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佣兵走上来,把奥鲁比联邦军的指挥官押了下去。
哈桑将军耸耸肩,“看起来这个家伙输得很不服气。”
“我不关心他是不是服气,我只关心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奎恩将军犹豫了一下,“他之所以失败,真的是因为,他是秘社组织推出来的牺牲品?”
“差不多。”林锐沉默了一下道。“从种种迹象来看,秘社组织对他们这次战斗,根本就不重视。
他们的大本营,根本就没有理会这次战斗行动。其他的部队有没有任何发起支援的意思。
哪怕是在这些奥鲁米联邦军最艰难的时候,红南局都没有想过要帮他们。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就是一群弃子。”
“不会吧,奥鲁米联邦军但这次反恐部队,接受过美国和法国的联合训练,而且参加过反恐战争。整体的作战能力还可以。
而且,这可是奥鲁米联邦军的门面。秘社为什么要牺牲他们?这根本就不合逻辑。”哈桑将军摇摇头。
“任何看似不合逻辑的事情,内部一定是有逻辑的。否则就不会发生。”精算师将岸回答道。
“那你说说,秘社组织要牺牲他们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奎恩有些忍不住道。
“首先我们应该明白,秘社和奥鲁米联邦并不是一个整体。奥鲁米联邦只是一个傀儡,真正操控权力的一直是秘社组织。
但是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他们长期潜伏在幕后。我觉得红男爵是想借助这件事情,让密社武装的部队真正走上前台。”精算师将岸分析道。
“但这和秘社一向的做法有些背道而驰,他们不是把隐秘性看的比什么都重吗?”林锐摇摇头。
“在每一个特定时期内,这个秘社组织都有不同的表现。比如在90年代和10年代,他们一直小心隐藏着自己。
积极从事商业活动。暗中培养和训练部队。除此之外很少做什么引人注目的事情。
但是到了10年之后,他们的活动骤然加剧。而且参与到非洲的各种派系斗争和内部政变之中。
这种活动到奥鲁米联邦建立,秘社组织完全掌控奥卢比联邦之后,算是达到了顶峰。
他们利用奥鲁米联邦的名义,像周边国家和地区,发动了一系列的战争。
而现在,他们更是远赴西撒哈拉,介入这里的争斗。我觉得这一切背后肯定有问题。
也许是秘社组织想要彻底摆脱奥鲁米联邦军的影子。想以独立的姿态,来完成这个目标。”精算师不愧是他们之中头脑最好的人。
林锐点了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如果奥鲁比联邦军,长久以来都是秘社组织的一层伪装网。
那么现在开始他们似乎想要掀开这层伪装,亮出自己真正的身份了。这其实才是我最担心的。
因为这表示,他们之前是有担心,有顾忌的所以很多事情,他们是受到一定限制的。
那现在他们似乎开始下决心要抛弃掉,所有阻碍他们脚步的伪装。
红男爵更像是在向我们宣战,他们连奥鲁米联邦军这些士兵都可以抛弃。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们了。”
“不会吧?他们真要亮明身份在西撒哈拉搞事的话,难道就不怕美国人和法国人对他们采取行动?”哈桑将军皱眉道。
“红男爵这个人狂妄而暴戾,他是一个极端分子。为了他所想要达成的目标,他会不惜一切。
而且和其他极端分子不一样的是,其他的极端分子至少有信仰,有敬畏。而他,没有这方面的顾虑。”精算师将岸摇头道。
“怎么我们打了胜仗,你们好像反而变得不开心了。不管怎么样,这次我们击败了奥鲁米联邦军,并且缴获了大量武器装备。
对我们来说总算是一件好事。不管秘社组织还有什么后手。但我们总算是度过了又一次难关。
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着眼当下,好好的组织一下。该重新补强的防御工事,重新补强。
该包扎抢救的伤员,也得紧急救护。另外还得清扫战场,事情有一大堆。”奎恩将军拍了拍林锐的肩膀。
“将军说的对,不管敌军还有什么后手。我们得把我们眼下的事情做好。”林锐点了点头。
“打扫战场这些事情,交给我们就行了。”哈桑将军点头道。“看起来我们这次收获还不小,缴获了几辆还算完整的装甲车。
呵呵,其他的武器装备也有不少。”
林锐点点头,“那这些就交给你们,我得去看看各个部队。清点一下人员和伤亡数量。”
“那些俘虏怎么处置?”奎恩将军低声问道。
“那还用说吗?我们可没有多余的资源来养这些俘虏。”哈桑将军摇摇头。“我的人会把他们押到沙漠里,然后全部枪毙掉。”
“你在说什么胡话?你想枪杀战俘?这是严重违反日内瓦公约的。”奎恩将军吃惊道。
“说得你好像还是正规军一样,我们只是民兵部队,有些规矩不用遵守。”哈桑耸了耸肩膀。
“哈桑,你不能乱来。如果你枪杀战俘,这件事一旦被传出去。我们会处于非常不利的舆论局面。”奎恩严肃地摇摇头,“我绝对不会允许你这么做。”
“我需要你允许吗?”哈桑转过头道。“这支部队现在是你说了算吗?”
“哈桑,你……你不要乱来……”奎恩将军怒道。“瑞克先生,你得劝劝他!这样搞会出大事情的。”
林锐抬起头,“但是我们目前确实资源紧张,而且我们的人手有限,还得分出去一批人看守这些俘虏。
再加上这些俘虏关押在城里,也是一个很不安全的因素。”
“难道你也跟哈桑一样,想要处死战俘?”奎恩将军吃惊地道。“不能这样,我们现在正和奥鲁米联邦军在交战中。
舆论很有可能会左右其他大国的态度,如果我们发生了枪杀战俘,这样的事情。
舆论就会对我们非常不利,我们会成为各方指责的目标。美国人,法国人或者是其他的西方国家都有可能因此改变对我们的态度。
到时候我们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