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着自己的二儿子岑兴贤已经离世,他的外祖父与外祖母已经离世多年,比起这自身的性命,这玩意似乎也没有那么多值得留念的了。
想后,瞧见,岑永昌手捧着这颗大珍珠往着书房之中走去。
进入书房后,捡起地上的一盒子,将这颗大珍珠小心翼翼的放入了这盒子之中。
此时外边的夜已经很深了,前几日的岑永昌呢此时刻是还不入睡的,但今夜不知为何已经躺在这些书堆之中睡着了。
瞧见,他的两手紧紧的捧着这个木盒子。
翌日。
一大早。
睡安稳了的左都御史郭康今日这精神还不错,一旁的管家印兴也是,想着昨夜吃的那一顿,还想着再次吃一顿。
但是那儿的消费并未是自己能够付得起的,要说付得起的也只有一旁的老爷还有那些大官及一些富贵家人才能够消费得起的。
“印兴呐。”走在大街上的郭御史嘴里道了声来。
听着声,管家印兴一脸面孔朝着老爷看去。
“昨夜,在那酒楼吃得可好?”郭康问。
想着昨夜的那些酒菜,现在回想起来,这嘴里呐真想再吃一顿,管家印兴满脸笑容的点点头来,一番说辞的夸起昨夜的那些酒菜来。
听着他这么的一语,郭康微微一笑,开玩笑的问了句来:“要不要老爷我再请你吃上一顿呐?”
“真的吗,老爷?”管家印兴想也没多想便激动的问来。
郭康立马收回了笑容:“开玩笑的。我可舍不得呢,这要是吃上了一顿,这回去,夫人们可怎办?到时这合起伙来把我们两骂一顿谁接受得了呐。”
听着老爷的一语,一旁的管家印兴想想,好像说得也是,这夫人们的脾气,他那是最清楚不过的了,立马有些懊丧来。
看着管家印兴的这副表情,再瞧着府衙门也还未到,郭御史说来:“昨夜的那一顿,比起你的那些月钱来,这也得三四十年才弄上这么一顿,如今,这一顿可是吃不上咯。”
老爷的一语,印兴再次难过了几分。
片刻后,印兴不解的问来:“老爷,您说他们赚银子怎么这么容易,我们赚银子就这么难呢?”
看着印兴的表情,听着这一语,确实也说到了郭康自己的心上。
“不知啊,这世间就是如此。老爷我查了这么多年的案,见过了很多。这为了给小孩凑个医药费贪着银子的,有欠下很多债,一时还不清摊上银子的,还有的呐,这家中开销太大,自己赚的银子不够花才贪的。这世间像你这样赚银子少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老爷郭康回答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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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老爷的话,管家印兴忽然间觉得生活在这世上倒也不是那么的难了。
走着走着,这不知不觉呐,就走到了府衙门之中。
看着这府衙门,说心里话呐,郭康其实呢并不想踏进去的,只因他知晓,这一旦从这踏进去了,就代表着案子开始审了,也代表着将会有不少的官员因此案受罚。
但这是公务,也是为民之事,容不得一点思考,他走了进去,一旁的管家印兴跟在后。
进入这府衙之中,瞧着是左都御史郭康,凡是见到的官员皆与着他打着招呼。
这一走,左都御史郭康就朝着知府岑永昌的办公之处而去。
这一进去,就瞧见知府岑永昌正在处理着公务了。
见着如此,左都御史郭康的心里呐还是有些高兴的,只是这外表之上未有表现出来。
“岑知府,这忙着呢?”郭御史道了声。
见着是郭御史,岑知府急忙抬起头来,微微一笑:“这事呐,多得很呐。”
确实,这于安府是南余一省的省城,而这于安府的府衙也不仅是于安府的府衙,更是这南余省一省的府衙。
同样,知府岑永昌也不仅是这于安府的父母官,更是这南余省的父母官。
这事自然是多了。
看着他这么忙,他有公务要忙,自己也有公务要忙,郭御史在这周围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过了片刻后,未等郭御史开口,岑知府便将手中的活放了下来,将昨晚就已经准备好的东西拿了出来,假笑着往着郭御史走去。
“郭御史,昨日之时,实在是对不住,这是点儿薄礼,就当是给您赔罪了。”岑知府手里捧着个盒子道。
听着这话,郭御史好像听了不知多少遍了。
“无碍。岑知府,这礼呐,你呐还是收回吧。”郭御史拒绝着。
而岑知府呢,怎能这么轻易的放弃,手捧着这木盒子呐坚决要给。
“郭御史,您就收下吧。”
“不行,这礼,本官不能收。”
“诶呀,您就收下吧,区区薄礼,您就收了,就当下官向您赔罪了。”
“不能收。”
……
最终,郭御史说不过,这礼呐,只好勉强的收下了。但收下不代表这案子就这么算了。
左都御史郭康从这把椅子上站起了身来,一脸严肃的看着知府岑永昌:“岑知府,本官来这于安府是来做什么的,你应该知晓吧?”
“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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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岑知府的内心之中已经开始慌了。
“既然知晓,那本官就开始了。你也知晓,这朝廷下的令,要尽快给个交代不是。”
岑知府:“那是那是。”
郭御史:“那话就不多说了。本官代表都察院,奉朝廷之令,前来于安府彻查利用禁海令谋利一案。”道完,郭御史两眼目光看着岑知府:“本院要审问昨夜在酒楼闹事的那三人。”
“好,好,好。”岑知府心里已经是无比的慌张了。
“既如此,岑知府就先忙吧,你办你的事,本官办本官的事。需要你之时,尽管配合就是。”郭御史。
岑知府:“是是是。”
瞧见,左都御史郭康往着门外走了出去,管家印兴跟在其后。
二人呢,就往着牢房而去了。
在牢房之中的牢头岑关瞧见左都御史郭康,这急忙过来迎接,毕竟昨日这自己的脑袋差点就不保了,自己可不希望再犯任何错了。
“郭御史,有何事您尽管吩咐。”岑牢头满脸笑容问。
“本院要审问昨夜在酒楼闹事的那三人。”道后,怕着牢头不去做,特意将腰牌亮在了牢头岑关的眼前。
“好。郭御史,您稍等。”道后,岑牢头咽了下口水,喊了一声:“来人呐!”
一声后,走来了两狱卒。
“这位是当朝的左都御史,郭御史。你们两个给郭御史给郭御史指路,去审堂。”岑牢头吩咐着,吩咐后,看着郭御史,微微笑容:“郭御史,您就先跟着他们去,小的去把人给您带来。”
“好。”郭御史应了声随着这两狱卒而去,管家印兴跟在后。
“走!”
“快走!”
在审堂中坐着的左都御史郭康瞧见几个狱卒正押着昨晚在酒楼闹事的三人往着这边而来。
“跪下!”
这时,牢头岑关走上前来:“郭御史,人给您带来了,您看?”
郭御史:“人留在这儿,你们先去忙吧,本院问他们几句话。”
岑牢头:“行,那小的们就先退下了,有何事,您尽管吩咐。”
左都御史郭康点点头,未有再语。
看着他们走了,左都御史郭康眼神看向了一旁的管家印兴:“把他们嘴里的布给取了。”
听着老爷的吩咐,管家印兴朝着这三人走去,一个个的将嘴里的布给取了出来。
这布一取,三人都觉得像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毕竟被着这布团塞着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