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后悔(1 / 1)

时光如飞,时间又悄然流走了半个多月。

张晓山除了去过两次甜金,看了看独自生活的秦淮茹外,一直在陪着自己的小娇妻。

跑路的计划也很顺利的在一步步完善,他的报复目标又转移到了易中海身上。

幻想着,过段时间小小的四合院里,二十几户人家,有了七八个瞎子,他就得意的笑了。

每晚他都和尤凤霞听听狗特务家的动静,也算是两人间的小情趣了。

因为这女特务好像特别热衷于那点事,总喜欢找到一些志同道合的大妈小媳妇,吃完晚饭就开始了她们议论的男女之间那点事。

有时候还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自娱自乐,那诱人的呢喃声,让张晓山想起了李芳兰卧室里唯一的一个小摆设,一盘黄瓜。

今夜的监听结束后。

“老公,你说这狗特务怎么这么不要脸,什么都敢说,晚上她自己的时候还总发出那样的声音。”尤凤霞一脸嘲讽的说道,小脸红扑扑的。

“特务也是人呀,人都有七情六欲,她也想那种事呀。老婆这会你想没有?”

张晓山坏笑着,眼睛里好像真的在放绿光,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老公,不要…嗯…来…快…”

尤凤霞的娇喘声在小屋里飘荡着。

许久,张晓山看着身边熟睡的小娇妻,起身去了院外的厕所。

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入冬了有些凉了,四合院里一片寂静与安宁,只有贾家还在传出隐隐约约的哭声。

这半个月,贾张氏和棒梗过的那叫个生不如死。

屋子没人收拾,进入贾家的人都要掩着口鼻,闻到了就想吐,两人的大小便基本都在家里解决。

每天早上都有一个大妈帮忙倒马桶,这还是三位管事大爷用一个月六毛钱的价格雇的。

饭也没人做了,贾张氏好几回差点把房子点着了。贾家做饭的时候院里的小孩轮流盯着,就怕她把房子烧了,火势蔓延连累到整个四合院。

人的适应性真的很强,现在的贾张氏拿根小棍子,戳戳点点的,也能在院里溜达了。

只有棒梗像个死人一样整天躺在床上,可能在想着曾经盗圣的荣光。

贾家的工作也丢了,贾张氏本来还想着能把工作卖了,弄点棺材本。没想到厂里以秦淮茹无故旷工,无组织无纪律为由,把秦淮茹开除了,贾家的工作岗位也就丢了。

因为这事,贾张氏还雇人牵着她,去轧钢厂闹过,结果被挂着牌子在厂门口罚站了一整天,也就不敢闹了。

当然,这事要是说没有张晓山的推波助澜,尤凤霞都不相信,毕竟主意就是她出的。在听了张晓山和贾家的各种不和后,小娇妻的腹黑让张晓山有点小恐惧。

张晓山也问过她,她的回答很简单:“当保姆那会,整天听李维民两口子算计这个,谋害那个的,听听也就会了。”

张晓山对李维民两口子的鄙视+1、恨意+1,原来打开自己老婆腹黑天赋的根子,在李维民两口子那。

有些天赋是别人学不来的,人家尤小姐天生就会。

从厕所回来,路过中院,张晓山刚刚吸取了易中海的能力点,又被何雨水堵住了。

她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的看着张晓山,等看够了一分钟左右就会回到自己的屋里,从张晓山结婚到现在已经持续很多天了。

最开始的时候还想着躲开她,可只要他跑了,何雨水就能跟着进了张晓山家,可把张晓山两口子郁闷坏了。

打又不能打,骂的声大了,又怕被邻居听到,鬼知道第二天会有多少种小道消息传的沸沸扬扬。

现在习惯了,看就看吧,又少不了一块肉。

今夜,何雨水终于说话了,眼里带着坚定和满满的情谊,缓缓的说道。

“可以吗?”

“嗯?”张晓山表示不解。

“做你的小老婆,于海棠都告诉我了,秦京茹和娄晓娥也是你的小老婆,加我一个可以吗?”何雨水的眼神带着希望。

“后年春暖花开时,就是我答应你的时候,不要问为什么,你能等吗?”

张晓山很认真的说道,脸上露出肃穆的神情。

何雨水犹豫着,眼睛突然一亮,轻轻的在张晓山脸颊上一吻,欢快的说道:“我可以等。”

她蹦蹦跳跳的回去了。

张晓山擦了擦脸上的口水,心想终于把这个二杆子糊弄过去了,明年小爷我就哋儿了,还有个屁的后年。

………

三大爷今天心情特别好,昨天大儿媳妇终于怀孕了,闫家昨晚还特例吃了顿红烧肉。

去往教学的红星小学,腿着需要二十多分钟。因为心情好,上班的这一路,跟踩了高跷似的,他都没觉得就到了。

学校门口,看到了同事冉秋叶老师,正低着头走来。

闫阜贵和气的打着招呼:“冉老师早。”

冉秋叶正走神,看到是这位老教师,教同一个年级的同事,连忙礼貌的回应。

“闫老师早。”

“冉老师想什么事呢,这么专心,可不能低着头走路,这样很危险的。”

闫阜贵心情好,多叮嘱了一句。

“我在想教学的事情,没留神,下次会注意的,谢谢闫老师的提醒。”

冉秋叶礼貌的道谢着。

其实她在想着张晓山,这些天她一直这样子,只要没有事忙,就会想起那个令她朝思暮念的男人。

闫阜贵不在意的挥挥手,走在了前面。

冉秋叶想起闫阜贵提过他的大儿子也在红星轧钢厂上班,心中一动,连忙追了上去。

“闫老师,您的大儿子是在红星轧钢厂上班吧?”

