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恩公苏云起这般忧愁的模样,一旁的右相杨有成问了来:“恩公,这巡抚兵力也没了,我们只有用这三省主力军了。”
听着杨有成的一语,左相苏云起摇了摇头,道着来:“还是谨慎些好,眼下,我们也不知祁国何时再来攻打我朝。若是用了这三省主力军的力量,到时祁国若突然攻打我朝,到时我朝的兵力没法子将他们击退。”
苏云起这么一说,不仅是为了大墨百姓的安危着想,而是为着在三省主力军之中的二儿子苏砚之着想。
毕竟是自己的孩儿,自己当然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一个决定,害了儿子不是。
如此,苏云起坐在位置上一想便是好几个时辰,想着想着便到了该回府的时辰。
此时的丁府的二儿子丁永昌方才从朝中回府。
还未等丁永昌回到府中,老爷丁柳的面孔之上与着以前一样,还是一脸忧愁的模样。
丁永昌还未回到府中,丁柳的心中呐就开始想着自己的官还能不能当,那法子左相到底有没有同意等一系列的猜想。
此时的丁府正夫人与着丁府的几个妾正坐在府中,闲聊的。
有手里捧着几个月的娃的还有的抱着两三岁的孩子的,知道的知晓这些孩子都是丁家老爷丁柳的,不知的还以为是这京城十几家的夫人抱着自己的孩子聚会呢。
“回来啦?”正夫人喊了句。
只要是看见府中的哪个少爷回来,正夫人李淑兰都会喊一声。
听见母亲的喊声后,丁永昌满脸笑容的朝着看了一眼,回着句:“嗯,回来了。”应后,见着没什么事了便走去了。
忘了说了,二少爷丁永昌呢并未是正夫人李淑兰所生,而是丁柳的第一个妾潘诗柳所生。
因此呐,二少爷丁永昌叫正夫人只能叫母亲,叫自己的生母呢,叫娘,其余的那些父亲的妾便叫为姨娘。
看着二少爷丁永昌这般模样,着实是让其他几位姨娘羡慕,当然,正夫人李淑兰也不例外。
正夫人李淑兰呢仅给老爷诞下一子,便是大少爷丁文山。
但是呐,这丁文山从小到大都是不争气的模样,一点都未讨老爷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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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位抱着几个月大孩儿的姨娘道了来:“诶呀,要是以后屹尧能像二少爷这般就好了。”
这姨娘,是丁老爷的第五个妾,名叫袁江雪,手中抱着的几个月大的孩儿便是丁府九少爷丁屹尧。
听着她的这么一说,一旁的几位姨娘满脸笑容了来。
看着袁江雪的这么一说,丁府老爷第三个妾刁映雪调侃了起来:“我的浩儿都未能像二少爷一样,你就别指望了。”
听着刁映雪的这么一说,袁江雪假笑后便未再语。
其他的妾也都是笑而不语。
看着妹妹们如此,正夫人李淑兰道了来:“妹妹们啊,只要好好管教少爷们早晚都像二少爷一样的。”
“姐姐说得是。”袁江雪微微一笑,道了声。
坐在其中的老爷的第二个妾云秋雪笑而不语,如今二少爷丁永昌这般的有出息,自己也很是高兴,比起几位妾来说啊,要是她未能得宠,其他几位妾也都别想得宠了。
这些小妾们啊,整日坐在这丁府之中犹如养老一般,无趣之时呢,叫上几人打打叶子牌或是遇上府中去采办之时呢一同出去采办顺便呐挑选几件合适的东西。
其他时候呢,就相聚在这院中一个调侃着一个。
二少爷丁永昌一回来便往着书房而去,不是看看几本闲书呢就是处理着今儿在朝中还未解决完的法子。
二少爷的这般模样,可以说呐就是这些朝廷官员的榜样。
知晓丁永昌回来了,老爷丁柳便急匆匆的从椅子上起身来,犹如小孩子见到父亲回来,跟着去要糖似的,匆匆的朝着丁永昌的书房中走去。
要说呐,在这府中还是丁柳还是与着二少爷丁永昌比较亲近,走至他的书房门之时,还站立在门边敲着门。
若是换成大少爷或者其他个少爷,说不定就是犹如匪盗一般直接冲进去了。
听见敲门声后,二少爷丁永昌道了一句:“进。”
随后,瞧见父亲丁柳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脸上洋溢着笑容,笑容之中还带着些期待。
“爹,可有何事?”二少爷丁永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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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儿子问了,那就不必绕关子了,丁柳问了来:“那个...这个...今儿朝会上左相说没说什么?”
二少爷丁永昌摇摇头:“没。”
“那左相有没有单独找你,说上些什么?”丁柳又问。
二少爷丁永昌还是摇摇头,道了声:“没。”
看着儿子的这般面孔再听着儿子的这两声回答,丁柳自语了来:“那这法子,到底有没有用呢?这都过去几日了。”
听着父亲的这般话语,二儿子丁永昌道了来:“爹,这是大事,慎重考虑也是应该的嘛,再等等几日,说不定您就能回朝廷了。”
听着儿子的话,想了想,好像也是有些道理,父亲丁柳道了来:“说的也是。”随后,看着也没什么话可说了,丁柳再道了来:“那好,为父就先不打扰你了。”
“好。”二少爷丁永昌应了声。
带着失望面孔的丁柳走出了二儿子丁永昌的书房,往着自己的书房走去。
走在走廊中的老爷丁柳,脑子里又开始想着那个法子到底能不能用来,又在想着自己到底能不能回到朝廷,继续当着礼部尚书。
这时,一位端着带有茶水盘子的下人走了过来,而老爷丁柳呢脑子中还在想着那法子左相到底同不同意。
突然,老爷丁柳的脚突然不听使唤,身子歪了一下,不小心将下人端有茶水的盘子连同茶水打翻了。
看着茶水溅到了老爷的衣服,再看着这茶水杯连同盘子碎在了地上,这下人急忙道歉来:“都是小的错,都是小的错,小的不长眼。”说完,便欲要用着自己的袖子去擦擦老爷身上被茶水溅到了衣服。
见着如此,老爷丁柳拒绝了来,道着一句:“不是你的错,都怪我,这想着想着不看路了。把这些打扰了就行了,衣物我自己换套。”
尽管老爷说是自己的错,可这下人呢并未有指责全是老爷的错,再道来:“对不住,对不住。”
老爷丁柳呢,走去了。
见着老爷走去了,这下人急忙将这些碎渣清理了来。
以往若是府中的哪个下人不长眼,估计就被打一顿了,好在今儿不是下人不长眼,是老爷不长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