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犊子了,我他妈人设彻底崩了啊。
想我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才高八斗貌似潘安,号称一朵梨花压海棠,人送绰号玉面小飞龙的张元清。
如今却被人认为性取向有问题,这简直就是人生一大污点啊。
“如果我说这都是直播间那群水友乱带的节奏,你们信吗?”张元清此时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虞抒雅:“那……那个精绝公主是怎么回事?”
虞沐舒闻言,也附和道:“对啊,网上都传言,小哥你去给这女妖精当驸马了。”
张元清:“????”
这他妈又是哪个哈麻批传的谣,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家祖坟在哪里。
“都是谣言,沐舒姐你也知道,人红是非多,网上那群女的一个二个都馋我身子,得不到我就诋毁,你懂的……”
张元清果断打了一波反击。
虞抒雅不再说话,乖乖的坐在了一旁,时不时偷瞄一眼这个奇怪的男人。
“也对,像元清这种长得又帅,又会捉妖,安全感十足的男人,谁不馋啊,对吧抒雅。”虞沐舒调侃了一句,看向虞抒雅。
“小姨,你和我说干嘛?”虞抒雅脸色不由一红。
做为一个成年人,小姨这句话的言下之意,她又怎会不懂。
虞沐舒笑道:“刚才在看直播的时候,你不是问我和小哥生娃娃,是不是真的能继承麒麟血脉吗?”
(¬д¬。)
虞抒雅此刻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这还是自己的小姨吗?
“我……我困了,我先去睡了。”虞抒雅夺路而逃,再待下去,她感觉她就要社死了。
虞抒雅一走,场面一度有些尴尬起来。
对于这种问题,张元清表示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啥,沐舒姐,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
张元清说完,不等小姨回答,便朝着楼上就跑去。
“那啥的话真的能继承麒麟血脉吗?”虞沐舒看着落荒而逃的张元清,忍不住问了一句。
楼梯上,张元清顿了一下:“这个能不能继承麒麟血,我也不是很清楚,沐舒姐可以来试试,毕竟实践出真理……”
虞沐舒(′⊙ω⊙`)
“……”
……
回到房间洗了个澡,张元清便进入了梦乡。
翌日。
早上七点左右,张元清便出了门。
虞抒雅所说的那个破庙,在江北旁边一个小县城的深山里。
路程有点远,所以张元清不得不早起。
江元县。
这是一个人口仅有十几万人的小县城,因县城旁边一条名为“中元河”的大河而得名。
张元清今天的目的地,就是中元河上游对岸的一座深山里。
在县城里购买了一些进山的装备后,张元清便驾车来到了中元河上游。
中元河上游是江元县渔民主要的捕鱼区,所以有很多的渔船停泊在这里。
再者,这些年生活好了,很多年轻人吃饱了没事干,就喜欢往深山老林里钻,所以这里也有一些专门渡人的旅游船。
张元清到的时候十点左右,正巧碰到一艘去对岸收夜网的渔船,便拿了一些钱,让对方捎他一程。
撑船的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大爷,身子骨看上去很硬朗,船里还坐着一个八九岁的娃娃,正在看小人书。
张元清递了一根烟给撑船大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张元清从交谈中得知,这位撑船大爷姓余,祖上三代都是这里的渔民,大家都喜欢叫他老鱼头。
“后生娃,你也是去这老林子里找宝贝疙瘩的?”老鱼头问道。
也是?
张元清一下子便抓住了这句话的重点。
“我一个人找啥宝贝疙瘩啊,我就是一个探险爱好者,听朋友说这里不错,所以来找找乐子。”
说到这,张元清又递过去一支烟,问道:“对了大爷,刚才听你这话的意思,之前有人进这老林子里找宝贝疙瘩去了?”
老鱼头接过张元清的烟,笑呵呵的说道:“前几天,有一伙人,大概七八个,背着大包小包的,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八成是去这老林子里找宝贝疙瘩的。”
张元清笑了笑:“说不定他们跟我一样,也是去探险的呢。”
老鱼头吧唧抽了一口烟,摇了摇头:“他们跟你不一样,听我那个载他们过河的老伙计说,这群人都是北方人,而且里面还有一个外国佬,我那老伙计说长得可水灵了。”
北方人,外国婆娘……
难道这山里真有什么宝贝疙瘩不成?!
“不过他们都进去几天了,还没见出来呢,我看啊,八成动了什么不该动的东西,惊动了水阎王,给收了。”
水阎王?
听到这三个字,张元清不由心头一凌。
民间对于那些妖怪的别称千奇百怪,而就张元清所知的也不下千余种,不过这水阎王,张元清倒是第一次听。
名字中敢带阎王两个字的,怕不是一般的妖怪。
“余大爷,这水阎王是什么?”张元清不懂就问。
“水阎王啊,这老神仙说起来可就有得说了……”老鱼头望向河岸的青山,卖了一个关子。
张元清识趣的又递过去了一支香烟。
“我从小就喜欢听这些奇闻怪事,余大爷,你就给我唠唠呗。”
这时,老鱼头的孙子拆台道:“爷爷,你这故事我都听千八百遍了,每次就知道拿这个骗烟抽。”
“找打。”老鱼头一变脸,扬起手佯装要打。
“略略略……”老鱼头的孙子做了个鬼脸,扔下小人书,扑腾一声跳下了河里。
“余大爷,这……”张元清看向还在吧唧吧唧抽着烟的老鱼头。
老鱼头笑道:“不用管他,这孩子打小水性就好,玩累了自己会上岸。”
这么宽的河,这么小的孩子,他真的可以么……张元清见老鱼头衣服习以为常的样子,也只能作罢。
就在这时,一条渔船从对面驶了过来。
渔船上,有一个长方形的箱子,上面用白布和破渔网盖的严严实实的。
撑船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年轻人。
“老鱼叔。”年轻人用船桨拍了拍水面,吆喝了一声。
“小溜啊,今天不打鱼,又跑对岸拉东西去了?”老鱼头问道,嗓门也不小。
“最后一趟了,拉完就没了。”叫做小溜的年轻人回答。
“好,注意安全。”老鱼头笑了笑,又道:“回去告诉你爹,改天我找他喝酒。”
“好嘞,知道了老鱼叔。”
很快,两船便对过了过去。
不过,张元清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了那个盖着白布,破渔网的箱子上。
那里面好像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