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长孙迟下楼,茶馆中其余的人被赶了出去,而凤惜霜被侍卫拦住,不让她离开。
凤惜霜见长孙迟如同狗皮膏药一般粘上来,撵都撵不走。
不紧不慢转身,看向身后的长孙迟,眉眼带着寒意,“四皇子殿下,您当街拦住臣女,就不怕今日事情传出,对你名声有损?
好不容易才瞒住您不能人道的事情,若是传出去,皇位,你是想都不要想了!又或者说,你硬气的很,根本不在意世人,或者皇帝的看法?”
长孙迟没有想到被对方嘲讽,痛处被戳中,冲到凤惜霜面前,紧紧捏着她的脖子,面目狰狞,“你找死!”
青杏上前阻拦,结果被长孙迟一脚踹开,趴在地上起不来。
嘴里还呜咽着替凤惜霜求情:“四皇子殿下,您不能这样。”
凤惜霜被扼住喉咙,呼吸都喘不匀,她怒目看向长孙迟。
如今爹爹掌握着凤家军和京城兵权,冲着这一点儿,长孙迟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她,只能暗中行事。
可即便是这样,也不代表她甘心被长孙迟所折辱。
凤惜霜占了下风,手中一把药粉撒出,长孙迟条件反射,连忙紧闭双眼捂住口鼻。
他动作虽然迅速,可依旧没有躲开。
噗通一声,方才还张狂的长孙迟,如同死猪一样栽倒在地。
“你家殿下怕是累了,速速将着他抬走,送回府中。”
凤惜霜上前踢了他一脚,没有任何反应,好似断了呼吸一般。
四皇子属下连忙上前试了试长孙迟的鼻息,见没死,松了口气。
他们可真怕,凤大小姐一不小心,就把主子给弄死了。他们怎么向皇后交代,当即也不敢找凤惜霜麻烦,抬着四皇子返回府中。
青杏浑身抖得厉害,但仍然努力安慰着凤惜霜:“大小姐,您的脖子没事吧?”
凤惜霜本就生的皮肤白净,此刻脖颈处红肿一片,四皇子殿下真是毫不留情。
凤惜霜厌恶地拿着帕子擦拭着脖子和十指,想了想,喊过掌柜,嘱咐了一番话后,拿上点心,便带着青杏离开。
回到凤府后,开始泡药浴,直到浑身充斥着药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然而,此刻茶楼发生的一切,早就传入长孙烈的耳中。
九王爷府,只有暗一守卫。
原本属于主人的床榻空荡荡,不见主人身影。
京城中众人都以为九王爷命不久矣,毕竟,九王爷看中了慕容家的大小姐,故而惹得凤大小姐不悦,蓄意报复,才不愿意替着九王爷继续诊治。
京城东边二十里,兰城,那坐在高台之上,瞧着远处唱戏之人,正是京城里多日未曾出现的九王爷,此时他正慵懒地躺在榻上,脸上戴着面具,颇有疲倦之意。
“城主,这戏不太精彩,换了吧。”
“是是是,您说的是,换掉换掉。”兰城的城主侯在一侧,长孙烈说什么便是什么。
这人出手尤为阔绰,虽然看不得面貌,却也清楚,绝非寻常之人。
而此时面具之下的长孙烈,气色红润,毫无病态之感,全然像是健朗之人该有的模样。
他身上的寒疾早已经被凤惜霜解的十之,日后只需要稍加调理,便可以恢复如常。
兰城城主是个财迷,手上有大量的奇珍异宝,长孙烈来此,便是为了兰城城主这次手上所谓的奇珍异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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