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师绝对不会放过那块福地的。
他为了那块福地都摆出风水引魂阵了,怎么可能会放弃?
尤其是还被秦宁给截胡了。
车内。
钟大师目光阴沉的坐在后排,坐在前面副驾驶上的墨镜男大气不敢出一口,差不多等这位大师的脸色缓和了一些后,墨镜男开口低声道:“大师,要不要找人把他?”
说着。
这货划了一下脖子。
意思很明显。
钟大师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的这手下,冷冷的说道:“一个人揍的们一群人满地找牙,想找什么样的杀手去杀他?来出这笔钱?”
墨镜男哆嗦了一下。
司徒飞的实力显然是不寻常的,而要下杀手,必然要找不寻常的杀手,可是这种杀手的价格着实不菲,他可出不起这笔钱。
“哼!”
钟大师冷哼了一声。为自己这个手下办事不利而感觉恼怒,他又眯了眯眼睛,道:“不过敢截我的胡,这个小子绝不能让他好过,去找卫海,那小子不是在找人装修?让卫海去搅和了,给我把事情办利索了,在给我搞砸了
,我饶不了!”
钟大师的心情很不爽。
所以语气很重。
墨镜男急忙应道:“是,我明白的。”
“明白就好。”钟大师压抑了心头的不爽,淡淡的说道:“考古队那边有没有在联系?”
“在联系。”
墨镜男忙是点头,道:“要答应吗?”
“答应下来。”钟大师点了点头。
墨镜男疑惑不已,但也不敢开口多问。
钟大师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这次考古队的目标,有一件东西对我十分重要,安排几个办事利索的人随我一起去。”
“明白!”墨镜男又是应下。
这时。
墨镜男接了个电话。
待挂了后,道:“大师,钱家的钱本芳和钱本旗姐弟俩想见您一面。”
“不见。”钟大师冷声道:“一群废物!”
墨镜男迟疑了一下,道:“钱本旗的女朋友也在,他似乎有什么事想请教您。”
钟大师脸上依旧是淡定的样子,但眼神深处闪过一抹淫欲。
钱本旗的女朋友?
那个风骚妖娆的女人?
他有些意动了,虽然比叶楚差太多,但是在大餐之前,拿小点心开开胃也是不错的,当下就道:“那就让他们过来吧。”
…
第二天一早。
秦宁早早就来到了芙蓉园,李老道正打着哈切吃着早餐,看他脸上似乎有些挠痕,不由乐了,道:“昨晚上不是鬼混去了吗?不会是鬼混到良家身上去了吧?”
“赵德柱挠的。”李老道有些咬牙切齿,道:“这个混蛋!下三滥!”
秦宁哈哈大笑。
一准儿这俩老王八蛋因为姑娘大打出手了。
调侃了一番,秦宁刚坐下,还没闭目养神呢,手机先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来,发现是黄山打来的,顿时眼皮子一阵乱跳,这时李老道啃着油条凑上前来,道:“师父,咋不接?”
“今儿个出门就感觉不顺。”秦宁道:“这电话的消息,怕是凶多吉少。”
接听了电话。
果然。
黄山略有焦急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老弟,那房子昨儿个半夜里失火了。”
“失火了?怎么个原因?”秦宁问道。
黄山道:“我找人调查着呢,不过人为的可能性很大。”
“我过去一趟吧。”秦宁道。
挂了电话。秦宁就和李老道在芙蓉园门口拦了辆车,直奔了北街而去,不多时的功夫就来到了自己买下的房子前,房子外倒还好,只是里面已经是狼藉的一片,原本就不怎么洁白的墙壁被熏的黑漆漆的一片,此时黄
山正指挥着工人们将里面的东西搬出来,见秦宁来后,他招了招手。
“有没有人受伤?”秦宁问道。
黄山道:“有个工人被烧了,不过没有生命危险,已经送到医院了。”
“嗯。”
秦宁点了点头,道:“多赔偿些钱。”
“放心吧。”黄山道。
他对底层工人从来不吝啬,所以黄山在云腾市上层社会人缘不怎么样,但是底层的人缘绝对属于通吃的那种。
此时一些被烧的破烂家具被搬出来,黄山道:“整体来说其实没多少损失,毕竟本来都是要大换样的,只是附近居民都说这里闹鬼,这火是鬼放的,不许咱们在装修了。”
“闹鬼也是这里闹,关他们什么事?”秦宁皱眉问道。
黄山道:“他们怕咱们装修,惹怒了鬼神,一旦鬼神生气,他们也要跟着遭殃。”
“真稀罕了。”秦宁冷笑了一声。
一旁李老道眼珠子转了转,道:“师父,恐怕是钟大师的那些个手下干的吧,这附近居民不让咱们装修,明显就是受人指使的。”
“我也怀疑。”黄山道:“所以我派人去调查了。”黄山派出去的人是他的助手,没多久的时间就回来了,看他气喘吁吁的,显然没少跑动,开口就道:“查清楚了,是附近两家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说咱们惹怒了鬼神,我查了这两家,人际关系十分复杂,是
道上的人,他们两家都有人跟着北街老大卫海混的。”
“也就是说,这火是道上的卫海放的了?”秦宁问道。
助手点了点头,道:“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他们干的了,只是想找到证据怕是很难,北街是卫海经营了多年的地盘,而且这个卫海为人十分谨慎。”
“不用讲证据。”
秦宁掏出手机,打通了司徒飞的电话:“飞仔,叫上老三,来北街,打架了。”
“硬闯啊?”黄山想了想,道:“要不我叫上百八十号人,卫海这个人我听说过,手底下的人不少。”
“不用。”秦宁摆了摆手,道:“又不是火并,只是找到这个卫海,跟他讲讲道理而已。”
黄山是知道秦宁的武力值的,所以没多说。而是让助手去安抚附近居民商户,省的一会儿在有人来捣乱,而司徒飞和常三在接到电话后,就是开车直奔北街而来,火急火燎的,速度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