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霍琛走到白瑾的房门前时,轻轻扭动门把手,发现他转不动,门被从里面锁住了。
霍琛见状,嘴角的笑意加深,防范意识还挺强,可惜都白准备了。
不听话的女孩儿,她的这一举动,又给他后期的工作量加大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霍琛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备用钥匙,塞进了门锁里,一拧门开了,他轻轻走进来,关住卧室门。
正在大床上熟睡的白瑾一下子就吸引住了他的目光,静静熟睡的样子,安静的宛如一个天使,她的眼睛紧紧的闭着,狭长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盖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他缓步走到白瑾的床前,慢慢地坐下,用手轻抚着她的脸颊,忍不住的在她那白嫩的脸上亲了一口,睡梦中的人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扰她的清梦,不自觉地皱了下眉头。
霍琛把白瑾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心里笑道,真敏感,他只不过亲了她一下,她都能感觉到。
霍琛低下头贴在白瑾的耳边轻声说:“你放心,今天以后我也会要你的,我会好好对你的,就像你对我那么好一样,我的小太阳。”说完他又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只不过这次吻的却是她的嘴,果然,和他想象中的一样软糯香甜。
白瑾觉得自己就像跌入了一个旋涡中,怎么挣脱也挣脱不开,她感觉身上像被压了一个什么东西压的她喘不过气,渐渐的,她觉得自己的意识开始清晰,但是眼睛还是睁不开。
难道是她梦魇了?白瑾迷茫了片刻,才恢复了意识,她现在是在霍家!
她清晰的感受到有只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还有耳边轻微的喘息声,这只手冰凉刺骨,霍占枭回来了?
不对,他明明去了江城,不可能在这里,而且也不是他熟悉的味道,难道屋子里半夜进了匪徒?
白瑾觉得自己又要昏睡过去,可那个吻越来越往下,顺着她的脖子已经到了锁骨,湿腻的令人恶心。
她这才隐约意识到她要被人强暴了!她想动,推开身上的人,却好似没有力气。
白瑾用牙狠狠地咬向自己的舌头,疼痛感和嘴里的血腥味让她的意识变得清醒。
果然,她的身上现在正趴着一个男人对她上下其手,白瑾觉得脑袋轰的一声,怎么会突然进来一个男人?
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意识好像又渐渐模糊起来,白瑾知道自己要是再不逃,可能就逃不掉了。
白瑾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身上的人,狠命地踹了那人一脚,不知道踹到哪里,只听那个男人哀嚎一声,这个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但她又顾不得想是谁,她拉开房门就往外跑,一个踉跄,她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晕,好像跑不远了……
白瑾也不知道自己走向了哪里,随手拐进一个屋子跌了进去,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将门上了锁,彻底晕了过去……
霍琛捂着他的命根子,头上豆大的汗滴从脸上滑落,快要疼死他了。
这个赵佩妮怎么办的事儿呢?怎么中途人会醒?这要让她逃脱出去,如何是好!
霍琛急匆匆的往外赶,却没有发现白瑾的影子,他又跑到了大门外,发现大门依旧是紧锁着的样子。
白瑾一定没有跑出去,就在这个家里!
一直在卧室里坐立难安,等着消息的霍夫人,突然听到手机短消息提示音响起。
整个人都吓了一跳,这么快?
她赶紧拿起手机看,霍琛给她发的信息,只有四个字“白瑾跑了。”
她的心咯噔一声,不是说昏睡过去了吗?她怎么还能跑了呢?
赵佩妮突然想到是不是自己“料”没放够,原本是想将霍琛给她的那一瓶都倒进去,结果她刚把药倒进去一小半,保姆突然进了厨房还问她:“夫人给老爷和二少奶奶的牛奶热好啦?我给端出去吧!”
保姆根本没等自己反应,已经把牛奶端了出去,她有心拦下她,却怕露了马脚,生生止住了动作。
所以白瑾喝的牛奶只加了一半的“料”,原本想这个东西这么厉害,有一点应该就管用,怎么还能让她跑了?
赵佩妮不认为是自己的问题,只怪霍琛给的东西太差!
现在太晚了,她自然不能去找霍琛,打电话有通话记录会被发现,所以她只能打语音电话。
电话另一端刚接通,赵佩妮就质问道:“你是干什么吃的了,竟然能让白瑾跑了!”她要先发制人,把责任推卸给他。
霍琛冷笑一声,低声道:“我的药绝对没问题,一定是你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让她中途醒了,挣脱掉跑了。”
赵佩妮沉默了……
霍琛一听赵佩妮没有再说话,就知道自己的判断没错,他顿时气得怒火中烧,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这么重要的事情还办不好!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些问题的时候,关键是想怎么解决的办法。
“我刚才每个房间里大概都查看了一下,没有她的影子,只有二弟的卧室门是锁着的,二弟的卧室除了他们两个,谁也开不了,她应该就是躲进里面了。”
霍琛真的有点佩服白瑾,意识那么不清醒的时候,竟然还能找个安全的地方躲掉。
赵佩妮一听这句话,整个人都慌了:“那该怎么办?明天如果她和霍老爷子告状怎么办?”
如果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她当时说什么也不能让保姆把不够“量”的牛奶给白瑾喝,如果明天她清醒过来找霍老爷子告状,她和霍琛都完了!
赵佩妮现在已经完全的六神无主了,她觉得自己已经身处地狱。
如今,箭在弦上正处于危机关头,本来霍琛就觉得心烦,听着赵佩妮哭哭唧唧,更甚烦躁:“我有什么办法,还不是赖你,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现在后悔,当初干什么去了!如果不是她办事不牢靠,怎么会有这么棘手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