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乔易书不是那种刻薄的人,凡事都想走向美好的一个性格,偏偏对桑余,她控制不住自己去敲击他。
桑余深意的抬眼看着乔易书,紧随其后笑了一声。
“你要真想了解我,就不要从别人嘴里了解,我就摆在你面前,光溜溜的给你仔细,随时观察都行,用点心,就能看见的一个人摆在你面前,没必要用耳朵去听别人怎么说,了解别人嘴里的我是什么人。”
“你这人就是不知道害臊!谁要看你光溜溜的了,不要脸。”乔易书早已经燥到不行。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什么不是你的,脸也不要了,都交给你!”桑余越说越兴奋。
“你就会图嘴皮子痛快!”她有些气急。
“不会啊!你要身子愉快也行,随地随地满足你,你说,客厅?厨房?还是阳台?你随便选一个,不然,都来一遍,也不是可以——”
“你你……你无耻!”
乔易书觉得自己再跟桑余说下去,她的嘴里都要淌水了,这个男人在她面前就是一个大色魔,也不知道在别人那是什么样子,就他那欲求不满,永远得不到满足的鬼样子,为啥当初没能和苏眉走到一起的?还真是叫人费解的一件事情。
“好,我无耻,你想我什么样子就什么样子,只要你想得到,我都满足你!”
桑余已经收拾好最后一个碗,仔细擦好了手,说话迫不及待的猛兽狠扑过来,吓得乔易书“哇哇”一阵乱喊乱叫。
等她惊慌失措的冷静下来,没看见桑余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她抬头去看男人,他正抱着她轻轻把她放在沙发上,坐在他腿上,搂在怀里,安静的看着她沉醉,哪里还有一点要伤害霸占她的意思,感觉胸怀宽广而又舒适。
“你……想干什么……”乔易书的话问的断断续续,囫囵说不清楚,嘴里似乎含着很多多余的东西。
桑余笑的格外开心,也相当满足,人也看上去比平时帅气精神,神采奕奕。
在她眼里,此时的男人仿佛绽放着一种光芒灼目。
“男人很简单,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就一件事,想睡她,你说我想干什么!”桑余盯着她,无比认真的口吻,竟说出这样一句混帐话来。
乔易书听桑余这么说话,她真的很不得狠狠扇自己,此情此景,这种情况,她还问了这么无知惹火的问题,真不是智障?
接下来要怎么办?她是不是难逃虎口了!她显得相当紧张,忍不住的绷紧身子,甚至有点微微发抖。
桑余沉寂了一会,在紧闭双眼默默等待的她嘴上亲了一口,沉沉的温润触感,在她红艳嘴唇上迅速蔓延开,之后,他把她放在沙发上,自己却坐的远离了她一点,手里迫不及待的焦躁松了领口。
乔易书不难看出来,他忍的相当难受,咬紧的嘴唇,深陷下去,都能看见烈红的血流在快速流动一般。
可他并没有打算强迫她的意思,坐在那边,又是喝水,又是拿东西给自己扇风,那种难受的煎熬,真的惹人心疼。
她沉默了,嘴里有些干涸,呼吸也变得跟不上节奏。
“你觉得,你爱不爱我?”她有些好奇的莫名问了这么一句话,其实,话说出口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是吃惊的。
“你说呢?”
桑余的话沙哑,似乎光从感觉上就能感受到到他全身的炙热温度。
“我不知道……我觉得,你除了想跟我,做那种事情,其他的,很难看清楚。”
乔易书如实的说了一些心里话,这是她眼下最真实的感受。
桑余火辣辣目光,坚持不住的落在身边的她身上,目光狠决的像是要咬碎他自己满嘴钢齿。
“你觉得,性是不是爱的一部分?一个男人,不爱的女人面前,他能不能兴起?”
乔易书面红耳赤,她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这样一个高深又看上去复杂的问题,何况,她也不是男人,觉得自己很难去真正了解一个男人会怎么回事。
桑余的话,貌似没说爱她,可也好像在说着是爱她的意思。
而且,他的话,让乔易书吃惊的想起来另外一件事情,她有些震惊,抬头去看正焦躁难安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说,当初你跟苏眉没走到一起真正原因,是你没成功做起男人?!”
乔易书非常震惊,她看着桑余,甚至想有想耻笑他的意思,这算是彻底惹怒了正在欲火燃烧中那头狮子。
“你这个找死的丫头!还有脸说我无耻,跟你比我真算不上什么了!今天我不好好惩罚你,我怕你这丫头以后要上天!”……
两人身上都有伤痛,还是大白天,当心苏眉随时会回来,桑余气不可遏的霸道深吻之后,终究还是没太过分。
一番缠绵之后,稍微平静时候,他已经放开她,只是没舍得离开太远距离,拉着她的手,躺在她身边慵懒随性,肆意而又温顺乖巧,如同一只刚满月的小奶狗,一个满身散发出邪祟感觉的男人,居然此时此刻能看出来一种可爱天真,叫人匪夷所思的气息。
乔易书也安静了许多,似乎不再挣扎沦陷,已经放弃自己无尽的沉沦下去,不想再去抵抗情绪。
看着躺在自己大腿边上的这个男人,她有种奇妙的感受,似乎感觉,一切都是命中安排的缘分。
兜兜转转,到最后才会有那个契合自己生命的人,以完全意外的方式,被命运安排到身边。
而他,对他的了解还那么少,如同管中窥豹,远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人,却已经开始试着接受他,潜意识劝服自己想跟他在一起。
没有任何的条件,只是想这样,安静的依靠在一起。
桑余看着像是睡着了,可他在说话,徐徐开口的话,引领着乔易书走进另一个现实世界里。
“丫头,你知道康老师这些年都在干什么么?”
“这个我还真不太清楚,学校领导对他意见很大,平时不许任何人随便议论他的事情,我隐约听人说过,他一直都在打官司,输了好多次了,自己有时候饭都吃不上,只要有点钱就出去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跟什么人有恩怨,那么执着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