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宫女人,步步心机,日日争风吃醋,一个不小心便会粉身碎骨,我又是一个没有势力、没有靠山的女人,我唯一能靠的便是赵峦对我的宠爱,所以我一定要好好的抓住这次机会,飞上枝头变凤凰。”
“所以我也不需要你们为我做些什么其他的事情,只要你们可以送我回去,容我换上一身衣裳,好好梳妆打扮,再随你们一同前去你们看,可好?”
那人眉心紧皱,似乎有些疑虑,南云菡趁热打铁的说道;
“要知道若是我灰头土脸的去到赵峦面前,只怕他会认为你们虐待了我,到时候若是发怒,我们大家都不好过,更何况我不过是回去换身衣服而已,哪里值得这般小心谨慎。”
“如今我身中迷药,虽已清醒,可体内四肢无力,便是想逃也逃不了,你们又何须将我守得如此之紧。”
南云菡微微低头,仿若浑身无力的模样,内心却在思量,看有没有办法可以逃脱这些人的掌控。
可未曾想到这一路走来,那几人硬是死死地盯着她,一刻也没有放松过,自然而然便也没有逃出来。
眼见他们已经快到了大门的地方,心中微微有些担忧,若是他们看到那府中半死不活的人,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可如今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从大门到她的房间,不过半刻钟的路程,他们很快便走到了。
南云菡站在门口轻声说道:“你们在这里等我,我进去换一身衣服。”
带头那人自然不肯,直视南云菡,沉声说道:“莫不是当我是个傻子,今日你进了这房间还能不能出来?还哪里说的准?”
南云菡心中恨不得将这些人杀了个干净,可面上却不能有一丝的表现,只是微微沉吟,仿若为他们考虑,然后说道:
“你要知道,如今我是要被送去给西楚皇帝,日后指不定哪一天就会飞上枝头,便是成为后宫宠妃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若是被西楚皇帝知道,你们曾在我的闺房看我换过衣服,你说一国之君能容得下这等耻辱吗?”
那人眉心紧皱,似乎根本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此时经过南云菡的一番点拨,不得不说,这一国之君向来最注重的便是面子,若是真的被自己看了去。
只怕没有等到飞黄腾达,他的脑袋先搬了家,真是麻烦。罢了罢了,越是经历更多的波折,所得到的东西说不定会更多。
“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在门外守候,你最好不要打什么别的心思,否则的话,我们便是不要了这虔诚锦绣的前程,也不会轻易的放过你。”
那人语气十分狠烈,想要先吓一吓南云菡,将她心中的心思打消个干净。
南云涵点了点头,继续安抚道:“自然是这样的,如今我也是落魄至此,若是能够攀得一国之君这个高枝儿,日后只怕是享福不尽,哪里还会逃跑呢?”
那人心想说的也是,这天下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天下谁不喜欢拥有金钱和权力的生活呢?
便稍稍的放下心来,但是却仍然不敢放松所有的警惕,命令其他几人将这房子守的严严实实。
南云菡其实本意是真的想逃跑的,可没想到身体中的迷药还未褪去,却发现这软榻上哪里还有那半死不活之人的身影。
心中微微一惊,不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算了算了,如今她也顾不上这眼前的人。
是死是活都是他命中注定,自己做到这种地步,已经将自己搭了进去,她也问心无愧了,不过这心中的疑惑,却还是没有解开。
以最快的速度,为拓跋余聂他们留下字条,字条上只有两个字,赵峦。
她知道拓跋余聂若是看到这两个字,自然是会明白这所说的含义,便也放下心来,而且外面的人匆匆催促,她只能以最快的速度换上一身简便的衣服。
再将一些匕首什么之类的东西藏在身上,以防万一。然后便在那门外的人身上催促之中打开门,随着他们一同朝往西楚皇宫走去。
而拓跋余聂这边也是历尽千辛万苦,终于在一条小道上与亚莲和白子墨相遇。
南宫萧心中时看到亚莲安好无恙,心中的大石总算是落了下来,和随之而起的便是一股难言的怒气。
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尽值得她这般。连自己的干爹,她的小师妹,全部都抛弃。看着白子墨的眼神越发的犀利,只恨不得要了他的命,让他永远不要出现在亚莲的身边。
亚莲看到这么多人前来寻自己,也知道自己做的确实不对,心中有愧,不敢看向大家的眼神。
过了好一会儿,没有一个人说话,她又有些不安,只好微微抬眼,先是打量一下南宫萧,可没成想就正好看到南宫萧怒视白子墨的眼神,那种眼神当中带着冷酷、嗜血。
心中一紧,赶忙朝着白子墨那边移去,微微的挡在白子墨的前方,以此来告诉南宫潇自己的态度。
实在是她不得不担心,南宫潇的武功高强。若是想要弄死白子墨,那跟碾死一只蚂蚁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可是她绝不能容许这种事情发生,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心爱之人,怎么能看着他被杀死。
南宫萧微微叹了一口气,收回自己的眼神,心中也矛盾异常,于情理而言,他并不想让白子墨出现在亚莲的身边。
因为白子墨是这个人,根本就配不上亚莲,可谁让亚莲竟然护白子墨护到如此地步,如今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只能看向远方,眼不见心不烦,若是再这么纠结下去,只怕亚莲没出什么事儿,他先被折腾死了。
看南宫萧收回自己的眼神,心中微微松了一些,亚莲遍看拓跋余聂,却发现拓跋余聂身边并没有南云菡的身影。
亚莲心中有些担心,便看着拓跋余聂,轻声问道:“余聂,小师妹呢?”拓跋余聂只是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