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回过神来陈芮又觉得窘迫,她刚刚还信誓旦旦的说,本来想告白,还说两人在一起就是男女朋友关系,上床是天经地义。
结果也不知道周韩深知不知道陆承余可能已经有女朋友了。
毕竟是一个圈子里的。
陈芮一想到周韩深如果知道这件事,她在他面前这样说,脸上就火辣辣的,像被人扇过似的。
陈芮第二天送了一箱苹果过去陆承余那边。
她过去的时候陆承余正躲在一边抽烟,陆承余看到她把烟摁灭了,说:“来这么早?”
陈芮看了他一眼,还是觉得可惜,又怪周韩深,如果不是那段时间,周韩深扰乱她的心绪,说不定当时她已经表白了呢。
那个时候她听说陆承余是没有女朋友的。
陈芮说:“早送早超生。”
陆承余看着她,笑:“什么乱七八糟的。”
陈芮感觉自己爱情的点挺背的。
陆承余还有手术,陈芮也没多留,她和陆承余其实认识也快一年了,但对他其实没多了解,平时话也不多,人倒是温和的,只是温和是表象。
温和下面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让人很难摸到底。
陈芮从医院出去后,又想到约李迎吃饭的事情。
但她还没想出办法,汤秋梅就打了电话过来,问她什么时候带自己去看房。
陈芮今天反正也不想谈单子,索性带着汤秋梅去了一趟。
那套房子陈芮其实看了好久了,选来选去还是觉得不错。
两人到房子那里,汤秋梅看了一圈,房子就是有点旧,但也还好,采光什么的都还可以,价格差不多是一百万,首付三成大概是三十多万。
就是小区比较旧
汤秋梅让她多看几套
陈芮于是又带着她看了几套。
看来看去还是陈芮看的那套性价比比较高。
汤秋梅当时也没表态,只说:“再多看看。”
陈芮随她去。
等看完了房子陈芮想打车送汤秋梅回去,汤秋梅连连摆手:“不用,我自己做公车回去。”
陈芮给她塞了一百块钱。
汤秋梅走后,陈芮打了车回市里,她那房子还有一半是公司出的钱租的,但这福利也是当初李迎给她的。
陈芮是还回去也不是,不还回去也不是。
她这会心里多少有些难受,想了想,去h大附属医院找了宁也和程程,几人去逛街。
现在已经快十一月底,但海城这几天还是高温,热得不行,宁也对着冰箱里冰淇淋看,陈芮说:“要吃吗?”
宁也沉思了一会,摇头:“已经吃过了。”
她这个月开头就吃过了。
傅蕴庭不让她多吃。
两人知道她痛经,也没敢劝。
不过宁也最近气色要好了不少。
陈芮说:“我听说最近你小叔在渐渐接手你爷爷的公司了?”
宁也点头。
傅老爷子人到底是老了,而且傅氏集团被之前的风波影响严重,傅老夫人又常年卧病在床,傅老爷子也受风波的影响,已经大不如前。
傅蕴庭算是不得不接手傅氏。
不过他从没带宁也去傅家见过两老。
面对傅老爷子傅老夫人,电话里也往往都是沉默,偶尔说几个字。
陈芮说:“你们婚礼什么时候举行?”
宁也说:“他说还要三个月,最近在做请柬。”
“他说?你没参与吗?”
宁也说:“参与了呀,我写了自己的名字。”
“你这参与度也太高了吧?”陈芮说:“结个婚就写个名字啊?”
她突然想起来一句:“我就是个宝宝。”
当真是应了这句话。
宁也倒也不是不想参与,她就是忙,又是医院又有论文要求,要不然论文数量不够到时候影响评职称,但是等她不忙了就更累。
反正身体折叠来折叠去,到最后她都被他抱怀里睡着了。
傅蕴庭对她说:“就这么点体力,你还是留给我,其他不用你操心。”
陈芮倒是八卦兮兮的,说:“对了,你听说没?江初蔓最近在相亲?”
宁也没去关注。
陈芮说:“听说会结婚,不过对方条件还没他们好,但是那男的挺优秀的,是个商场新贵。”
自从上次江初蔓吞了那两颗安眠药后,宁也就没见过她了,所以对这些不太了解。
江初蔓名字倒是经常上热搜,一点开全是污言碎语,网友估计是想起来就想骂一骂。
程程说:“你怎么知道?”
陈芮说:“听人说的,而且那人喜欢她挺久了,之前就在追她,听说出了那种事后,都没在意,一直在追求她,陪着她,江初蔓现在这种情况,也没几个人敢和她结婚,江父江母对他很满意。”
宁也听见江初蔓的名字,还是挺敏感,不过她没说什么了。
几人在外面玩到挺晚,后来还是没忍住,一人买了一支冰淇淋,宁也买的迷你版的。
但还没吃两口傅蕴庭的电话打过来,过来接她。
宁也想着他没那么快过来就没急。
傅蕴庭就坐在车里,他是过来才打电话,没想到就看到她了。
傅蕴庭说:“我过来接你。”
宁也说:“好。”
傅蕴庭说:“往后看。”
宁也一转头,看到他,就在她侧后方,就赶紧把手里的垃圾食品给塞给程程了,又擦了擦嘴巴,和陈芮程程告了别,才朝着傅蕴庭跑过去。
傅蕴庭就坐在后座,前面是司机张叔。
宁也上去,傅蕴庭用手替她挡着车门,然后将人捞过来,说:“刚刚在吃什么?”
“棉花糖。”宁也说:“和冰淇淋长得一样样的。”
傅蕴庭说:“是吗?”
宁也点头,她说:“我以前没吃过,还挺好吃的。”
前面张叔笑。
傅蕴庭都在后面看了她半天,看着她趴在冰柜上选,然后跟程程他们回到路边摊的椅子上,小口小口的吃了半天。
人家拿的有她的几个大,怪可怜的。
傅蕴庭低下头亲了亲她的嘴唇。
张叔已经习惯了,无波无澜,目不斜视。
傅蕴庭亲了一会儿,说:“嘴里怎么这么凉?”
宁也说:“没有吧?不信你再亲下。”
傅蕴庭便又低下头,朝着她亲了过去。
张叔在,他也没深入亲。
问她:“累不累?”
宁也说:“还好。”
车子开了一路,宁也发现不是回家的路,她忍不住好奇的问:“去哪里?”
傅蕴庭说:“婚纱那里,过去量量尺寸。”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