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没有错,皇确定那女人是太后,那……难道真是太后本人的性格大变?
这一猜测,让皇和褚景琪的脸色都不好看。
皇想不通,太后为何会突然变了个样子,还处心积虑的要算计安郡王府和他。
太后不是最信任安郡王府的么,怎么突然要算计安郡王府了呢?
还有,太后连他都算计,她究竟有什么目的?
这个目的,于太后又有什么好处?
皇拼命想太后这么做的原因,可是,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反而是褚景琪很冷静,他提问道,“人没错,那人是太后,可她性格却大变,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性格大变,还变的和以前一点儿也不一样,像是换了一个人似得?”
“受到刺激的情况下。”皇立马接口道,他又猜测,“难道是太后的病,才让太后性格大变?”
“明儿个天一亮,请白神医进宫来给太后把把脉再说吧。”褚景琪道。
皇蔫吧了,“看来,暂时也只有这样了。”他又问,“那你明日怎么办,太后若真的下懿旨,将容五赐婚给你,你要怎么办?怎么跟楚玉说?”
太后现在性格大变,还处处看他和楚枂不顺眼,反而看平王爷顺眼,眼下这种情况,太后的懿旨万一真的送去了安郡王府,怕是连他出面,也改变不了太后的决定。
何况,他今日在太后面前还理亏了,没脸去太后面前,为安郡王府求情。
“这件事,你还是早点让楚玉有个心理准备才是。”皇道。
褚景琪嗯了一声,“太后的懿旨,臣自是不敢违抗,不过,算人进了安郡王府,我也有办法让她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这是打算不违抗太后的懿旨,却要弄死容五的架势?
皇拧了拧眉,却没说什么。
褚景琪的性子一向很冷漠,很少有人能焐的热他那颗心,除了阿玉以外。
太后想要送容五进安郡王府,破坏褚景琪和楚玉的感情,那简直的白日做梦。
以褚景琪的性子,真有可能为了阿玉过清静日子,会动手弄死容五去。
算不弄死,也会軟禁容五。
总之,褚景琪是绝对不会让一只微不足道的苍蝇来破坏他和楚玉的感情。
褚景琪回了安郡王府。
次日,褚宣宇想要进宫求见皇,让皇跟太后求情,取消楚斐和平王爷的婚事。
可他还没出门,被褚景琪拦着了,“爹,别去,去了也没用,还得让皇为难。”
“这话何讲?”
“昨晚,我已经见过了太后。”褚景琪把他和皇一起密谋,抓了太后审问,结果,太后是本人,没有戴易容面具的事情说了一遍。
褚宣宇听后,气的脸都黑了,“胡闹,你们太冲动了。”
“爹,我和皇都没有想到那是太后本人,还以为是有人混进了宫里,假扮太后。”褚景琪面无表情道,“如果我们的猜测是真,那我们这个做法,是最快最有效能知道幕后主使者的法子。”
“那现在呢?”褚宣宇气的咬牙切齿,“幕后主使者没有找到,还打草惊蛇,以后,你们再想对付她,那难了。”
褚景琪自认为是自己和皇倒霉,出师不利。
褚宣宇道,“以后,不管太后下什么懿旨,我们只管先接着,在想办法拖延时间。”顿了顿,又道,“老夫人刚过世,我们褚家要守丧三年,这三年期间,不允许办喜事,先用这个把事情压下去再说。”
楚枂的婚事,那是因为担心太后命不久矣,后宫里急需一个女主子,皇也急需一个皇后在他身边,这才不得已,办了他们的喜事。
何况,楚枂是嫁给皇,皇娶皇后,无需看是不是在守丧期。
但是,平王爷不一样。
先不说平王爷仅仅只是一个不管世事的闲散王爷,和皇的地位天差地别,说他的平王府,已经没有女主子很多年了,也不差再等三年。
若是太后下懿旨催婚,那也得等安郡王府为老夫人守完丧在再说,太后身份地位再高,也不能不让他们给自家的长辈守丧吧?
这个借口,倒是一个好借口。
褚宣宇冷笑,“三年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褚景琪深邃的眼眸,深深看了几眼自己的亲爹。
午,果然,安郡王府又接到了太后的懿旨,是给褚景琪赐婚,说是容五因为心里一直装着褚景琪,才会被平王爷休弃,褚景琪害了容五一辈子,得为容五负责,太后好心的将容五赐婚给褚景琪做侧世子妃。
不但给褚景琪赐了侧世子妃,还亲自送了两名宫女过来,说是要给褚景琪做通房丫头。
“太后说了,褚世子爷身边一直没有通房丫头,连个小妾都没有,褚世子爷和楚玉郡主目前又在丧期,不能同房,世子爷身边没人侍候,太后惦记着世子爷,将身边最得力的宫女赐给了世子爷。”
来宣旨的小公公,顶着巨大的压力,双腿打斗的宣读完太后的懿旨,又将太后的口信传给了褚景琪听。
等小公公走了,留下两个貌美如花的小宫女给褚景琪时,褚景琪的脸色冷的都能掉冰渣。
太后特意赐宫女给褚景琪做通房丫头,这是记着昨晚的恨呢。
褚景琪明白,可是,面对太后的报复,他又不能报复回去。
不但不能报复回去,还得咬牙忍着,把人收下。
“把人安排的离玉琼苑远远的,不要让本世子爷看到,不然,我真担心会一不小心,拧下她们的脑袋。”褚景琪咬着牙,吩咐川穹。
最后一句话,吓得两个小宫女的脸色煞白,浑身发抖,原本想要抬出太后来逼迫褚景琪同意收她们入房的话,也不敢说出来。
做褚世子的小妾虽好,但是,命也要紧呀。
想要睡京城第一美男,总得留着命吧,命没了,还怎么睡京城第一美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