“对,他就在红星轧钢厂上班。”

闫阜贵点点头,笑着问:“怎么,冉老师,你有亲戚也在那里上班吗?”

“不是亲戚。”

冉秋叶有些恍惚,喃喃道:“想和您打听一个人,您听说过轧钢厂的工程师叫张晓山吗?”

想到这个名字,念着这个名字,就难受的好似无法呼吸。

想去图书馆,想见他,又希望他不在。

想忘记他,可又怎么也忘不掉。

心情矛盾复杂的,不知如何是好。

这一个多月,冉秋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自从那次诀别后,她一直在想这么做对不对。

想到了现在,想了这么久。

她已经不是在意是不是真的爱情,是不是真的喜欢。

知道的是,真的喜欢和张晓山在一起的感觉,每一分每一秒的思念,也不是假的。

但她更清楚,妈妈的话是对的。

她在乎工人的身份,在乎学历的高低,不想也不愿,小看牵手自己一生的人,指指点点去评论去鄙夷,她在乎这些,无比的在乎。

因为她的妈妈说的都是对的,都是真理,从小到大,她都是这么认为。

因为这就是她的生活,父母的生活,和这些人,是一个圈子里的。

即使再怎么想他,再怎么念他,也无法,也不能与他结婚。

她想忘了他,知道这很难,依旧想忘。

因为不忘,又能如何。

看到闫老师。只想打听,只想清楚,那个人究竟怎么样了。

“小三呀。”闫老师笑了,脸上泛着些许得意道。

“你要是和我打听别人,我可能不认识,要是小三,那我可是太了解。”

“他可是个能人,轧钢厂和周边街道就没有不认识他的。他是五级工程师,又是一五奖章获得者,还对蝈佳做出过重大贡献,听说他还被科学院授予了名誉院士的称号。”

“我们住一个四合院,关系非常好………”

闫阜贵有些显摆,与有荣焉似的。

冉秋叶却又一次的恍惚了。

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些荣誉,他的身份,不要说是自己家的三人了,周围的圈子里都没有一个人有这样的荣耀。

什么大学生,什么老师的身份,在这些面前没有一点点的可比性。

岂不是说他的身份变了,妈妈爸爸也不会再反对,自己也不会再顾忌圈子里其他人的目光,冉秋叶激动的想着。

冉秋叶心中懊恼,又升起无限的希望。

懊恼当初什么也没说,懊恼着只想着逃避,从没想过真正的面对。

但希望还在,一切还不晚,现在可以和他在一起了,可以想他念他了,可以去见他了。

冉秋叶心情激动,无比的期待。

想到闫阜贵说,张晓山和他住一个院子,关系很好,不由得打断他的话,问道:

“闫老师,张晓山现在怎么样了?”

“他啊,好着呢。”

闫阜贵有些疑惑的看着冉秋叶,奇怪道:

“对了,冉老师,我忘记问了,你打听小三做什么?”

“有人给我的朋友介绍对象,就是这个张晓山,她知道我在这边当老师,让我帮着打听一下为人怎么样?”

冉秋叶小脸微红的解释,她没好意思说,那个人就是自己。

“原来是这样。”

闫阜贵恍然,又好笑的摇摇头。

“这个介绍人也太不靠谱了张晓山早就结婚了,什么时候介绍的啊,消息也太落伍了。”

“结婚,真的结婚了?”

冉秋叶脸色苍白,下意识的揪紧了衣角,有些喘不过气来。

“当然,十月二、三号就结婚了!”

闫阜贵看她脸色有些不对,关心的问道:“冉老师,你没事吧?”

“没事。”冉秋叶恍惚的摇摇头。

刚刚有多期待,此刻就又多难受。

二、三号,就是那天结婚的。他临走前说的是真的。

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再等等。

冉秋叶很想很想,找到张晓山问问,为什么要这样。

这么快就忘记了吗!

忘记了要娶我,忘记了那晚的激情,忘记了一个女孩把自己最珍贵的贞洁送给了你吗!

为什么要这么快结婚?

到底有没有过喜欢我,有没有过爱我。

只是问着,问着。

冉秋叶的心里就只有痛了。

她记起来了,是她说要冷静冷静的。

是她选择了后退。

是她加上了一个期限,不知道。

悲伤,后悔,茫然,各种情绪涌上心头。

这一刻。

冉秋叶感觉彻底失去了什么,心痛的无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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