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是可怜。
孟晓也不过是多赚点钱补充家用,可却落得一个死亡的下场。
秦宁让人报了警,他则是去了教学楼,很快来到了徐丹所在的办公室,此时徐丹正在处理几份教案,瞧见秦宁脸色有些凝重的走来后,道:“怎么了?”
“问一个很至关重要的问题。”秦宁沉声道。
徐丹心里一紧,道:“问。”
“是处女不?”秦宁问道。
徐丹差点趴桌子地下去,脸色有些不自然,在看左右,办公室内也没有旁人,又急又羞道:“问这个干什么?”
“很重要。”秦宁严肃道。
徐丹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是…”
“真的假的?”秦宁瞪大了眼睛。
毕竟徐丹可是结了两次婚了。
徐丹脸色有些不好看,低着头也不说话,秦宁拍了拍额头,忙是道:“我不是有意的,别生气。”
“我没生气。”徐丹闷闷的说道。
这要是没生气才怪了。
秦宁赶忙说道:“乖嘛,别生气,千万别生气。”
听秦宁在那劝小孩子似的话,徐丹就是头扭到一边去,不想说话,秦宁忙是凑到她身边,道:“在生气不漂亮了,乖,我错了好不好?”
徐丹这才是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毕竟接连两次新婚夜丈夫均是死于非命,这件事是她永远的痛,秦宁也自知失言,所以道歉的好话接连不断,徐丹见他讨好的样子,心里也是发笑,嘴上又问道:“到底怎么了?干嘛问这个问题?”
“问题大了。”
秦宁走到办公室门口,将屋门锁死,又将窗帘拉下来,道:“把的上衣脱了,我需要检查一下身上的邪气是不是彻底驱散了,如果没有的话,那会很麻烦。”
“就在这啊?”徐丹有些抗拒。
秦宁道:“放心,很快的。”
徐丹只好点了点头,随后脸蛋通红的把上衣脱了去,瞧见秦宁双眼放光的盯着自己,她差点躲在桌子底下,急道:“别乱看!”
“咳咳。”秦宁咳嗽了一声,道:“待相爷我给开开光。”
徐丹羞急。秦宁见状也不开玩笑了,忙是走到她背后,同样在她后背画了一道净身咒,没有同乔梦一般的状况,这让他微微松了口气,想来应该是邪气爆发之前被自己察觉然后驱了去,没有留下鬼灵蛇的印记,徐丹
有些担忧的看着门口,生怕在有人进来,忙道:“好了没?”
“好了,没事了。”秦宁道。
徐丹这才是拿过衣服遮挡春光,又道:“转过身去。”
“怕什么的,迟早都要看的。”秦宁嘀咕道。
徐丹身都是一个哆嗦,肌肤也是微微发红,她羞恼的看了一眼秦宁,随后却也是不在忌讳什么,当着秦宁的面在将衣服穿上,等整理好之后,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秦宁只是含糊了过去,没太多解释,生怕在引起徐丹的恐惧。
徐丹见此,也没多问,只是叮嘱道:“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秦宁拍了拍胸口,道:“我可是大罗山天相门当代传人,这要是栽了,传出去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他刚说完。
手机又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瞧发现是周正打来的,知道这警察已经赶到,忙是道:“最近注意一些,能歇班的话就在家里歇着,我先去了。”
说完。
他便是风风火火而去。很快就在女生宿舍楼底下见到了周正,周正的脸色也不好看,一个女学生这么稀奇古怪的死去,他自然是心情好不到哪里去,见秦宁来后,也没多说,而是让手下人将孟晓的尸体带走,在道:“走,我告诉
我查到的一些事情。”
秦宁点了点头。
二人远离了女生宿舍,待到了文昌河的水中亭后,周正点了颗香烟,给秦宁示意了一下,后者摇了摇头:“不抽。”
“物流公司的那个女尸,叫姚菲,知道他死了多少年了吗?”周正沉声问道。
秦宁挑了挑眉。
周正深吸了一口香烟:“八年!八年!她的尸体竟然跟刚刚死了一模一样。”
“怎么死的?”秦宁问道。周正指了指旁边的文昌河,道:“跳河自杀,当时调查的解释就是一句学业压力太大,这件事造成的影响不小,被各方面压了下来,我之前调查了一下姚菲,她是个孤儿,出生那天在医院里被抛弃了,她学
习成绩从小学到大学都是优等,这样的人学业压力过大?有点过分了,而且。”他脸色凝重下来,先交给了秦宁一份档案,等秦宁看着的时候,他道:“根据记录,姚菲的尸体应该是在第二天就火化的,我怀疑当初的记录做了假,所以找到了那年太平间的负责人,最后逼问之后,知
道他怎么说吗?他说姚菲死的第一天晚上活了,穿着衣服跟正常人一样走了出去。”
“有点意思。”
秦宁翻着档案。
周正道:“那个负责人怕极了,不敢声张,最后找了一具尸体火化之后冒充了姚菲的骨灰。”
说到这。他把香烟掐灭了,在点了一颗,道:“在说说孟晓吧,二十多岁青春年华,竟然跟老人一样老死了,她一家老小可还是等着她赚钱回去呢,这两件事都跟灵异事件有关,我很难着手去调查,秦宁,我知道
有这个本事,这两件事背后都应该和那个姚大师有关,把他揪出来!”
“那是自然的。”
秦宁最后目光放在了姚菲的生日之上,道:“我想我知道那个家伙要干什么了。”
周正急忙问道:“快说。”秦宁指了指档案里姚菲的照片,道:“姚菲的生辰八字是乙丑,乙卯,丁卯,已酉,八字阴,她是纯阴之命,命宫之中自带先天阴气,这种阴气在很多邪门歪道眼里是上好的药引子,只不过炼化先天阴气
十分困难,需要借助他人命气,这么一来,物流公司里的布置也能想到了。”
“这么说,孟晓也是因为此而死了?”周正皱眉问道。秦宁道:“是也不是,这个家伙很谨慎,所以他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