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说完这些,还觉得不够,又忍不住说道:“他强势,霸道,他在我的世界里,就像一个强取豪夺的土匪一样!”
时秋染听完这些,心疼的看着时浅。
她没有想到,时浅的心里竟然憋了那么多话。
门外,傅斯年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看向陈松,“是这样的吗?”
陈松真想把自己的耳朵堵上,可是,刚刚里面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他全都听到了。
“傅总,您想听实话,还是假话?”他小心翼翼的问。
“实话。”
“刚刚太太说的,的确是这样的。”
傅斯年原本准备敲门进去,最后转身离开。
“傅总。”陈松唤一声,连忙跟了上去。
时浅的情绪渐渐平复了,她也怕她的情绪会影响到妈妈的康复。
时秋染也不敢再提傅斯年。
“妈,吃饭吧,等会菜都凉了。”
“你也吃。”时秋染拿了一双筷子给时浅。
吃完饭,时浅和妈妈道别。
时浅走后,时秋染想了想,还是拨通了傅斯年的电话。
“斯年,你这会有空吗?我有点话想和你说。”时秋染已经改口了,不再自称是傅斯年的妈。
傅斯年也感觉到了这个变化。
“我有空。”他淡声回应道。
“今天,我和浅浅聊了聊,她和那个学长正常的同学关系。”
“嗯。”
傅斯年的回应很简单,时秋染感觉有些尴尬,因为,她接下来所说的话,才是重点。
“斯年,浅浅这个孩子,很难打开自己的心扉,如果你逼得太紧了,反而会适得其反,只会将她越推越远,我知道,你处处为浅浅考虑,但是,有些方式,可能让她感觉到无所适从了。”
“我知道了。”
“谢谢你对浅浅的照顾,还有你爷爷和妈妈对我的照顾,我想,我们真的不能再承受这些恩惠了。”时秋染带着浓浓的奇歉意的声音在电话中响起。
傅斯年听着,心情无比沉闷。
“我明白了。”他缓缓回了一句。
“不好意思啊,我和浅浅这段时间,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还有事,我们有空再聊。”
“好,好,你先忙吧。”时秋染立即挂了电话。
……
傅老爷子吃完晚饭,正在鱼池边喂鱼,洒了一点鱼食,就没有什么心情了,直接将一盘鱼食倒了进去。
“老爷子,你这喂法,鱼都懵了。”进安提醒道。
“懵就懵吧,我这几天脑瓜子都是懵懵的。”
老爷子拍了拍手,进安立即递了一条毛巾过去给他擦手。
“医院那边,浅浅妈妈准备自己发工给护工,浅浅也在外面租了房子,你说,傅斯年有没有一点用?啊?他但凡有一点用,至于是这么个局面吗?”
进安不敢出声,知道老爷子这几天憋着气呢。
想见少夫人也见不成,傅少又和少夫人闹得那么僵。
“当初,我说把浅浅妈妈接到老宅来!他呢?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要把浅浅妈妈接到他那去!我还答应了!”
进安都无语了,老爷子这是连自己的气都生上了吗?
“凉了,彻底凉了!”老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突然,外面响起一阵车子的引擎声,老爷子朝院门的方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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