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旁边还放着一些点心,卫宁指着这点心说道,“娘亲,你一定是饿了吧,要不我把这些点心喂给你吃?”
有了他喂自己,卫茯苓顿时不会觉得如此的难堪,一口一个便将这一点点心全部都吃光了。
不过一直在此处躺着也不是个法子。
“你帮娘看看我身上的伤什么时候才能好?”
卫宁安心的对她说道,“娘亲,过了几日,你的伤口自然便会好的。”
有了他的话,卫茯苓自然是可以放心的下了。
但这几日墨彦昭都十分耐心的陪在他的身边,一直不舍得离开。
房皇后自然是对此十分的不满,几次三番想要大带着他一起离开,但却苦苦劝说无果。
“皇上,若是你在待在这个客栈之中,那些大臣定是会说闲话的,还是同我一道回去吧。”
但他却冷漠地瞥了房皇后一眼,又十分坚定的说道,“我得留下来陪她,若是你急着要回去,你便可以先走,我不会拦着你。”
听了他这一番话,竟让房皇后心中苦涩不堪,他竟为了这一个女子而将自己这般的冷淡,看来这一个女子万万不可留。
怕大臣们会怀疑些什么?她只好先行离开。
见房皇后早已离开,墨彦昭依旧是留在此处,她不禁难免有了些慌张。
“皇后都已先离开了,你为什么不走?”
这几日东卫茯苓并没有给他什么好脸色看,想要让他生气。
但是他却对自己极为的有耐心,即使自己不曾给他好脸色看。
“你的伤还没有痊愈,我不放心将你留在此处,待在你的身边,让我安心一些。”
不知为何,听到了他这一番话之时,竟让卫茯苓心中有了几番酸涩涩和无奈。
只好让他陪在自己身边,又怕卫宁会怀疑两人,只能说是墨彦昭为了报答自己才愿意留在此处照顾自己。
卫宁也并未多想。
在客栈之中躺了几日呀,卫茯苓的伤算是好了一大半,说什么也不愿意在此留下来了。
卫宁只好带着卫茯苓一起离开了这个客栈,要回到府上。
不过在临走之时,墨彦昭却对此依依不舍,站在她的面前,久久不愿意离去。
见到墨彦昭这般深沉的模样,他竟有些慌乱,他为何要用这番样子看着自己?
“你这是做什么?我要走了,你也好好的跟房皇后过吧,我不会打扰你们的。”
听到她如此决然的声音,竟让他心中痛苦不堪。
“茯苓,其实这五年我并未忘记你,处处打听着你的下落,知道你未曾离开。只要你愿意回来,我会立刻废了她的皇后之位,重新立你为皇后。”
听了墨彦昭这番话,她并无过多的惊讶,反而是露出一丝释然的笑容。
“这皇后之位我倒也不想要了。”
如今这系统已转到卫宁的身上,而自己如今也是自由之身,回不到现代,只能乖乖的待在这里了。
“皇宫我不愿意再回去,那里让我感觉到闷得慌,还是这京城的小地方适合我,我只愿意带着卫宁四处行医救人。待在这皇宫之中,他还该怎么救人呢?”
听了卫茯苓这一番话,墨彦昭缓缓地垂下了眼皮。暗暗的攥紧了拳头。
但这是她的抉择,他不愿意再过多的干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卫茯苓在自己的面前离去。
总算是可以回到府上了,这让她心里又高兴又难过。
回到府上,卫茯苓也并未露出过多的笑容,看得出来她心事重重。
待到夜晚之时,卫宁独自一人来到她的屋中,为她端了一碗茶。
“娘亲。你为何一直闷闷不乐?莫不是你和那一个公子有什么渊源?”
听闻他如此之问,卫茯苓有些慌张的笑了笑。
“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件事呀,我能够跟他有什么渊源呢,不过是救了他一命罢了。”
但卫宁却看得出来两人之间定是有什么往事,但卫茯苓却一直不肯将事实告诉自己。
他也不敢再多问,只能将此事埋在心中。
不知等待了多久皇榜被张贴在京城之中,宋梓安与赵尧轩一起着马前去查看着皇榜。
在去之前,卫茯苓还不禁打趣道,“我猜你这次一定会中了状元的。”
赵尧轩悄悄的摸着挂在自己腰间的荷包,也在暗暗的发笑,和宋梓安一起骑马来到京城之中。
看了一眼这皇榜,自己竟然便是在这状元之位上,让他不禁惊掉了下巴。
瞪了好大的眼睛,将那名字看了两脚,这才相信这是自己。
下一瞬,赵尧轩激动的直接将他搂入自己怀中,高兴地叫了起来。
“我中状元了!”
而后,两人匆匆的赶回到府上,赵尧轩亲自将这好消息告诉了卫茯苓。
听后,她也十分的震惊,不过赵尧轩也算是熬出了头。
“这般好呀,中了状元你就可以去到朝廷当官,那多是一件好事!”
但很快卫茯苓又有了隐隐的担忧。
去到了朝廷之上,赵尧轩定会发现了那一日的公子就是当今圣上,这又该如何与他解释?
果不其然,仅仅过了几日,赵尧轩被送到了朝廷去当官。
见到了皇上之后,赵尧轩惊讶的说不出话,他就是在那一直遇到的公子呀!
不过他也识趣,并未将此事告知他人,这是皇上的事,自己自然是不能够过多的牵扯其中。
当到了朝廷命官,赵尧轩自然不能再继续住到他的府上,来回多有不便,还会将他的地方暴露。
自己只好在京城另寻他处。
但在临走之时,赵尧轩依依不舍,心中的话早已是想要说出口。
如今自己当了朝廷命官。总算有了这一番底气。
“其实我早已是心仪你许久了,不知你可愿意答应下来此事?”
听闻赵尧轩突然冲着自己提起此事,竟让她不知所措。
看了她许久之后才慌张的露出了一丝笑容。
“你为何要如此之说呀?那倒也是,毕竟我也帮了你不少忙嘛,你自然会感激我的,不过我们俩是好友,帮助你那也是应该的。”
不过他却认真的摇摇头,似乎是在无声的告诉他自己并非如此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