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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下午时分,紫大夫前来找凰尘翎,才将她吵醒过来。
“颜姑娘,你怎么睡在二皇子殿下的厢房里?”紫大夫推醒她,轻问。
“哈...二皇子厢房?”她睡得糊涂的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看一下周围的环境。真的是二皇子的厢房,果然一刻不见,如隔三秋,看来她太过想念他,跑错了厢房。
“嘿嘿,我走错了厢房。呃?紫大夫,你来找二皇子的话,已经来迟了一步,他早上突然就回宫去了。”
“走得这么急?前天郡主还特意派人来叫我,说二皇子脚痛得很,要我务必前来的。来到的时候,却又说不用了,害我赶个空的。现在人又无端端走了,到底还请不请我当医仆的?”紫大夫吐糟的说。
“其实那个郡主所说过的话,很难琢磨的,她觉得你有用就会找你,没用就不用再找你的了。基本可以当成过桥拆板。你不用放在心上的。不用生气的。”颜若栤摇摇头说道。
“怎可以不生气?一个月钱八千两,这么好的悠闲工作哪里找,不行,你帮我跟大皇子说,让他帮口提醒二皇子,记得要请我这个大夫。”紫大夫生气的说。
颜若栤完全不想帮他,她一个月才八百两,而他居然八千两,帮了他会心里不平衡的。
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故作会帮他的说:“嗯,我会帮你的,紫大夫你放心吧。”
“但是,你的样子告诉我,你不太想帮喔?”紫大夫眯眯眼靠近她,摸一下假胡子说。
“怎么会呢?我也是言出必行的人。”
“好吧,就信你了,对啦,这里有几瓶安神药,你哪天回去就顺便拿给二皇子吧。他最近情绪不太稳定。”
“紫大夫你也诊出他情绪有点问题?我以为只有我知道。”颜若栤惊奇的问。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我的医术不如你吗?真是的。”紫大夫斥说。
“不是呀,二皇子平时将某些恶劣的情绪隐藏得那么好,不经常跟他接触,是根本就不知道的。”
“判断这个不用靠跟他接触的,你经验不足,我也很难跟你说个明白。记得将我交给你的药递给他。不说了,我走了。”
“呃,紫大夫,心病还需心药医,真的没有其它的药能用吗?”颜若栤扯住他的衣袖,急问。
“你都会说心病呀,心结不打开,什么药都没用。即使我再厉害也帮不了他。只能开些安神药,平抚他情绪。”
“好吧。紫大夫慢走,我送你出去吧。”
颜若栤和紫大夫有讲有笑的从走廊回到大厅位置,刚好凰风墨也几个官员商讨完了,正推着轮椅出来。
“殿下,你跟官员们聊完了吗?”颜若栤过去帮忙推轮椅。
“小人参见大皇子殿下。”紫大夫行个小礼。
“免礼,紫大夫你来找尘翎的吗?”凰风墨问道。
“是的,刚才颜姑娘已经告诉过我,说二皇子回宫了。不过,他似乎遗忘了要请小人当医仆的事情,所以请大皇子殿下帮忙提醒一下他。”紫大夫合手亲自请求。
“可以的。”
“谢谢大皇子殿下,小人告退。”
等紫大夫走远了,颜若栤轻问:“殿下,你真的会记得提醒一下二皇子吗?”
“不记得的,也不打算帮他。”凰风墨不假思索的说道。
“那你又答应说帮他?”
“难道我直接说不帮吗?他太过贪了,不能让他在尘翎身边,医术再高明也没用,一个贪字在前面,就足以不雇佣他,所以你别学他哟。”
“小人当然不会学他呀,不过,他种了那么多名贵的药草在后山,也需要请人悉心打理的,估计他贪钱也用在培育出好的药草那里。其实紫大夫也不是太坏的人。”颜若栤也不算是帮紫大夫说好话,只是凰风墨一口认定他只是贪钱的话,又实在有点过分的。所以要帮他澄清一下。
“你这丫头懂什么呀,我看人多过你吃盐,总之,你要听我的。”
“是,是的,都听殿下的。”
两人慢悠悠的回到厢房里,扶凰风墨从轮椅上起来,也许坐得太久,让他大腿酸麻了,单跳了一步,就环挂在颜若栤身上不动了。
“怎么了?殿下?”颜若栤问道。
“大腿酸麻中,让我缓一缓先。”他无奈的说。
“好吧。”
许久后,凰风墨觉得有些想去小解。
自从他的圣地伤了以后,小解都是用小瓶子来解决的。颜若栤在此,他还是有点小尴尬的。
“若栤,你扶到床上,再帮我拿床下的小瓶子上来吧。”他吩咐的说。
颜若栤照他的话做,先扶他到床上,在从床里找小瓶子给他,这个精致古董瓶子,而且有一股异臭味。
“殿下,这瓶子有些臭,要不小人拿去洗一洗先。”颜若栤拿出来直接说。
“不用,给我就可以了,你先出去一下,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来。”凰风墨拿过小瓶子后,就挥一挥手让她出去等候。
颜若栤听话的出去,没有多想他在里面做什么。
出去后,隐隐约约的听见里面传来断断续续呻吟声:“啊....唔.....”
凰风墨正在挪动着圣地,缓慢的滴水中,伤势一点也没有好转,每次小解都痛得很的,而且解决得非常的慢磨。
有好几次他都将具体情况告诉给颜若栤听的,但是,自尊心发作,又塞在喉咙里,不肯告诉她。所以就只能这样子了。
三炷香后,颜若栤等到有些郁闷了,到底在里面做什么,只听见奇怪的呻吟声,又这么久不让她进去。
她不想等了,猜想一定是他身子不知道哪里又有点问题,在逃避着不让她来治疗,于是,她静悄悄的溜到后窗的位置,一如既往偷看着里面的动静。
凰风墨嫌圣地被固定绑紧导致水流那么慢,多手的将固定解开了,谁知,一解开它就再次斜倒了,痛得他想要捋正又下了手,所以一直僵持着这个局面。
颜若栤眼力好的很,一下子看到他的圣地又歪斜了起来,白布条解开了,估计是他自己手多擅自解开惹的祸。
她偷看着有点无言,他自己又不敢下手,却又不叫她进来处理,还在消磨时间。
“殿下!”
