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过多的在这里呆着,而就在这个时候,亚莲跟着拓跋余聂和南云菡一同离去。
拓跋余聂见此情景,心中了然,也知道亚莲一定是有事情想要与南云菡聊,更何况她们也许久没有见面了,想必也会有很多的知心话要谈吧。
拓跋余聂微微扯出一丝微笑,轻轻的抱了抱南云菡,轻声说道:“我先回去了,你和亚莲师姐好好叙叙旧吧。”
南云菡点了点头,目送着拓跋余聂离开,然后便转过身来看着亚莲,轻声说道:“亚莲师姐,可是有事要问我?”
她对亚莲还是很了解的,叙旧还是疑问,在亚莲的脸上,可以很清楚明白的看出来,此时此刻更是明显,而且她与亚莲的关系不需要拐弯抹角。
亚莲点了点头,轻声问道:“你为何会送雨蝶情草的种子。”
南云菡微微皱眉,她早已知道亚莲来这里,定会是问她这个问题。可是即便是知道,她也没有想好如何作答,眉心微皱,想了许久,只是轻轻的说道:“这是命中注定。”
这种回答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异样,说了还会让亚莲更加的疑惑,亚莲定定的看着南云菡的眼睛,想要从她的眼神当中看出一丝端倪,可到了最后却失败了。
于是她又继续问道:“我这次回来发现白子墨的变化十分大,他似乎老了许久,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南云菡看着亚莲的眼睛,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还是一样的回答她那四个字,她没有办法将这真实的原因告诉亚莲,那只会让亚莲更加的愧疚,更加的纠结。
若是以往,她说出来,说不定会让亚莲回心转意,与白子墨重新在一起,可如今白子墨已经娶了雨蝶,有了自己的生活,他们两个人也不应该再有什么过多的交集了。
说出这个原因,只会让亚莲心里更加难受,多了一丝愧疚之外,再也没有其它的益处,既然如此,又为何要说呢?
倒不如瞒着亚莲,至少可以让她心里舒服一些。亚莲定定的看着南云菡的眼睛,眉心微皱,直觉告诉自己,南云菡一定有事情瞒着自己,她忍不住的想要再问些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南云菡似乎已经发现了亚莲会继续打破砂锅问到底,若是亚莲再这么继续问下去,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了。
所以她没有办法只能,故意的说了一句:“如今你看到白兄与雨蝶成亲,如胶似漆,可是后悔了?”
亚莲眉心微皱,瞳孔微张,她万万没有想到,南云菡竟会问出这样的回答,难道自己表现的如此明显嘛?
还是说自己的神情太过阴郁,才会让南云菡有这般的想法,南云菡与她是师兄妹,两人相交也许久,她对自己十分了解。
她自问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师傅就是南云菡,最了解她了,如今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只怕是想要警告自己吧。
这么一打岔,她便也忘了自己本来想要问南云菡其她的事情。不得不说,她在听到南云菡问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心中五味陈杂.
她有些搞不大懂,自己究竟是想要干什么?恨不得狠狠的甩自己几个巴掌,难道说她真的就是这样花心的女人吗?
一心爱这两个人,可是也不可能呀,若是真是如此,当初她也不会那般决绝的拒绝了白子墨,如今这样又是想要做什么?
想了好久,她终于终于将自己想要寻找白子墨的心感压制下来,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对着南云菡摇了摇头.
南云菡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安慰亚莲道:“如今你已有身孕,应当早些休息,太晚了对胎儿会有些不大好,现在我送你回去吧,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顿了顿,继续说道:“或许是你没有想过白子墨会如此快的成亲,心中有些不大能接受罢了,你睡上一觉,明日便会好上许多,到那个时候若是有什么问题,你再来寻我可好?”
亚莲点了点头,她的脑子有些痛,确实应该好好休息一下。
南云菡将亚莲送回房间之后才离去。走在路上,心中也是十分的沉重,如今这幅局面她真的不知道应该做什么。
她一直以为凭着自己的努力,可以保护好自己的师姐,保护好自己的兄弟,可以给百姓一个安稳的生活。
可如今看来,她一个人的力量是实在是太过渺小,在生死感情面前,她显得是那么无能为力,没有一丝作用。微微摇了摇头,在这两种东西面前谁又能有作用了?
收回自己的心绪,今日毕竟是白子墨的成亲大礼,太过悲伤,怕是不好,只怕会平添一丝不吉利,所以她便早早的回去休息。
而洞房之中,白子墨为雨蝶拆下头上的发饰,牵着她的手,回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本想着要哄她入睡。
可未曾想雨蝶却十分的主动,轻轻地爬起来,趴在白子墨的身上,将嘴巴凑到白子墨的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脸色潮红。
其实早在最开始的时候,父亲担心她少不更事,对情爱之事没有过多的了解,便找了专门的人为她传递一些经验。
也好让她服侍白子墨更舒适一些,毕竟这是成亲之礼,白子墨这般喜爱雨蝶,御史大人也希望雨蝶可以得到幸福,这些事情确实应该了解一下。
但雨蝶毕竟才十四岁,很多事情她虽然知道,但却还是有些不大会,而且也十分的羞涩,毕竟她是一个女人,可就是这般羞涩才让白子墨更加的喜爱。
就在雨蝶吻上白子墨的那一刻,白子墨浑身僵硬,喉咙微动,脸中迸发出一丝渴望,最终两个人便成功园房。
第二日,白子墨早早的便醒来,他虽然心中十分甜蜜,但仍旧有一丝愧疚,觉得十分的对不起雨蝶。
左手支撑着自己的脑袋,定定的看着雨蝶的脸庞,满脸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