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袍?”
典韦一愣,惊讶道“主公,咱们这还没有起义呢!这时候做龙袍的话,是不是有点早了?”
“我看不早,反正距离起义也就几天的时间!咱们正好可以早做准备!”鞠义也是心中一喜,他出身凉州,对于某些东西,没有那么敏感。
“主公,你想好了?”李永沉默了一下,再次问道。
在李永看来,起义只是起义,到时候干不过官军还可以钻山林占山为王,反正也年头揭竿而起的人多了去了,但他们大多只是不满当地官员,这才不得不铤而走险,朝廷虽然也会派出官军前去围剿,可也不会赶尽杀绝,都钻山林了,那些老爷兵们,自然不会去自找没趣,只要压住风头,那官军自然而然地也就会撤走。
可这制作龙袍,那就表明了朱涵不是单纯的想要发泄心中怒火,而是有预谋的造化,这是两码事,天子不会容许,各地世家也不会让朱涵就这么轻易的改朝换代,那等待朱涵的,将会是朝廷跟世家两股大势力的无尽怒火。
????????????????到那时,可不就是简单的钻山林那么简单了。
“你只管做就是,今天晚上能赶出来吗?”有些东西,说出来可就不灵了,朱涵只是催促。
“做不出来,最起码也得要几个月!”李永满脸疑惑,暗道这种尝试,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只要样子像就是,没必要用真材实料!”见李永一本正经的样子,朱涵抚头苦笑,解释道“你懂我的意思吧?”
“只是这样的话,应该可以,裁缝铺里正好有几个手艺好的老裁缝,由她们出马,应该可以!属下这就去办!”李永听到这话后,就知道这件所谓的‘龙袍’不是他自个穿,而是
李永会心一笑,连忙告退离开。
“朱小哦不,朱侯爷,你是想让王柔穿那件龙袍?”墨尘一双老眼瞪大,震惊地问道“这是栽赃嫁祸!”
“秒!秒!实在是秒!”张辽想通了其中关键后,击掌笑道“王柔是代郡太守,又出身太原大族!”
“他若是稀里糊涂地穿上龙袍,这要是传扬出去的话,不管真与假,他都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不过,咱们还缺一位德高望重的人来见证这件事情啊!”
“找谁呢?”
“嘿嘿!”朱涵与戏志才对视一眼后,直接笑出了声。
“主公,志才,你们笑什么?”张辽一脸纳闷,问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要是没有那个人,咱们即便是给王柔套上了龙袍,他也可以不认账啊!”
“文远,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戏志才笑了笑,解释道“你知道王柔最为倚重的是什么吗?”
“城外的两千骑兵啊!他要是没有这两千骑兵的话,他算个屁啊!”张辽一脸不解地吐槽道。
“既然如此,那这两千骑兵此刻的统领是谁?”戏志才又问道。
“吕布啊!张虎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说志才,你到底想说什么啊?吕布是王柔的部将,他怎么会到处去说自家主子的坏话?而且还是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张辽不知道戏志才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是呀!是呀,吕布是王柔的部将,这不假,但王柔如果真的穿上了龙袍,那就是实事,这谁都改变不了,是吧!”
戏志才见张辽还是想不通,随即徐徐渐进地解释起来。
其他人也都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认真地看着戏志才。
“是啊!龙袍都穿身上了,他还想赖账不成?”
张辽没好气地回道。
“王柔前者是吕布的上官,后者就成了造反的逆贼!吕布又是武艺高强的将军,麾下又有两千骑军,换作是你,自家主子造反了你是跟着一起造反,还是替朝廷诛灭叛乱?”
“这二者之间,谁的功劳更大一点?谁又更轻松一点?亦或者说,吕布选择什么,才能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那自然是为朝廷诛灭叛乱咯!吕布又不是他王柔的家臣,何????????????????必何必为他铤而走险?”张辽顺着戏志才的思维接腔回道“可是,志才你这话又把我给弄糊涂了,咱们不是要收服那两千骑兵的吗?你怎么又把他们给推出去了?”
“哈哈”朱涵心情大好,难得的揶揄起张辽,“文远呐,你这小脑瓜,有待升级啊!”
“我说错了吗?你们说,我说错了吗?”
张辽直接听蒙了,朝左右同僚问道。
“文远说的没毛病啊!咱们这样做,岂不是打草惊蛇?实在是没必要呀!”
