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留所刘所长,今有所反常,往常坐在办公室喝茶看报纸的他,今一大早来了就在大门口站着,焦急的等待着。时不时的看看手机,看看远处的路口。
刘所长手中的铃声响了起来,他脸色一变,赶忙微笑的按下了接听键:“喂,您好郑董,您到了?”
手机里传来了郑仁杰的声音,依然和善、沉稳:“哈,刘所长,我大概再有十分钟就到了,到时候还需要您帮帮忙。”
刘所长隔着电话身体都微微躬了起来,满脸微笑的:“客气了您,郑厅已经安排了,我在门口等您。”
…………
不一会儿,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了拘留所门口,刘所长看到了赶忙上前将车门打开,一身白色西装的郑仁杰从车上走了下来,见到刘所长之后,也笑了起来,伸手与刘所长握了握手:“刘所长,终于见面了,今还真是谢谢帮忙了。”
“郑董事长客气了,能给郑厅帮上忙,是我的荣幸啊……”刘所长一脸恭敬的着。还没完,郑仁杰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哈,刘所长客气了,里面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安排好了,今早上一来我就安排人,把周定南带到了办公室,现在在办公室坐着呢。”刘所长一边微笑着,一边将郑仁杰带到了拘留所里面。
今一大早,周定南就被工作人员带着来到了拘留所里一个不起眼的办公室,里面除了几个文件柜之外,只在房间的窗户边上放着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
工作人员将周定南安排到桌子旁边的椅子上坐着,然后便站在门口不再话了。
周定南一头雾水,心里虽然对外面的事情非常焦急,但并不是很担心,政府出面那些伤亡工人的赔偿问题,蓝星集团这边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只要赔偿到位,最起码他不会在这里面待很久。只是今忽然来了这么一出,让周定南有些不知所措,试着询问工作人员,那人也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一句话,这周定南心里有些紧张起来。
周定南坐在那里,看着窗外有些发呆,低头看了看手上有些冰冷的手铐,心里一阵不是滋味,活了大半辈子了,居然遇到了这种事情。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忽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穿着白西装一脸微笑的青年男子在拘留所刘所长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周定南看着进来的人,一脸疑问,不过只是看着,并没有话。
郑仁杰走进来之后看到坐在那里的周定南,脸上换上了尊敬的笑容,然后目光一下看到了周定南手上银色冰冷的手铐,转头跟刘所长:“刘所长,你看这手铐现在是不是可以暂时摘下来。”
刘所长转头一看,连连点头:“没问题,钱赶紧去给周董事长的手铐解下来。”
“好。”站在门口的工作人员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将周定南的手铐解了下来。
周定南也很配合,转头审视着刚进来的郑仁杰,心中满是问题。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我就在门外,有什么需要郑董事长您直接喊我。”刘所长,接过身后工作人员拿来的两杯热水放在桌上,笑着着。
“那就麻烦刘所长了。”郑仁杰点了点头,便坐在了周定南的对面。
待刘所长关门出去之后,郑仁杰将旁边的水杯推到周定南面前,笑着:“我知道,现在周董事长一定很多问题,我呢先给您解答一下。我叫郑仁杰,最近这段时间刚刚从美国回来,在美国做了点与金融相关的公司,还算是有成就嘛。”
着,拿起了自己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这几年国内的经济发展越来越快,便想着能在国内发展一下。今来的主要目的呢,一个是过来看看周董事长,一个就是想跟周董事长谈谈,蓝星集团的问题。”
听到这里,周定南心里忽然明白,这个叫郑仁杰的男子今来这里是为什么了。
于是看着郑仁杰,脸上有些气愤,“趁火打劫?”
听到周定南这么,郑仁杰笑了起来:“哈哈,周董事长怎么能这么呢。”
郑仁杰沉默了几秒钟,“按照年龄来,我得叫您声叔,您现在在这里面待着可能是信息有些闭塞,不太了解外面发生的事情。”
郑仁杰的话还没完,周定南便一声冷笑打断了他的话:“我这才一,外面能发生多少事?难不成这一就能让我们蓝星集团到了要变卖的程度?”
周定南打断了郑仁杰的话,让郑仁杰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安静的听周定南完,笑了笑:“周董事长,我并没有去夸张什么,您先看看这个吧。”
这话,郑仁杰将自己包里的几份报纸拿了出来。递到了周定南的眼前,周定南接过报纸,看到了上面头版头条的题目,面色变得严肃起来,大体看完第一份之后,又看了看后面的几份报纸,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看完之后,周定南脸色变的铁青,狠狠的将手中的几份报纸,摔倒了桌子上,“这d是在造谣!!现在的报纸已经这么不负责任了吗!他们不怕我告他们吗?!”
郑仁杰安静的看着,脸上依然带着微笑,“周董事长,报纸现在为了发行量什么都做的出来,您看,亁南日报还您带着钱都跑路了。我一看就知道这都是造谣。”
周定南并没有理会郑仁杰的话,稍稍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问:“你给我看这些是什么意思?能代表什么吗?这上面大部分内容都是在故意抹黑我们蓝星集团,哼哼。”周定南冷哼一笑,“等政府那边赔偿完了,我出去了,一切谣言自然就不攻自破了。至于这几家报社,不会就这么完了的。”
郑仁杰双手交叉放在腿上,看着周定南:“周董事长,我今来并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跟周董事长谈谈合作。你看,我这刚回来时间也比较紧,只能在这里与您谈谈了。”
周定南活了这大半辈子,虽然他面前这个男子无论是话还是举止都带着和善的微笑,但不知为何,周定南心里总是感觉有些不舒服,被他看着,就像是被一只鹰隼盯着一般:“郑先生还真是挑了一个好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