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福也被肖雅搞得没有办法,只得勉强地上了床。
原本就是一张单人床,一人睡还马马虎虎,俩人挤在一起,可谓是相依相贴。
身边躺着一位绝无论比的年轻女子,只见她魔鬼般惹火的身材,白如羔脂的肌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一头大波浪形卷发,穿着一身半透明的睡衣,所有风景尽收眼底。
是人总是有七情六欲。
赵大福侧身向外躺着,差不多半个身子就在床边,心里的小鹿‘砰砰’直跳,只是不敢动弹。和一个美女睡在一张床上,谁能够有这种自控能力?
肖雅一把拉过赵大福微笑着说:您往里面睡一点呀,这样人会掉下去的。
赵大福挪动了一下身体,两个肌体只隔了一层薄薄的丝绸,紧紧地挨在一起,能够听到彼此心脏的跳动。
接连三个晚上就这样肖雅紧抱着赵大福睡着。那个晚上,肖雅实在有的忍不住了。她问赵大福:赵大哥,难道我真的不能让您动心?
赵大福笑着说:我同样是人。不是不想,只是不敢。
肖雅微笑着说:已经到了两个人抱着睡的这种程度,你还不敢,讲出去谁信?除非您身体有毛病。
赵大福苦笑了一下,不语。
自从肖雅出走以后,小琴理所当然的住到了丝行。
小琴对刘家琪说:放着现成的房间不住,去住旅馆,是不是脑子有病?
刘家琪忧心忡忡的说:一旦他回来怎么办?
小琴说:有什么怎么办的,她又不是不知道我在这里。难道自己来讨这个没趣?何况是她自己出去的,还有脸回来吗?
刘家琪说道:这又什么不可以,又不是我把她撵出去的,回来也说名正言顺的。
小琴说:她是名正言顺,同样是和你睡觉,那我就不名正言顺了?看来你心里还是向着她。
刘家琪说:不管怎样,她已经进了我们刘家的门,是我们刘家上下都认可的呀。
小琴说:那我你们刘家不认可,你自己也不认可?那好,今天晚上你就不要碰我。
刘家琪说:哎呀,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她毕竟也算是过了门。祖宗牌位前拜过。
小琴说:那还不简单,回去以后,我到你家祖宗牌位前拜一拜就是了。
刘家琪不耐烦地说:哎呀,我说你烦不烦?整天和我唠叨这些。我在担忧,这一百包丝经出不了货,好几个人都以为是冒牌货。哪知道,当时把丝行名字改一下会带来那么多的麻烦。
小琴说:这与我有什么关系,你们把名字改来改去,又不是我叫你们改的。都是你那所谓的弟弟的鬼主意,好好的‘刘家琪丝行’非要改成‘刘顺恒丝行’。这下可好了,改了有用吗?如果还是‘刘家琪丝行’,说不定这点货早就卖出去。现在倒好,货卖不出去,反而落得个假冒产品。
第二天,总管也来到了丝行。他向刘家琪问道:现在市场丝经货源那么紧张,而这一百包为什么还没有卖出去,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刘家琪无奈地说:原先牌子挂着‘刘家琪丝行’,后来有改成了‘刘顺恒丝行’,客户都不信,都以为是假冒产品。
总管笑道:原来如此。说明你阿爹当年的产品在国际上已经得到了认可。后来,改成了‘刘家琪丝行’,他们不了解。国际上,有的地方他们就是认这个牌子。现在,又改回了‘刘顺恒丝行’,客户有怀疑这也很正常呀。
刘家琪问道:那怎么办?
总管笑着说:不要紧,到厂库拿一包丝经过来。我是有道理。
刘家琪没有办法,只得听总管的。叫了一辆三轮车,到厂库拉了一包丝经放在行里。
不多时,来了三位洋人。其中一位笑着问总管:你们行开始是‘刘顺恒丝行’后来改了‘刘家琪丝行’,现在又改了‘刘顺恒丝行’,究竟哪个是真的。
总管笑着说:实不相瞒,都是真的。原先父亲在世,父亲叫刘顺生,故丝行‘刘顺恒丝行’,后来刘顺生去世以后由他的大儿子接管,他叫刘家琪,故叫‘刘家琪丝行’。考虑到‘刘顺恒丝行’的名声已经在外,故又把名字改回来了,重新恢复‘刘顺恒丝行’。
几个洋人笑着说:原来如此。人死了,他创造的工艺不会带走。我们都知道‘刘顺恒丝行’的产品,而‘刘家琪丝行’我们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总管又笑着说:以看实物为准。你们不信,我可以当场试给你们看。‘刘顺恒丝行’的产品,在以跟丝经上可以挂七枚铜钱,丝经不会断裂。总管一边说,一边从包里抽出一根丝经,在上面挂了七枚铜钱。丝经仍然安然无恙。无论是光泽、韧性都是一流的。
洋人道: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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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的就是这一种,你们有多少货源我们都要。
总管笑着说:实在抱歉,我们现货只有一百包,如果还要要凳半个月以后。至于价格,好货不便宜,便宜没好货。我们的定价每两是二两四分。原买原卖。你们看着办。
几个洋人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伸了伸舌头。说:OK!
就这样,刘家琪一直心事重重,解决不了问题被总管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而且,还多卖了几两银子。
小琴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银子,他看到一批丝经竟然能卖那么多银子。于是他对刘家琪说:老公,我们明天到那里去玩呀?
刘家琪惊奇地道:到那里去玩?哪里来的钱呀?
小琴微笑着说:丝经不是卖了那么多钱嘛。
刘家琪无奈地说:刘家兴和我有约法三章,这个钱是不能随便动的。再说,去了成本也多不了多少钱。
小琴顿时火冒三丈。怒道:这个厂究竟是他的还是你的?要他‘狗抓耗子多管闲事’?还把你当人看待?我看你做人也已经做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