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陈书双心里有几分高兴来,看着左都御史的模样,就已经瞧出来是位好官。
当然了,是不是好官呢,只有他一人知晓。
就这样,陈书双跟着一衙役一起,在这府衙之中寻着那位陈书双当日瞧见的官了。
看着人也还没来,郭御史与着岑知府说了话来。
“岑知府,你看这,你怎么这么糊涂呢。你与本官同身着绯色官袍,这理应为国效力才是,怎么做起这种小事呢?”
面对着郭御史的一问,岑知府紧张的道来:“这...这...这是那些官员们的失误呐,这...这不怪下官呐。这禁海令的解除的事下官并不知晓呐,这告示下官也没看过一眼呐。”
“你真没看过?”郭御史问。
岑知府心虚的摇摇头:“没看过。”
“这作为于安府甚至是这南余省的父母官,你说这朝廷下发的信你没看过,这...不应该啊。”
看着郭御史怀疑自己很重了,岑知府编了个理由来:“郭...郭御史。这...这...这不满您说,这...这”或许是太过紧张,这话都说出称口了。
焦急的郭御史问来:“这这这,这什么呀?”
“这...这...这下官做事一向都是很少做事,多半交...交给他们去做。这...这下官不知晓啊,就...就...就当日按着违禁海令的事给判了。”岑知府紧张的回着。
听着这话,郭御史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只想等着那个叫陈书双的将那个官员找出来指认等着断案就行了。
陈书双跟着衙役一起,在这府衙之中转了一大圈,始终就是未有找到那个那日在衙门口放狠话的那位官员。
虽说这官服很多都与他相似,但是这相貌上没人与他相似。
“官人,小民在这府衙之中看了,没有见到那位官员。”陈书双道,这面孔之上有几分着急。
“没有?”郭御史有些不信。
陈书双点点头:“确实没有,小民仔细看过了,就是没人与着他的面孔一样。”
看着这冤情早就听完了,郭御史站了起来,看着一旁的岑知府:“你把这府衙中的官员全部叫到这衙门前院来,不许放过、漏过一位官员,否则本院拿你是问。”
“是是是。”岑知府急忙的离开了,按着他的要求去做。
看着这些跪在地的百姓们,郭御史道来:“你们随着本官来,待会儿你们把当日在衙门口说狠话的那位官员找出来。本院到时给你们一个公道。”
听着这话,百姓们个个呐点点头,心里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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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
没过多久,这府衙门的所有官员已经在这府衙门前集中了来,知府岑永昌在紧张的清点着人。
片刻后,瞧见,岑知府脸上已经紧张得红通通的,可能有部分是这炎热的天气所导致的吧。
这来来回回清点了好几遍,岑知府明确,已经少人了。
郭御史在一旁,自己不得不如实汇报。
“郭...郭...郭御史,这...这人...少了。”岑知府吞吞吐吐道。
“少了?”郭御史一声疑问。
岑知府犹如做了错事的小朋友一般,心中十分紧张,不敢多说一句话,郭御史问什么便答什么。
“少了谁?”郭御史问。
知情的官员回答了来:“少了李通判与沈同知!”
听着这话,郭御史质问了岑知府:“这人怎么就少了?你是怎么办事的?”
从今儿百姓闹事直到现在,这岑知府的心就没有一刻是不慌张的。
看着岑知府未有说上什么话,郭御史继续质问来:“那两人可是跑了?”
什么也未知的岑知府紧张得支支吾吾的,一话未能说出口来。
这时,面前的这些官员之中未有参与利用禁海令谋利一事的一官员直言出口来:“郭御史!他们两个早就跑了!”
“跑了?”郭御史问。
站立在这些官员之中的几位官员点点头。
“什么时候跑的?”郭御史再问。
一知情的官员道:“在百姓们在衙门口闹事的时候他们早就跑了。”
听着这话,郭御史斜视了一眼岑知府,看着那些个衙役们,吩咐来:“你们赶快去追,另外暂时把城中几处城门关了,务必将他们带回!”
“是!”
吩咐后,看着面前的站立成一排排的官员,再看着自己身旁的一群百姓,道来:“乡亲们,你们在这些官员之中找找看,那日是谁在府衙门口放狠话的,找出来!”
这一话,百姓们个个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在这些官员周围转了几圈,可始终未有找到那个放狠话的官员。
“怎样?!可有找到啊?!”郭御史问。
百姓们个个摇摆着头。
见着如此,郭御史心想,那位放狠话的官员定是那跑了的两官员中的其中一个。
“这样吧,乡亲们。大家呢,就先回去。等找着了那两官员,本院拿他们是问,到时定会给乡亲们一个交代!”郭御史喊着,看着那几个被关在牢里的百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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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来:“你们也跟着回去。”
听着这话,乡亲们扭身纷纷都回去了。
这时的岑知府额头之上已经清晰的瞧见一颗颗的大汗珠了。
“岑知府,你看?”郭御史眼神看着岑知府。
见着郭御史的眼神投来,岑知府未能看懂他是什么意思,一话未说。
“本官看,这事等把那两官员找着后再商议,你看,可好?”郭御史问。
岑知府点点头:“好,好。”
看着面前的官员,郭御史道了句:“你们就先去忙吧。”
郭御史往着府衙门外走去了,管家印兴跟在后,见着如此,岑知府内心之中的紧张方才降下了几分来。
他知晓自己的这事是肯定瞒不住的,他往着办公之处走去了,但此时的他已经没有任何精力来处理着公务了,坐在这屋中久久未有动上毛笔。
而那些参与了这禁海令谋利一事的官员呢往着这边走来。
瞧着什么事也没做的岑知府,同知孙阳问来:“知府,你说,这...郭御史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吗?”
坐在官帽椅上的岑知府摇摆着头,两眼不知所措的目光朝着面前的几位官员。
“这郭御史似乎已经知道了我们是这案子的人了,为何未有立马揭穿我们,假装不知晓?”一官员问。
岑知府一话未语,不知所措的目光看着面前的这些官员。
看着岑知府一话未语,孙同知急了:“岑知府,你倒是说句话呐。”
“本官说什么?”岑知府问。
孙同知不知道说什么了,这脸上的慌张倒是清晰可见。
看着岑知府一个法子也没有,一位官员问来:“岑知府,那下官们准备的礼物可还有用?”
对于这礼物,好像只要岑知府自己送出去了,其他的官员还未有送。
岑知府摇摇头。
看着岑知府的模样,这些官员带着失望的面孔离去了,岑知府的模样可以说就是那种一问三不知。
另一边的左都御史郭康此时正在这于安府的街上慢步的走着。
“老爷,您明明知晓这岑知府是这案子的主使人,您为何不直接就让人把他抓了呢?”一旁的管家印兴好奇的问。
左都御史郭康叹了口气:“单单仅抓他,那不是太便宜了那些府衙的官员了?这要是抓了,他这供出来的官员没多少。多给他们点考虑的时间也好,让他们知晓我这个左都御史的厉害。倒是,这争取全部把这参与了这利用禁海令谋利的所有官员抓出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