城楼之上随处皆可听到这刀与刀的碰撞之声,还能瞧见有人从这城楼之上摔下来,死在城门前的。
瞧着自己的人已经攻了上去,骑在马上的巡抚岑圭询问了一旁的任巡抚意见来:“任巡抚,既然他们已经攻上去了,我们二人也上去吧。”
“好。”应了声后,任巡抚从这马上跳了下来
一旁的巡抚岑圭也从马上跳了下来,二人顺着这两长梯往着上边爬去。
虽说这长梯的味儿是挺大的,可好在二人还会憋气,这没多大的功夫便爬上了城楼。
正巧,这一幕被着正在杀敌的松阳冰与丰子实瞧见了。
“松巡抚,丰巡抚。你们怎么会在这儿?”巡抚岑圭满脸笑容着问。
听着岑巡抚的问话,松阳冰与着丰子实愣住了,二人一话未语,面无表情的看着岑巡抚与一旁的任巡抚。
若是自己还未投降,或许如今攻打这群刁民是与着两位巡抚一起,可是,已经投降了。
看着二人未有说话,再看着周围战斗并未有停止,岑巡抚满脸笑容道了句:“好啊,既然你们二位还活着,镇压这群刁民胜利在望了。”
正在说话之际,一士兵手中的刀朝着松阳冰刺了过来,松阳冰反应后转手用着手中的刀将这偷袭的士兵杀死了。
不过,这也未让巡抚岑圭看出任何不对来,瞧着这城楼上乱成这样,巡抚岑圭大喊了来:“所有人看清楚了!这两位是丰巡抚与松巡抚,哪个不长眼的再乱杀,我他妈取谁的脑袋!”
松巡抚听着这话语,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同样,这喊声被另一边正在杀敌的春旭听见了,看着二人不动的模样,道起了话来:“阳冰兄,子实兄,你们怎么了?”
光是听着这称呼,松阳冰心里瞬间一下子觉得这群所谓的刁民才是真正的自己人。
一样,听着这喊声,刚杀了一两个刁民的巡抚岑圭有些懵了来,正想着询问缘由之时,瞧见松阳冰手中的刀刺去的并不是那些刁民,而是自己的人。
见着如此,巡抚岑圭懵了,一脸懵的眼神朝着二人看去,不解的问了句来:“二位巡抚难道忘了自己是朝廷的人了吗?!”刚一说完,春旭他们的一人手中的刀朝着巡抚岑圭刺来,但巡抚岑圭躲过之后顺手杀了。
听着这问话声,松阳冰面无表情的看着巡抚岑圭,回答来:“当然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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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记得,二位巡抚难道是被这群刁民迷了心窍吗?”巡抚岑圭又问,这话语声中多少带有责备的意思。
想着春旭之前说的造反的缘由,不论真假,松阳冰总之也信了,道来:“我看是你们这些人被朝廷的人迷了心窍。如今的朝廷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朝廷,你们也莫要忘了,当年太子是因谁的阴谋被无辜斩首的。”
一听此话,可让巡抚岑圭脑子里有些糊涂了,道来:“当年太子犯了谋反篡位之罪被斩首!怎么?两位难道迄今还未能将太子忘掉,一直认为太子没错?”
面对着巡抚岑圭的一问,松阳冰老实道了来:“太子本就没有错!这一切都是当今左相一心计划的成果,如今灾情四起,百姓民不聊生。这!就是左相计划的成果!”
听着松阳冰的话语,巡抚岑圭越发是不信,满脸怒气道了句:“胡言乱语,就是被这群刁民迷了心窍!既然,二位如今已经是他们的人,那莫要怪本抚的刀无情了。”话一说完,一刁民的刀又朝着岑圭刺来,差点就命中了,好在岑圭反应足够快。
既然也解释清楚了,松阳冰与着丰子实全身心的作战了来,手中的刀朝着这些本应该是自己人的士兵们刺去。
想着方才自己说过的话,巡抚岑圭急忙大喊来:“所有人!听清楚了!这两人已经不是丰巡抚与松巡抚了,他们已经向敌人投诚了!他们现在也是我们的敌人!”
这一喊,朝着松阳冰与着丰子实刺来的刀也越来越多。
这一喊,让在作战的南余省巡抚任天成听见了。
听见这喊声,巡抚任天成一路杀来,走到巡抚岑圭一旁,问了来:“岑巡抚,您方才说的是何意思?”
想着任巡抚还未了解这一切,一边杀着敌一边道来:“丰巡抚与松巡抚并未有战死,他们已经向这群刁民投诚了。”
听后,任巡抚明白了,问了来:“岑巡抚,这可怎办?”
“甚怎办?既然投诚了那就是我们的敌人,这敌人多两个而已,难道就因多这两个敌人就影响了我们的作战吗?”岑巡抚满脸怒气着道。
瞧着岑巡抚的这般面孔,任巡抚一话未语了,紧握手中的长刀,杀起了敌人来。
打着打着,不知不觉,天已经亮明了来。
此时的城楼之上,遍地皆是尸首,城楼之下也随后可见的尸首,其中部分是因为被大石头砸中而死,而一部分是从城楼之上摔下而已。
城楼之上,本身过道就不是很宽,再者,这过道当初建造也就为了城楼上士兵们把守用的,哪能容纳那么多人,加之这作战之时天还是黑的,这人多稍不留神从城楼上摔下去也是情有可原。
有了松阳冰与丰子实二位的全身心作战,这春旭他们的伤亡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多。
如今,看着这局面,春旭的人比着两位巡抚的士兵们还要多上大概三四百人的模样。
“弟兄们!加把劲儿!打完这场仗,回衙门大吃一顿!”春旭激励的话说了句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