她忍无可忍了,直接翻过窗进去。
“嘶......!”吓了凰风墨一大跳,刚轻轻夹起的一点点,都立刻松手,跌了回去,痛得他浑身啰嗦不止。
“你在犯什么傻呀?让小人进来处理嘛,干嘛自己解开了它?”颜若栤叹息了一下,说道。
“别扭和尴尬嘛......”凰风墨脸色浮现一丝红晕,无奈的说。
“小人都已经看过了这么多次,殿下,你真的没必要在意这些的。”颜若栤更无奈的说。
“就是你看了那么多次,为什么你一点感觉都没的,连脸也不红的。”凰风墨反而被她得话迁怒了一点情绪。
“因为小人是大夫嘛,说真的,小人不止看过殿下的,还看过很多男人的。见多不怪,再说。小人第一次看到殿下的那里,也有脸红过一次啊,所以殿下你就别再问这个傻乎乎的问题了。”颜若栤也不知道怎样跟他解释,只好胡扯一下,夸大了来说。
“.......”听她这样回答,凰风墨都口哑无言了。
颜若栤戴好手套,倒了一些铁打酒在手心,搓热后,打算去帮他的圣地好好的捋正。
一坐在凰风墨身边,搂过他的腰后,就一爪子拎起拉直,防不胜防的剧痛,即刻传遍凰风墨全身神经。
他想巨喊出来之际,颜若栤手快的扯起被子封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依然拉直着圣地,一点也不松懈下来。
“唔——!”凰风墨痛出新境界,眼白都露出红丝,手舞足动的挣扎了起来。
“别乱动呀,殿下,这样子你那里就更歪了。”颜若栤危言耸听的说。
凰风墨听从了她的话,将头埋在她脖子边,连手都怀抱着她。
“嗯,这就乖了。”
颜若栤慢慢的按揉着他的圣地,力度有重有轻,凰风墨自然的痛得要死了。
从手感里,觉得他的圣地完全没有自愈过一样,奇怪了?明明紫大夫帮他敷好药的,应该过了几天,会有所好转才对。
揉了一段时间,才重新敷上了药膏,这次用小竹板来固定,包扎得不算紧密,怕太紧的话,有阻经络通行,所以按照她的方式来做固定。
“好啦,殿下你可以放松的歇息了。”颜若栤伸手帮他擦一擦头上的冷汗,微笑的说道。
“你抱着我来歇,痛得我不想动...嘶!”凰风墨有气无力的说。
“好,这几天你都是躺床或者坐轮椅的吧,没有趁着小人不在,下床乱动的?”颜若栤稍微问一下。
“当然了,痛死了,我能乱动吗?”凰风墨没好气的反问她。
“小人觉得奇怪,你明明有养着伤得,却一点自愈都没有喔,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颜若栤说道。
“就出在那个紫大夫心邪不正,使用假药了,故意说帮我敷上等好药,其实是没有用的废药。再收取高价药费。”凰风墨针对性的说。
“不会的,紫大夫不是那种人,这个没可能的。”颜若栤肯定的说。
“你怎么能肯定说不是,现在事实不是摆在眼前吗?”凰风墨生气的说,她居然信个外来人,也不信他。
“可能殿下你那里自愈得慢些也不一定的。必须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可能小人过去心急了。”颜若栤勉强的解释说。
“你就是帮着那个紫大夫,总之此人不可信!”凰风墨赌气的说。
“好,好的,不信他,只信殿下的。”颜若栤惯性的哄说。心里思考着:紫大夫干嘛要这样做?目的何在呢?
第二天清晨时辰,趁着凰风墨还未醒过来,她就一大早出门了。
买了一些糕点,打算要去拜访紫大夫。
还未走出城外,却被她巧合的看到紫大夫急冲冲的进去了一间手饰打造店。
他没有乔装打扮成老人家的样子,恢复公子的模样。进去了手饰打造店,好像在争吵着什么。只见他眉凝纠结,语气里透漏了一丝烦躁。
颜若栤走到门边的小档摊,假装买东西,偷听一下他到底在吵什么。
他拿着一只翡翠金簪子,说:“老板,我这个金簪上翡翠明明不是这颗,你却偷龙转凤的换掉了,你给我拿回来!不拿出来,我就去报官!”
“那你就去报官哟,反正我没有拿过,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换掉了,你这金簪上拿来这些修得时候就是这颗翡翠。我说你这个死穷鬼,想在讹我这店里的翡翠吧。”这位老板一看就是个无赖兼无良的奸商。
颜若栤认得出这只金簪子的模样,跟凰尘翎亡母那支烂了的金簪子是一模一样的。
她挺身而出,也走进去了店里,故意的说:“你怎么来了这里啊?大皇子殿下让你拿来修的金簪子,修好没啊?他还等着要看一看的。”
紫大夫见她这么机灵的,也配合的说:“这个老板将大皇子殿下的金簪子偷龙转凤的换掉一颗翡翠。我本想他肯拿出来就放过他的,现在你来了,就交由你处理吧。”
老板不相信他们的话,依然嚣张的说:“别在这里演戏了,你们两个死穷鬼,以为我会信吗?别拿大皇子殿下来讹诈我,有种就去叫他的侍卫过来,我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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