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很重要吗?
不!
对许诺本人来说,有没有亚历山大的区别并不大。
亚历山大有用,但绝对没有他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有用!
呃!
亚历山大神色为之一僵。
还没等他说什么,许诺直接拿出一个大针管。
“反正你也没什么用了,我抽你一点血没关系吧?”
亚历山大:???
根本没管他怎么回应,说话之间,许诺就已经将针管插入了亚历山大的身体里、开始抽血,足足抽了有两升多!
要不是看他身上实在是抽不出来了,他估计还得接着抽。
“可惜了。”
许诺摇了摇头。
亚历山大的身上,也就他的血还有不小的作用了,可以帮助吸血鬼转化为日行者,不再畏惧太阳,能够在太阳下行走。
他收了不少吸血鬼当手下,如果白天都不能行动,对他可是一个不小的损失。
亚历山大身上的血液,能够帮助他解决这个问题。
“两升多的血,应该也差不多了。”
许诺晃了晃手中的血瓶,晶莹剔透的血色液体在瓶中晃动,犹如流动的玉髓一样,美丽异常。
到了四星传奇境界,身体进化,血液中也开始蕴含着强大的力量。不仅是亚历山大,许诺体内的血液也开始孕育着超凡的力量,甚至比之亚历山大的血液还要非凡!
虽然许诺的两大血脉技能都是源自于吸血鬼一族,属于亚历山大的下级血脉技能,本不该比亚历山大更强,但谁让许诺有《吞天魔功》呢?
《吞天魔功》在身,许诺可以无限升级自己的血脉技能,更是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通过签到的能力,弄出了一个比他本身血脉等级还要更高一个层次的血脉技能——四星高级灵体的他,却拥有了一个五星血脉技能《元灵再生》!
亚历山大的血脉技能数量或许比他还要多,但仅凭借这一个五星血脉技能,许诺的血脉就绝对比他更加强大!
毫不客气地说,如果一个三星吸血鬼能够吸了他身的血,直接就可以成为四星吸血鬼!而且很大概率是四星巅峰吸血鬼!
甚至许诺有种强烈的感觉,他的血或许可以替代亚历山大的血,让吸血鬼们成为日行者!在阳光下行走!
当然,现在有亚历山大的血代替,许诺没必要那样去做就是了。
两升多的血,大概相当于两千五百毫升,一个吸血鬼顶多只需要十毫升的血就可以转化为日行者。
他现在手下的吸血鬼,算上塞勒涅也不过是十三个,部加在一起也就需要一百三十毫升,两升多的血,足以让他培养两百多日行者了。
或者可以消耗更多的血,去增强吸血鬼的实力,如果将这两升多的血都花在一个吸血鬼的身上,足以将她直接提升到四星吸血鬼的层次!而且大概率会达到四星中后期!
吸血鬼这个种族,虽然缺陷非常大,但如果有强大的超凡之血辅助,却能够以匪夷所思的速度晋升!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这个超凡种族的潜力其实是相当大的。
当然,潜力大是一回事,能不能发挥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就像是这四星传奇之血,以亚历山大为例,整个血族倾巢出动,也不可能是亚历山大的对手!
至于捕捉亚历山大,从他身上抽血?那就更是痴心妄想了!
想要打败一个传奇强者很难,想要杀死一个传奇强者更难,想要活捉一个传奇强者更是难上加难!
强如许诺,实力已在亚历山大之上,也是通过层层算计,让亚历山大判断失误之后,才将他拿下的。
其他人,即便是五星半神强者出手,也未必能够将四星传奇巅峰的亚历山大给拿下。
许诺将手中的血瓶放进体内苦海,便将自己的目光重新放在了亚历山大身上。
此时的亚历山大,脸上已经完完没有一点血色,两升多的血,哪怕是他盛时期,一下子抽出那么多的血,对他自身也是一个巨大的伤害,更别说他现在的重创之身了。
可以说,现在的他已经完濒临死亡了,要不是还有最后一丝生命力吊着,现在他就已经死了。
“我是绝对不可能告诉你任何事情的!”
亚历山大显然也注意到了许诺的目光,弥留之际的他,并没有什么助人为乐的想法,只有拼尽一切让许诺变得不好受,这样他死后才更加好受!
“别说得那么绝对。”
许诺微微摇了摇头,澹澹说道。
“你自己虽然快死了,但你还有一个儿子呢不是吗?”
“你!”
亚历山大童孔勐地放大,但很快,他彷佛又想到了什么,随之冷静了下来。
“维克多已经被你杀了吧?那个地方只有他知道,你不可能找得到他!”
“是吗?”
许诺笑了笑,随之澹澹说出了一个地点,亚历山大瞬间就沉默了。
作为一直观察着自家两个儿子的他,自然是知道威廉·柯文斯在哪里的,他一听许诺口中的地点,就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了。
无声的叹了口气,亚历山大将许诺想要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他。
而这一切的起源,也可以说是狼人和吸血鬼一族的起源。
亚历山大也是人类,却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变异,生而超凡,成年就是三星级生命体,不仅拥有着强大的力量,更拥有无穷的寿命,这一切都很美好。
但没过多久,不美好的事情出现了。
他自己虽然生而超凡,但他的子嗣却不能继承他的超凡力量,生出来后就只是个普通人,最多也就是力量比普通人强一点、寿命比普通人长一点,可仍旧还是普通人。
在数百年的时间里,亚历山大足足诞生了上千个子嗣,却没有一个人继承他的超凡血脉,就连他后裔的后裔,也都没有继承他的超凡血脉。
他想了各种各样的方法,却没有一个管用。
看着一个个子嗣死在自己的面前,亚历山大终于忍受不住,使用了一门禁忌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