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南云菡并没有反抗,似乎还有些隐隐的期待,脸红如血。
拓跋余聂很少看到南云菡娇羞的一面,下身便起了反应,只是怕吓着南云菡,便生生的忍着,只是加深了这个吻。
南云菡在这方面没有什么经验,但就是那笨拙的回应却让拓跋余聂欲罢不能,南云菡已经没有力气,浑身发软,只能借助拓跋余聂的力量才勉强维持站立。
拓跋余聂感觉南云菡快没有办法呼吸了,只好恋恋不舍的放开了南云菡的唇,只是静静的看着南云菡,脸色红润,眼中水光连连,好一个诱惑的妖精。
南云菡低着头,不好意思看拓跋余聂,此时,从西南角蹿出来了一只鹿,吸引走了南云菡的目光。
“快看,那是一只鹿,不如一局定胜负,谁抓到那只鹿,谁就赢了,你看如何。”
“好,就听你的。”拓跋余聂伸手揉了揉南云菡的头发,虽然被坏好事让他很不爽,但是看着南云菡那么兴奋,便也罢了,来日方长,这好事嘛,以后有的是机会。
两人翻身上马,朝着那只鹿追了过去。
丛林深处,那只鹿早已没了身影。拓跋余聂与南云菡面面相觑,不知道此时身在何处。
“那只鹿不见了,看样子,今日的比试只能就此作罢了。”南云菡有些失望,没有与拓跋余聂分出胜负。
“来日方长,你若喜欢,我便日日陪你比试如何。”拓跋余聂知道南云菡心中所想,于是悉心安慰道。
“你不必这么迁就我的,不过是一场比试而已。”南云菡有些害怕,拓跋余聂这么宠自己,自己会很有压力。
“傻瓜。”拓跋余聂将南云菡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前,温柔说道“我们快回去吧,天快黑了,等会儿,赵晗他们该担心了。”
于是两人原路返回,不知走了多久,却依旧没有走出丛林,甚至还有一种越走越深的感觉。
突然前方有一丝光亮,两人一喜,终于找到出口了,便疾马向前,只是到达光亮处的时候却愣住了。
此时已是深秋,百花调零,秋风瑟瑟,而此地遍地桃花,一阵清风袭来,桃花随风飘落,美不胜收,就连南云菡这等舞刀弄枪之人都心生神往。两人便伴着这片片花瓣,径直而入。
桃花深处似有几处住宅,想必是有人家的,再向前几步,便有了一个小道,极其狭窄,只能一人通行,于是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入。
土地平展,人来人往,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男耕女织,极其和谐,仿若人间仙境,没有人间的纷纷扰扰。近处有一湖面,却奇怪的很,没有一丝波纹,平整如镜。湖边有一棵郁郁葱葱的大树,树下坐着一人,正在闭目养神。
拓跋余聂与南云菡细细打量一番,实在是毫无头绪,便想找个人请教一下。
“我们误入此地,多有打扰,还请阁下指点,告诉我们这是何地。”拓跋余聂上前一步询问,走近一看,这人紧闭双目,面前架着的是一只鱼竿,哪里是在养神,分明是在等鱼儿上钩呢。
“嘘,别说话,吓走了我的鱼儿,你拿什么来赔。”那人悠悠的看了一眼拓跋余聂与南云菡,眼中带着不耐烦,这两人真是不长眼色,扰人清净。
正巧此时,鱼钩动了,那人一把拉起,上面却挂着两条鱼。
“哎呀,这么久的功夫总算是没有白费。”那人悠悠的弹了一下鱼,高兴的说道。直到此时也没有回答拓跋余聂的问题。
“一个钩子两条鱼?”南云菡自言自语道,不是没有见过钓鱼,只是这样的情景确是第一次。难免有些疑惑,却不好询问。南云菡并没有刻意减小自己的声音,于是拓跋余聂和那人都听到了。
那人看了看拓跋余聂和南云菡,微微一笑,道:“可听说过姜太公钓鱼,若是愿意,便是没有钩子,照样可以钓到鱼。”
“先生,您的鱼篓还没拿呢。”那人随口解释后转身就要离开,南云菡以为那人是忘了拿鱼篓,便轻声提醒道。
“罢了,皆是身外之物,要来何用。”那人转过身,看了看南云菡和拓跋余聂,意有所指的说道。转身向着丛林的更深处走去。
“你有没有觉得此人所说别有深意。”南云菡觉得这个人很不简单,坐在这里这么久就是为了钓鱼,钓到鱼了,却不拿走,放任它自生自灭,而且好似知晓自己与拓跋余聂的身份,所言听起来有其他深意。
“此人言行举止太过疯癫,所言不可信,听过即可。”拓跋余聂并没有相同的感觉,他只是觉得这个人很奇怪,不得不防。
“你要时时刻刻与我在一起,此地古怪,要万分小心。”拓跋余聂紧紧地拉着南云菡的手,以防南云菡脱离自己的视线,发生什么意外。
“我知道了,你先放手,我将这些鱼儿放生。”南云菡挣脱拓跋余聂的手,拿起鱼篓,将里面的鱼儿放回了大海中。南云菡看着水中的鱼儿,若有所思,都是没有办法掌握自己命运的同类。可悲可叹,希望你们可以游往大海深处,万不要再被人抓住了。
“好了,我们走吧。跟着那人说不定可以找到出口。”南云菡拉着拓跋余聂快步的跟上前去。
“一山还比一山高嘞,哎……”那人早已料到南云菡与拓跋余聂会跟着自己,却也没有多说什么,仿若未见。
“哎,我们的马还在身后呢。”拓跋余聂说完便想去拉自己的马,可是身后哪里还有马,就连身后的路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大惊失色。
南云菡看着此情此景也是一阵茫然,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何。
这时,那人回过头来,看着拓跋余聂与南云菡迷茫的样子,笑道:“误打误撞也是一种缘分,何不既来之则安之呢。”
余聂与南云菡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与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