鞠义仔细地想了一会儿,也没有想明白戏志才到底想要说什么。
“不错,这么做的话,有点得不偿失!”周仓一脸认真地点头应道。
“老夫也没有想明白哎等会儿,老夫似乎有点明白了!”墨尘本来还想跟着说,可他说着说着,突然灵光一闪,随后表情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墨老,你想明白什么了?”张辽非常郁闷,暗道,怎么连这个只会搞研究的老古董都想通了?
“文远啊!其实刚才你已经说出来了。”
墨尘神秘一笑,回道“真要是这么做得话,我们或许真的能得到那两千匹战马。”
“战马?不是骑兵吗?”张辽实在是有点受不了墨尘还跟他在这打哑谜,不耐烦地问道“我说墨老,你是不是老糊涂了,我们刚才说的是骑兵,你怎么又扯到战马身上了?”
“诶,我我似乎也想明白了!”见墨尘朝自己眨了眨眼,张辽也突然灵光一闪,想通了其中的关键。
“你想明白了就好!”张辽不善于算计,对于人心的把控没有戏志才研究得透彻,不过张辽能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就想明白了,可见他有多聪慧,至于墨尘也能想明白,朱涵一点都不奇怪。
“鞠义,你想明白了没有?”典韦摸着光头,看着鞠义,傻傻地问道“他们刚才说的话,我一句都听不懂!”
“别看我,我也听不懂!”不管鞠义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他又爱面子,干脆也就不想了,也不问了,反正朱涵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到时候听话办事就成,伤脑细胞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去。
其他人也是一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那大眼瞪小眼,可朱涵不说,他们也不能逼着问,毕竟亲疏有别,张辽只有一个。
“好了,随我一同去迎接咱们的太守大人吧!怎么说人家也是第一次来咱们马城,我们可得好酒好菜招呼好了,至于城外的马军,只要他们喝得下,那就要保持酒肉不断。”
自从听到好友难楼想要与朱涵约谈的消息后,王柔就一直在谋划这个事情,草原之大,王柔深有体会,醉仙酿,王柔就更加地深有体会。
这次来到马城,王柔是想从朱涵身上撕下一块肉来,那自然不会恶言相向,态度摆得十分端正。朱涵也是打着王柔的主意,这一拍一和之下,气氛弄得十分和谐,待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的时候,就已经到了月上枝头。
????????????????在朱涵的刻意安排之下,王柔早已是满脸通红,摇摇晃晃,他之前与朱涵的种种恩怨,早已随着那杯中佳酿咽进了口,吞进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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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王柔搂着朱涵,一边打着酒嗝,一边迷迷糊糊地说道“我说兄弟,哥哥我当初在并州也算得上个人物,你看见吕布没有?他当初可是刺史大人的主薄,硬是被哥哥我给挖来的。”
“连刺史大人都不敢多说半句!”
“今后去到并州啊!就提哥哥的名字,保证谁都不敢惹你!”
朱涵本以为王柔是个什么人物,没成想,几杯黄汤下肚,就变成这副鸟样,跟那唐周可是有得一拼。
“这感情好啊!不瞒哥哥,当初哥哥抢了小弟的太守之位,小弟我还埋怨了哥哥你好一阵呢!”朱涵面露悔恨地说道“谁能想到哥哥你尽然如此的高风亮节,不与小弟计较,唉!说来惭愧,惭愧啊!”
“哎!咱们兄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王柔有些不高兴,打断了朱涵的话后,说道“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咱们兄弟两不提这个,不提这个,谁要是再提,哥哥我就跟他急!跟他急!”
“呵呵,兄弟啊,你这说话的风格,简单明了,你看哥哥我,才学了几个时辰,就喜欢上了!”
“只要哥哥喜欢,今后我们可以多多交流,多多交流!”
“兄弟,哥哥我有件事,一直憋在心里头,不知道当不当讲!”王柔沉默了一下,突然问道。
“哥哥你有什么心事,但讲无妨!只要小弟我能帮的,就绝不推辞!”朱涵拍着胸脯,保证道。
“好,既然有兄弟你的这句话,那哥哥我可就说了啊!”
王柔闻言一喜,道。
“哥哥请说!”
朱涵心中冷笑不已,暗骂这家伙还真不是个好东西,本以为他喝醉了,没想到在这里等着呢。
“哥哥听说兄弟你想与那乌垣大王难楼合作?”“不知道有没有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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