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天宇偷偷打量宁英兰,暗忖难怪邹礼芝能长得如此漂亮。尽管宁英兰年龄大了,但从脸型与皮肤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美人胚子。渭北官场有一个谣言,当初梅建龙便是因为没追求到宁英兰,所以才会恼羞成怒,对邹青的仕途百般阻扰。再将萧锦与宁英兰对比,两人外貌倒是有些相像,尤其是那双漂亮勾魂的大眼睛,似乎会说话,所以抛出眼神,便让人心旷神怡。唐天宇不仅邪恶的想,梅建龙不会是依着宁英兰的模样找了萧锦吧?
若是宁英兰再年轻个十来岁,自己身边女人之中,怕是唯有房媛能与之媲美,都属于祸国殃民,倾国倾城的美人。其实邹礼芝遗传了宁英兰神采的十之**,不过唐天宇始终对之喜欢不起来,主要因为对邹礼芝太熟悉,尤其是那深入骨髓的大小姐脾气,让他没法忍受。
邹青平常在外面威风凛凛,性格火爆,但在宁英兰的面前,明显有种英雄气短的感觉。邹青笑着建议道:“老婆,要不咱们今天都喝点酒?我和小唐喝白的,你和荔枝喝点红酒。”荔枝是邹礼芝的小名,不过邹青平常也不多喊,只有在自己人面前才会如此称呼。
宁英兰微微点头,笑道:“可以喝酒,但不允许过量。你血压那么高,万事得注意。”
“今天是特殊情况,难得高兴。”邹青笑着起身至后面的桌上拿酒,唐天宇眼疾手快,早一步拿了开瓶器将红酒打开。
宁英兰看在眼里,面带微笑,暗忖这倒是一个挺细心的小伙子。
众人喝了一点酒,氛围就好了许多。宁英兰举杯笑道:“一直在家里听他们俩提起你的名字,心中好奇你是什么样的人。昨天听老头子说你在清江,我心血来潮,便让他给你打了电话。可能会有些唐突,小唐你可不要见怪。”
唐天宇连忙起身举杯,温和地笑道:“我也一直想拜见伯母,不过工作很忙,很少来清江,所以未能成行。”
两人碰杯,宁英兰轻轻地泯了一口红酒,唐天宇则将杯中的白酒一饮而尽。宁英兰很注意观察细节,瞧得出唐天宇是一个很注重细节的人,心中不禁暗想,邹青这次眼力倒是没有走眼,的确看重了一个不错的年轻人。
宁英兰主动给唐天宇夹了一筷子菜,笑道:“荔枝平常看似大大咧咧的,但总是一个女孩儿,她一人在合城工作,我们还真是很不放心。不过听荔枝说,她在合城的时候,几次受到过你的照顾,我们也就稍微心安了一点。”
一直有些沉默的邹礼芝这时瞪大了眼睛,反驳道:“妈,你也太会无中生有了吧?我什么时候说过他照顾我了啊?分明是欺负我才是。”
唐天宇尴尬地摸了摸头,憨厚笑道:“我跟荔枝是朋友,能互相帮助的时候,自然要帮一把手。不过,也有点小矛盾,她可能还记恨在心呢。今天我借这个机会,主动想她道歉,希望她不要再放在心上。”
邹青满意地点头,笑道:“荔枝啊,我可不信小唐他会欺负你。既然他这么说了,你也不要耍小孩子性子了。跟他喝了这杯酒,以后啊,你们俩得好好相处。”
邹礼芝嘟着嘴与唐天宇碰杯,见他眉眼间多了一丝诡异的坏笑,气不打一处来,但碍于父母在面前,只能忍气吞声。邹礼芝知道今天晚上若是在饭桌上与唐天宇打口水仗,自己必败无疑,因为邹青、宁英兰这对夫妇太了解自己的脾气了,哪里会想到唐天宇那脾气坏起来,比自己更为过之。
因为邹礼芝的退让,所以这顿饭吃得并不是很艰难。唐天宇在桌上讲了两个笑话,逗得宁英兰和邹青开怀大笑。其中一个笑话是“男孩对女孩表白,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女孩芳心乱动,很奇怪地问道,你第一眼看到我是什么时候啊?男孩连忙补充道,就是那天开学,我看到你和家人一起来的学校,你穿的裙子特别漂亮。女孩立马大怒道,那天我没穿裙子,穿裙子的那个是我妈。”
邹礼芝见宁英兰掩嘴咯咯直笑,不悦道:“你是在讽刺我,没有我妈漂亮吗?”
