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恩尼斯特摇了摇头,“也许我们应该先稳定住局势。总统先生的死,肯定会让整个西撒哈拉人民阵线陷入悲痛。
长久以来,他一直是我们追求独立抵御外来入侵的旗帜。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而现在这面旗帜倒下了。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林锐一边开车一边低声道,“总统先生遇刺的事,我们已经严密封锁了消息。当时现场的人不多,除了我手下的几个队员。就只有总统先生的两那保镖。
而现在那个保镖也死了,所以,目前知道总统先生已经死亡的人并不多。而你导演的那次阿尔及利亚医院爆炸事件,更给了我们一个很好的借口。
我们会以安全问题为由,拒绝透露总统先生目前在哪里进行救治,同时也拒绝透露总统先生目前的详细状况。只会含糊的告诉他们,总统先生受了一点轻伤。
希望这样,不会引起你们内部太大的混乱。另外我们可以假传他的命令,让你负责接替他的职位,就任临时总统。”
“我说过我不是为了个人野心,我也从来没有觊觎西撒哈拉阿拉伯民主共和国总统这个职位。我只是在凭着自己的良心做事。”恩尼斯特摇摇头,“即便今天我的良心会非常不好过。”
“这不是个人野心。西撒哈拉阿拉伯民主共和国的总统,也不是什么人人垂涎的职位。坐在那张椅子上有太多的责任和负担,你不能逃避。
如果你还认为自己是一个爱国者,如果你还认为你所做的是正确的。那么你就必须继续做下去。
总统先生死了,如果没有人出来主持局面,西撒哈拉人民阵线将会群龙无首,陷入进一步的分裂。
所以你得负起责任,接手这份工作。你有这份资历,而且你一直在总统身边帮他处理各种事务,你的经验比任何人都丰富。
所以由你代理行使总统职权,是每一个人都能够接受的。我们会草拟一份假命令,装作是总统先生在手术前写下的。上面授权拟暂代行使总统职务,直到总统先生身体康复。
所以回去之后,你立刻召开会议,把这份文件拿出来。无论如何,你必须担任这个代理总统。因为只有你能够稳住目前西撒哈拉人民阵线内部的人,避免他们之间的分歧进一步扩大。”林锐突然调转车头。
“我们不去医院了吗?”恩尼斯特低声道。
“不去了。”林锐摇摇头,“去了也只能看死尸,他已经死了,无足轻重。
如何处理他死后可能产生的问题,才是重点。西撒哈拉人民阵线目前,已经经不起太多的波折。
我们隐瞒了总统的死讯,但这种隐瞒坚持不了多久。所以我们必须要在所有人知道真拉相之前,找到合适的替代者。你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恩尼斯特沉默了一会儿,“就算我就任临时总统,又能怎么样?”
“这样最起码还能保证西撒哈拉人民阵线不被完全控制。另外你就任临时总统之后,必须立刻展开清查行动,清理掉你们西撒哈拉内部的奸细。
秘社组织肯定还有人埋伏在你们中间,所以他们才能跟总统进行联系。甚至能够左右总统先生的决断。
不把这些内奸挖出来的话,你们西撒哈拉内部还会再出问题。”林锐压低声音道。
“你觉得我们内部还有秘社组织的人?”恩尼斯特吃惊的道。
“肯定还有,他们出了名的无孔不入。”林锐摇摇头,“恩尼斯特先生,你这件事唯一做错的地方就是试图自己解决这件事,而不是跟我们一起想办法。
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必须跟我们合作,并且完全相信我们了。我现在带你逛一圈,然后直接回去。
你得表现的像是松了一口气,但是却极度不满,因为你也并不知道总统先生在哪里就医?
你得告诉其他人,总统现在虽然状况良好,但我们是蒙着你的眼睛带你过去的。就连你也不知道总统被安置在哪里。
所以回去之后你要对我们发脾气,但我们会以安全问题为借口,坚决不让步。明白了吗?”
“好吧,我明白了。”恩尼斯特点了点头。
林锐开车兜了一圈之后把恩尼斯特带了回去。那些西撒哈拉人民阵线的官员立刻围了上来,询问他们情况。
恩尼斯特点了点头,“大家放心,我已经见过了总统先生。他颈部中弹,伤势严重,但目前已经度过了危险期。”
这是西撒哈拉人民阵线的官员们全都松了一口气。
但恩尼斯特有些不满的对林锐道,“瑞克先生,既然总统先生现在已经没事了。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把他的下落告诉我?
就连我去看他,你们都得蒙上我的眼睛。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你们连我也怀疑吗?”
林锐非常严肃地看了他一眼,“在没有找到凶手之前,任何人都值得怀疑。而且我想告诉你的是,总统先生并不在阿尔及利亚医院。
就在我告诉各位,总统在阿尔及利亚医院之后。阿尔及利亚医院,再次遭到袭击。很明显,这些刺客还是冲着总统先生去的。
目前他还处于危险之中。几个小时之内,接连发生几次针对他的袭击。我有理由相信,刺杀他的凶手尚未放弃行凶。
所以作为安保部门的负责人,我有理由以安全问题为由,对他的所在地进行保密。”
“什么?阿尔及利亚医院遇袭了?”恩尼斯特故作惊讶道。
“是的,当时我只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你们几位,但随后阿尔及利亚医院就遭到了恐怖分子的袭击,两间高端病房被炸。”林瑞低声道,“我愿意相信这件事跟各位无关,但真的很难解释现在所发生的一切。
我只能认为现在每一个人都有嫌疑,我们必须把总统保护起来。对他的所在地进行严格保密。”
林锐的话让西撒哈拉人民阵线的官员们一阵交头接耳,似乎每一个人都非常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