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朝阳部落会不会也学着盐部落那样,至少最近十来年不是问题。
退一步说,无论是盐部落还是朝阳部落,这盐都不再是掌握在唯一一个部落手里了,这中间就有很大的操作空间了。
跟此部落买不着,便跟另一个部落商谈,总能买到的,他们两个部落不可能就此事达成铁板一块,更别提他们还结了仇。
况且,既然朝阳部落能够找到盐,那么是不是就意味着在东荒原上,还有别的地方也有可能找到呢?
或许好好安排一番,派一些人出去寻找,说不定哪天便找到了呢?
原本熄灭认为不可能的希望之火,又熊熊燃烧了起来
众人心知肚明,也十分好奇朝阳部落到底是在哪里找到的盐,但都很识趣的没有一个人询问。
这种事儿绝对属于一个部落里最最要紧的秘密,没有人会说出去的,他们要是不问,大家还能愉快的做朋友,要是不知好歹问了,那么彼此之间恐怕就要生出嫌隙了。
除非是脑子傻了,否则没有人在见识到了朝阳部落的这一切之后愿意跟他们生出嫌隙。
他们只恨不得与朝阳部落的关系更加密切、往来更加频繁呢!
太阳毒辣,赶路可是个苦差事儿。
林琅、厉弦便干脆派了十几辆马车送他们一程。
送到千里之外,直到柏油马路的尽头。
黎大首领等无不感激,乐呵呵的道谢,很自觉的爬上了马车。
“厉大首领、林巫,有空欢迎上我们部落去做客呀,我一定陪着你们走遍我们部落地盘!”
“林巫、厉大首领也去我们那啊,我们莽部落也非常欢迎。我们大首领和巫一直都惦记着林巫和厉大首领呢。”
“还有我们部落也一样,随时欢迎林巫和厉大首领!”
“对对,只要是林巫和厉大首领来了,什么时候都可以!”
林琅、厉弦笑着答应,林琅又笑道“你们要是缺什么了,只管上我们这儿来交换,我们朝阳部落什么都有!对了,以后若是遇到别的部落人,还请各位多替我们朝阳部落宣传宣传呀,我们欢迎所有部落前来交换物资,也欢迎勤劳忠诚的游人们前来投靠,如果有小部落想要迁移过来定居,那也是一样欢迎的!”
众人都笑着点头答应了,心里既佩服又羡慕,又有些感慨。
别看朝阳部落这一带如今还显得荒凉,但是相信慢慢的,这里就会变得非常热闹起来。
朝阳部落这么好,肯定会吸引很多人过来投靠的。
其实即便是现在,这儿也不算荒凉了,他们有水道勾连了住在广泽中的水部落,附近又有了芒部落。
马车在宽阔平整的柏油路上跑得飞快,原本依靠步行需要三天时间的路程,马车一天便轻轻松松的跑完了。
三天时间,朝阳部落的马车就把众人送到了千里之外的柏油路尽头。
“这路真是太好了!这路你们还继续往前修吧?跟我们那儿连起来呗,修的时候说一声,我们部落派人一起帮忙!”
“对对对,我们也能一起!”
“还有我们!这是对大家都有好处的事儿,不能光让你们出力嘛哈哈!”
各大部落简直喜欢马车喜欢得不得了,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为了让马车有地方跑起来,纷纷修了路。
但他们修的路跟朝阳部落修的这一条柏油马路那肯定不是一个级别的。马车在他们修的路上奔跑的时候颠簸得厉害,在这条路上却一点问题都没有。
而且这路显而易见,下雨也没事儿!
朝阳部落带队送行的是翎羽,翎羽听了这些话不由得露出笑容“我们大首领和巫说了,等到冬季的时候这路还是会修的,你们的话我定会告诉大首领和巫!”
“好好,千万记得。我们说话算话!”
“一定!”
翎羽招呼着车队掉头返回,莽部落、黎部落等各自道别,返回自己的部落。
每一拨人都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兴奋得难以自抑制,一路上兴奋的商谈讨论,准备回去之后大展拳脚、大干一场。
种植!养殖!
必须搞起来!
看看人家朝阳部落,牧场和禽畜圈里养了那么多的牲畜和鸡鸭鹅等等,还有从莽部落带回去的笃笃鸡,养的多好啊,养大了吃肉,母兽下了崽继续养,一直这样轮转下去,根本都不需要再出去那么辛苦的狩猎了!光吃这些养殖的都吃不完。
菜地里也有那么多的各种各样的蔬菜,还有各种各样的调味料,最重要的是那种果实叫做稻谷的水稻。
米饭真是个好东西呀,有了米饭,需要的肉食也少很多了。养殖完全足以供应。
可惜了,水稻种植并不容易,他们今年是赶不上时节了,回去之后得整地,灌水,犁地,只有等明年春天再试试吧
莽部落甚至在认真的思索,与世隔绝真的好吗?他们是不是应该好好的将连通部落与外边的道路修一修?
随着这几个部落从朝阳部落回来之后一宣传,朝阳部落的名声更响,那些过不下去的游人们,开始往朝阳部落的方向跋涉而去
送走了莽部落、黎部落等客人,林琅、厉弦仍旧将重心放在建造牧场上。
牧场面积那么大,除了圈地,配套的一系列设施也都要跟上,周边也要布置布置,预防预防、阻挡阻挡,万一有山野间猛兽来偷袭,好歹能有个缓冲,能挡一挡。
还要修路、还要改造改造水源,最重要的是,还要出去寻找优质牧草,等到秋天的时候就可以去采摘草籽,明天春天好撒下去。
这一件件的,可不都是事儿!
部落人如今干活儿都干的很好,大伙儿齐心协力,也没人说要偷懒的,但掌控全局、整体规划还是得林琅和厉弦来。
从最原始的石器时代生活强行跃步跨入了成熟的封建时代的生活,这对他们来说已经够惊天动地的了,他们能够跟得上林琅、厉弦的步伐已经很不容易,再指望别的那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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