唐天宇耸耸肩,趁宁英兰和邹青没注意,诡异地挑眉道:“哪有?只不过是讲了一个笑话而已,你可千万不要当真呢。”
邹礼芝恨得牙痒痒,不动声色地挪了一下身子。唐天宇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发现脚背传来一阵剧痛,原来邹礼芝竟然故意踩了自己一脚。唐天宇只能憋红脸,将这口恶气吞下。
宁英兰与邹青均见到唐天宇与邹礼芝双目相对,以为他们在眉目传情,相视一笑。宁英兰笑道:“荔枝长这么大,对她表白的男孩还真不少。记得最早的时候是在小学二年级,有一天我见她偷偷地藏起了一个贺卡,便问了出来,当时班上有个男孩很喜欢她,平常经常会从家里给她带零食,而那张贺卡上面便写了表白。我就把她训斥了一顿,让她以后不要再接受别人的东西。”
“妈,这些陈年烂谷子的事情,你怎么还拿出来说啊?”邹礼芝咬了咬红唇,面颊腾出了红云。
唐天宇轻咳了一声,道:“没想到阿姨对她这么严厉呢。”
宁英兰叹了一口气,无奈道:“可能是因为那次训得太厉害,所以她现在对男孩都很排斥,谁对她好,她就故意凶别人。”
邹礼芝见宁英兰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小时候的事情,脸上挨不过,说了一声,“我去一下洗手间”,然后急匆匆地提着白色的小皮包,转身出了门。
唐天宇也觉得小腹微胀,笑道:“我也去下洗手间。”
等两人都离开包厢,邹青得意地笑道:“你觉得小唐这小伙子怎么样?”
宁英兰蹙眉思索道:“少见的人中龙凤,不过他能看得上咱们丫头吗?”
邹青撇了撇嘴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这么没底气,咱女儿多才多艺,配谁配不得?”
宁英兰无奈地摇头苦笑道:“样貌才艺无可挑剔,可惜就是这个脾气啊,太难大了。”
邹青举起酒杯,自顾自地泯了一口,嘿嘿笑道:“当年你的脾气可不小,为什么追你的人会有那么多?你啊,不太懂男人。男人就是贱骨头,送到嘴边的肉,不爱搭理,偏偏对那种难度高、挑战大的事物觊觎在心。咱家荔枝的人气可不比你差,这小唐啊,我看早就对荔枝倾心了。”
宁英兰从砂锅里取了一块红烧肉夹到邹青的碗中,笑道:“瞧你这老谋深算的得意样,冲着你对荔枝这么用心,今天也不怕你三高了,允许你吃一块红烧肉。”
唐天宇从卫生间走出,正好碰见邹礼芝对着镜子补妆,想起方才桌下吃了暗亏,陡生一计便蹑手蹑脚地从身侧移过去,对着邹礼芝那双小脚,准备也去踩一脚。邹礼芝早就看到唐天宇过来,她佯作不知,等唐天宇来到身边,突然转身,冷不丁地将手中的粉饼泼到了唐天宇的脸上。
唐天宇反应虽快,但粉饼泼洒出来,犹如武侠里的石灰粉,即使武功再高的大侠遇上了也只能缴械投降。唐天宇觉得双眼蒙上了一层灰雾,顿时什么也看不清楚,只能下意识地手脚乱舞,依着脑中最后的影响向邹礼芝的方向摸了过去。
邹礼芝见唐天宇偷鸡不成蚀把米,心中窃喜,暗想谁让你不知好歹,现在是罪有应得。但没料到唐天宇胆大妄为地扑了过来,而洗手间地方狭小,自己没处躲藏,竟被唐天宇抱了一个满怀。
“放开我!”唐天宇力气很大,邹礼芝稍作试探便意识到根本挣脱不开,只能大声警告。
唐天宇如今两眼一抹黑,胆子也大了起来,毫不顾忌这卫生间是公共场合,一只手揽住邹礼芝柔若无骨的腰肢,另一只手抱着邹礼芝的后脑,狠狠地吻在邹礼芝丰润的红唇智商。邹礼芝只觉得一股灼热之气从嘴唇冲入,酥麻的感觉瞬间走遍全身,让她毫无抵抗之力。
唐天宇见邹礼芝并未反抗,胆子便更大了些,强势伸出舌头顶开邹礼芝的贝齿,绕上了邹礼芝灵巧柔软的舌尖,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香甜的津液。邹礼芝如同被雷击,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是好,在唐天宇攻伐之下,完全丧失了理智,只记得发出急促的喘气声。
过了十几秒,邹礼芝逐步恢复理智,一阵刺痛与血腥味从舌头传来,唐天宇暗叹这邹礼芝还真够刚烈,竟然动口咬自己的舌头,他忍住痛感,并不松口,搂在她腰间的大手却是一路上移,攀上了她高耸挺立的胸部,顺着那饱满浑圆的玉球边缘游走一番后,对准那玉峰顶端那粒相思豆狠狠一捏。女人胸部何其敏感,邹礼芝“啊”了一声,松开了咬着唐天宇舌头的贝齿,原本崩得紧紧的身体,软成了棉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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