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人!”
“跟随我来!”
子渊的一声大喊后,部分弟兄们连同林白羊、林叙白、岑闲一起,朝着后宫走去。
此时的皇宫,外宫已经被起义军们包围了。
那些个官员们一个个挤着站立在场地中部。
这些个官员们,个个内心中是无比紧张的,有的官员心里还在默默祈求着不要被杀。
而作为大墨朝的两位丞相呢,苏相已然面色惨白,杨相呢那是吓得话也不敢说,眼神不敢看向那些包围着自己们的起义军们。
后宫中知晓起义军入城的皇后苏婉月内心中慌张无比。
“元化、乐平,你们跟着这位公公一起逃出城去,以后不许说你们的身份。”
“香结、岑公公,他们就拜托你们了。”
皇后苏婉月吩咐着。
年长的陈元化与着年幼的陈乐平满眼皆是泪水。
年长的陈元化知晓敌人已经攻打进城了,年幼的陈乐平只知晓要与母亲分别了。
“母后,我们走了,您怎么办?”陈元化问。
皇后苏婉月包含着泪水,纤细的手摸了摸儿子陈元化的脸蛋:“乖,带着你妹妹一起。照顾好妹妹。不必管我。”
陈元化忍着泪水点了下头,坚强的应下了:“好。”
皇后:“岑公公,带着他们走吧。”
“好。”
“老奴办事,娘娘放心。”
李公公说完,正欲带着这太子与着公主逃去时,公主陈乐平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母后!”
“女儿不走。”
“女儿想在母后身边。”
看着陈乐平紧紧的拉住自己的衣裳,皇后苏婉月也不想如此呐,无奈的她暴力的推开了女儿的手:“跟着你哥哥走!别管我!”
时间紧迫,岑公公急忙拉住了公主陈乐平:“公主,走吧。晚了谁都逃不了了。”
“母后。”
再岑公公、婢女香结、太子陈元化的帮忙下,可算是把年幼的公主陈乐平拉走了。
担心哭声会惊动他人,岑公公迫不得已做了件事。
“公主,对不住了。”
一声话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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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公公把正年幼的公主陈乐平的嘴给捂上了,带着他们一起,逃了出去。
瞧着人走远了,哭声也听不见了,皇后苏婉月的泪水哗哗直流了下来。
想着起义军往着这边而来了,知晓自己是不能活下去了,皇后苏婉月找了个理由,让那些内侍们紧闭上门窗。
随后,她寻着一块长布,悬于梁上,自尽了。
……
“来人!”
听见外面传来响声,皇上着急的大喊了声。
片刻后,内侍走了上来。
“皇上。”太监喊了声。
“外边是何声?”皇上问。
瞧见,这小太监顿时紧张了来,想说出来却有不敢说。
兴许是保密工作做多了吧。
见着这太监久久不说,皇上道了声:“说啊!”
小太监慌得急忙跪在了地。
还没等询问出是什么事,皇上已经瞧见了。
见着一群身穿盔甲,手握武器的士兵们将这里包围了起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
“反了吗?”
皇上激动得大喊。
可怜呐,居住在后宫多年的皇上竟然忘了自己大墨军队的人长什么样了,敌人都闯进家了还以为这些人是自己大墨的军队。
看着面前的皇上,陈子渊是第一次见,当然了,这些弟兄们也是第一次见。
“先拿下,暂且不杀。”陈子渊道了声。
随后,这些弟兄们走上前去,将皇上摁在了地。
如此一幕,怎么说呢,确实有一点搞笑。
毕竟,历史上,农民军能把皇帝摁下来的并不常见。
被摁下来的皇帝一脸不服气的面孔。
“你们想干什么?”
“朕可是皇上!可是皇上!”
“来人呐!”
“救驾!”
“救驾!”
几声大喊声,并未有任何人进来救他。
见着他如此,陈子渊不想多理会他,朝着弟兄们道了声:“其余弟兄们,跟随我来。”
就这样,这些后宫之中的婢女们、太监们纷纷都诚服于起义军们,至于那些个妃子们呢打包着行李出皇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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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对于这些个妃子们的下场还算好了,若是陈子渊是个暴力、残忍的主,估计这些个妃子们只有死在这后宫之中了。
……
“苏相。”
“好久不见呐。”
一声话语声加之带有几分笑意,使得还未瞧见人的苏相有几分好奇又有几分害怕。
正当苏相抬起害怕的面孔时,瞧见喊话之人带着一脸笑意走上了前来。
这仔细一看,原来是孙志才。
“是你?!”苏相一脸不敢相信。
孙志才笑了笑:“正是老夫。”
“不知,这些年,苏相过得可还如意呐?”
听着这话,苏相的面孔顿时增添了几分怒气来,直骂道:“奸臣!”
“竟敢起兵造反!”
接着,苏相跪在地来,不过,不是跪着孙志才,而是跪向了另一边,看着天空,大喊来:
“先帝呐!”
“您瞧瞧!”
“这是您当初手下留情呐!”
“若是您当初除掉了这奸臣,断然不会有如今的此局面呐!”
听着苏相的这大喊,那些个官员们个个都在恨着孙志才,毕竟他们已然是被洗脑了,哪知晓哪边是正义。
站在这些官员之中的大都督府都督杜安通尽管心里有几分害怕,但瞧着这眼前的一幕,心里还是有几分高兴的。
毕竟,先前自己承诺的事没有做到。
见着苏云起这般样子,孙志才微微一笑,看着他满头的白发:“苏相这些年来还真是为国为民呐,这头发都白了这么多。”
“可惜了。可惜这样的官做的应该都是表面功夫。”
孙志才两眼看望着这些官员们,接着为自己解释来:
“诸位,听老夫一言。”
“你们之中,应该大部分的都是新官,鲜少有旧官。”
“或许你们还不知道吧?这位左相苏云起,他串通当今皇帝与那些个大官们做了场计划。”
“这计划真是大呐。”
“大得一身清誉在身的当年太子被斩,弄得老夫是家破人亡,欲解释都解释不清呐。”
“怎么个计划呢,自然要问问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