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贱民那一行人在宫中给父皇诊治,那贱民似乎有些手段,眼看着皇上已经快不行了,谁知居然又给救活了。你再给本宫一些时日,本宫不会失信于你的。”
拓跋临韫心中大怒,这人的态度哪里是和一个皇子说话的态度,却不敢发怒,只因为自己有把柄在他的手上。。
“哼,我可不管什么诊治不诊治的,五皇子,南邵康我已经放他回西楚了,如果五皇子这边再不动手的话,可别怪我让他抖出你们之间的交易,到时候我倒要看看这北仑王朝还能容得下像五皇子您这样通敌卖国的人么?”黑衣人勾起嘴角,挑衅地看着拓跋临韫。
“什么?你把南邵康放回去了!这等大事你为什么没有早些告诉我。”拓跋临韫惊怒,末了,深吸了一口气,嘴角扯出一丝弧度,恨声说道:“阁下是在威胁本宫吗?”
“威胁?算不上吧,这眼看着规定的时限就要到了,五皇子还迟迟不动手,我怕您不忍心对您父皇下手,只好帮一帮五皇子,我也是为了我们之间的交易啊,如若不然,我可是要将五皇子的秘密告诉北仑帝的呢,到时候,五皇子会有什么下场呢,说实话,我还真有些期待。”
黑衣人嘴角的弧度加深,走到拓跋临韫的面前,轻声说道:
“这样,对你对我都有好处,五皇子是个聪明人,不会不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吧。”
“知道了,本宫会尽快找机会下手的,但是你那边务必要看紧南邵康,要是被我发现他走漏了消息,那我们之间的交易可就完了,到时候鱼死网破,谁也落不得一丝好处!”
拓跋临韫闭了闭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的说道。
“南邵康的嘴紧不紧,就要看五皇子您的手快不快了,我可不敢保证过了时限之后他会不会说出去,到时候就……”黑衣人瞥了拓跋临韫一眼。
“不用你提醒,本宫自有打算,你若是无事,便离去吧!”拓跋临韫愠怒道。
“那就好,我就先走了,五皇子好自为之。”随即黑衣人的身影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对于邪族的威胁,拓跋临韫愤怒不已,但又无可奈何,他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只能继续走下去,否则他就会全盘皆输。拓跋临韫急忙叫来心腹,沉声说道:
“你吩咐下去,就说他们这么久还未治好父皇,必定是别有居心,将他们打入地牢!再派十几名你手中最好的刺客,明晚准备刺杀父皇。等成功之后,你们给我消息,本宫再前往,到时候救驾来迟,其他人也无话可说。务必小心行事,不可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属下领命!”甲一单膝跪地,沉声说道。
“等等,把那个蒙面的女子抓起来,囚禁在王府的侧院,记住,不要伤到她。”拓跋临韫想起她那一双与南云菡极为相似的眼睛,轻声说道。
“属下明白,这就去安排。”甲一领命离开之后,拓跋临韫眼前又浮现了蒙着面纱的女子的眼睛。
“这世间竟然会有如此相像的像的两双眼睛,身影也似乎很像,也不知道云菡现在在哪里,想必又和拓跋余聂那个废物在一起,等把她抓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要看看她面纱下的脸,是否也与她一般无二。”拓跋临韫暗忖。
第二天一早,南云菡刚刚整理洗漱完毕,便想着前去亚莲师姐那里,却听到嘈杂的脚步声往这边而来,她惊觉要出事了。果然,不一会儿,一群侍卫已经破门进来了,她急声说道:
“你们这是何意!我们是奉命给皇上诊治的,你们竟然私自闯进来!不怕皇上开罪你们吗?”
为首的那个侍卫说:“大胆贱民,这么久了你们还没治好圣上,必定是别有居心,我们是奉五皇子之命,来抓你们问罪的!不必废话,给我带走!”
说着就有两个侍卫上前来将南云菡抓住,南云菡本想还手,奈何这是在皇宫之中,若是还手,只怕是会落下口实。给了拓跋临韫处罚他们的借口。
南云菡被蒙上眼睛,感觉被推到一辆马车上,一路往宫外而去。
等她眼睛上的遮盖物被取下时,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屋子很小,里面就只有一张床和一把椅子。
她的手被绑着,把她放在这里之后那侍卫就出去了,南云菡听见落锁的声音,知道自己是被囚禁了,她突然想起怎么只有她一个人,不见师姐和平一指,就急忙对着门大声道:“有人吗?”
“叫什么叫!再叫把你嘴巴堵上!”门外的侍卫不客气地说。
“这位大哥,我想知道之前和我一起入宫给皇上治病的另外两个人在哪儿?为什么就我一个人在这儿?”南云菡忍住怒火,放低了声音说道。
“哦!那两个啊,被打入地牢了,你运气还不错,没有跟他们一起被关入地牢,那地方,可不是人呆的!”那侍卫不以为意地说。
南云菡听了之后焦急不已,心下乱成一团:“看样子,这拓跋临韫是准备动手了,只不过不知道到底是发生来了什么事情,竟然让他如此的急不可耐,竟然找了一个这么不可信的借口就要处置他们。”
现在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也不知道师姐与平一指现在的状况如何,为什么不将他们关在一起。更何况,这里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天牢。她觉得现在的事情发展的趋向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只希望师姐与平一指可以安然无恙,拓跋余聂可以及时赶到,他们都可以安然无恙。
皇帝寝宫这边,侍女如烟服侍皇上喝完药之后,皇上神色有些倦怠,精神不是很好,就躺下准备休息了,这时外面的一位侍女急匆匆跑来,气喘吁吁地说:“如烟姐姐,不好了。”
“嘘——皇上刚刚躺下,你小点声。”如烟说着就轻声走到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