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稍稍一联想,便也就知道白子墨可能是对亚莲日久生情了。
他本来也想着回来有与南云菡商量商量,让南云菡去探探亚莲的口风,若是亚莲也对白子墨有好感的话,这两人凑在一起,倒也算得上是一桩佳话。
“白兄为人沉稳、细心,而且也有责任感,虽然世代经商,但是却没有商人的那个铜臭味,若是将来与亚莲师姐在一起,必定好好的护亚莲师姐一生,若是真能将两人撮合在一起,倒也算得上是好事一件了。”
拓跋余聂顿了顿,嘴角的弧度加深,继续说道:“其实这些时日以来,我发现白兄可能已经有了心上人,只不过就是不知道这人选是不是雅莲师姐。”
然后他微微歪头看向南云菡,轻声说道:“不如你先去探探亚莲师姐的口风,看看亚莲师姐对白兄是否有好感?”
他眉心微皱,有些担心的说道:“毕竟你我几人。同在一个屋檐下,日日相处,若是我们没有搞清楚状况,便贸然出动,但是他们两个人并没有这个意思,岂不是尴尬?”
南云菡点了点头,她觉得拓跋余聂说的十分有道理,她只想着要撮合两人,到忘了确定两人是否真的对彼此有意,看样子这些时日她又有事情可以做了。
夜深如水,天空中一片漆黑,屋内也闷热的很,南云菡知道这是要下雨的迹象。心头突然冒出一个法子,便赶忙去了拓跋余聂的房间,推开门便走进去。
拓跋余聂此时正在研究兵书,看到南云菡的身影,微微一笑,起身迎接。两人坐在桌子旁边,南云菡眼睛微眯,神神秘秘的对着拓跋余聂说道:
“拓跋余聂,我刚刚细细观察了一下,明天应该会下雨。”拓跋余聂眉毛上挑,不知道南余菡深夜时分来到自己的房间,只为跟自己说这么一句话,还露出这样的表情,究竟意欲作何?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在询问。“不如我们明天去游湖吧。”南余菡坐到拓跋余聂的身边,撑着头,不怀好意的说道。
“游湖?你刚刚不是说明日会下雨吗?为何下雨的时候要去游湖?不如我们挑天气晴朗的时候出去,也可以赏赏花,你想必也有很久没有出去过了吧,正好我们也可以四处逛逛,看要不要采购一些什么东西。”
南云菡微微翻了一个白眼,继续说道:“我不是真的要出去游湖,我是想给白子墨和亚莲师姐制造一个可以近距离接触的机会,你懂吗?”
拓跋余聂微微摇头,他有些不是很明白。“你想呀,下雨了那是不是得撑伞呀,但是亚莲师姐与白兄并不知道明日会下雨,我们只带两把伞。”
南云菡像一只偷了腥的猫一样,继续说道:“到时候,我与你撑一把,那白兄与亚莲师姐不就必须得撑一把了嘛。一把伞两个人,雨中漫步,是不是格外的有情调?”
南云菡有些洋洋得意。谁说像自己这种整日征战沙场的铁血女将军,就不懂浪漫了。
拓跋余聂了然一笑,缓缓向前,凑到南云菡的眼前,暧昧的说道:“你什么时候也为我们两个人制造一场,格外浪漫的约会呢?”
南云菡的脸倏的一下就红了,犹如那已经熟透的苹果,红得滴血,眼睛不敢看向拓跋余聂。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尽心尽力了,为白子墨与亚莲筹谋约会。居然会引到自己的身上,看着拓跋余聂十分期待的眼神。
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为白子墨和亚莲安排约会,她格外的有兴趣,也格外的有想法,可能到了自己她总有些不好意思。
更何况,还让自己去设想一些浪漫的情景,似乎更是羞涩。南云菡愣愣地看着拓跋余聂的眼睛,一时之间就那么傻住了。
拓跋余聂伸出手去捂住南云菡的眼睛。她的眼睛似乎是一个巨大的漩涡,直直的便将拓跋余聂整个人都吸了进去。
心爱之人在自己的眼前露出这幅表情,拓跋余聂哪里承受得住,只能轻轻地捂住南云菡的眼睛,不敢再看。
但是拓跋余聂哪里是很亏待自己的人呢?微微凑上前去含住南云菡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在南云菡的口中搅得天翻地覆。
南云菡身体慢慢地软了下来,好像全身的骨头都已经被抽走了,只能依靠着拓跋余聂的身躯才能够坐直。
她两只手紧紧的扒着拓跋余聂的肩膀,想要寻求一些安全感。好不容易拓跋余聂吻够了,轻轻的抬起头,然后拿下捂住南云菡眼睛的手,微微舔唇,极尽魅惑。
南云菡的脸越发的红,站起身便跑向门外,她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拓跋余聂本就长得十分的俊朗,再加上那极尽魅惑的动作。
身为一个女子,南云菡都有些把持不住啊,但是这种事情她怎么能拓跋余聂的面前表露出来,总觉得自己太色。
只能赶忙跑回自己的房间,好好的冷静一下。她推开门进去之后,便将门砰的一下关上,然后紧紧的靠在门上,两只手捂着自己的脸,眼神乱转。
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她摸着自己的脸,十分的发烫。简直是太羞耻了,她怎么能对拓跋余聂有那种想法?
刚刚的那一瞬间,她竟然想扑上去,将拓跋余聂的衣服扒光,她深吸一口气,眉心微皱,眼角却含笑,似乎对这样的自己有些难以接受。
好在她知道这事是因为爱而引发的本能,只不过还是觉得应该要矜持一点,她缓缓的走到镜子跟前,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满面红,双目含水,俨然一个婉转求欢的女子。
难怪拓跋余聂会有些把持不住,轻轻的捂住自己的眼睛,若是自己换作拓跋余聂,想必也会忍不住的吧。
拓跋余聂看着南云菡跑出去的身影,轻笑一声,心情也越发的好了,好像在深山老林之中的十几日的辛苦就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