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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见到这一幕,一双眼睛都气红了。
“萧妃,你好大的胆子。”太后怒气腾腾的冲过去,从萧嫔妃手里把五皇子夺过来,“萧妃,五皇子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他还这么小,你怎么忍心让他受这种苦?”
“太后,妾身这也是没办法了,妾身只是想为娘家弟弟讨要一个公道,可是皇不见妾身,妾身被逼无奈才……”
萧嫔妃顿时泪流满面,楚楚可怜的抹着眼泪。
可惜,太后是女人,还是个饱经后宫尔虞我诈争权夺势的女人,像这种眼泪攻势,她见的多了。
太后把哭的一抽一抽的五皇子交给身后的老嬷嬷,严肃的训斥萧嫔妃,“不是本宫爱管你娘家的闲事,而是你这件事做的也太不经人说,萧妃,你是萧家的女儿,萧家出事,你为了你娘家出头愿意跪在这里,这没人会说什么,是你自己自愿,你爱跪多久跪多久,可五皇子乃是天家的子嗣,身子矜贵,你怎么能为了萧家的事,让五皇子跪在这里,看我孙子哭的,连嗓子都哭哑了,你这个做亲娘的,难道不心疼?”
太后一脸严肃,把萧嫔妃给狠狠训斥了一顿。
萧嫔妃只顾着哭,哭的痛不欲生,委屈兮兮,像是会随时昏倒一样。
等太后训斥的差不多了,要带着五皇子走。
从始至终,太后也没看萧老亲王一眼。
在太后的眼里,萧老亲王做出这个举动,是在倚老卖老,想要逼出皇来。
皇现在身子不适,他还故意要逼出皇来,这是要给她儿子添麻烦,是想要她儿子的命,她能给萧老亲王好脸色才怪。
太后正要走,萧老亲王却出声喊住她,“太后慢步,太后……”
萧老亲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把这事哭给了太后听,太后早从二王爷那里,得知了这事。
这事,二王爷瞒着皇,可没有瞒着太后和皇后。
太后听萧老亲王把一切错都推到江家的头去,她鄙夷的看着萧老亲王。
等萧老亲王说完后,太后只说了一句,“老亲王,你也老了,有些是非都辨不清楚了。”
然后,带着五皇子走了,留下一脸征愣的萧老亲王。
过了良久,萧老亲王似乎是想通了什么,他微微颤颤的站起身,因为跪的久了,双腿麻木,才刚起身,又朝前踉跄了一步,差点摔了一个狗啃食,好在被爬起身的萧嫔妃及时搀了一把,才稳住了他身体。
萧嫔妃担忧的看着他,“祖父,你怎么样,孙女派人去请太医来给你看看?”
“不用了,只是麻木,一会儿好。”萧老亲王挥开她的手,“娘娘回去吧,萧家的事情,老臣自有法子讨得公道。”
萧嫔妃不放心,最后还是派了两个小公公送萧老亲王出了皇宫。
第二日,褚宣宇进宫,给二王爷带来了一个消息,惊的二王爷下巴都快掉下去了。
“什么,萧老亲王要江道仁那个才十三岁的孙女,嫁给萧国丈为妾?”
二王爷惊讶的嘴巴张的老大,都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褚宣宇哼哼,抿了抿嘴,道,“萧老不愧是一只成了精的老狐狸,有些事,他明知不可为却为之,结果不得心后,又改变想法,是要江家站他萧家的船。”
要不到江道仁孙子的命,想尽办法,想要江道仁的孙女进萧家的门,让江家萧家成一条绳子的蚂蚱,这个萧老亲王,呵呵……也真是绝了。
萧国丈的岁数都四十多岁了,足以当江家孙女的祖父,萧老亲王却狮子大开口,想要江家的嫡孙女去给萧国丈做妾,呵呵……
“别说做妾,是做萧国丈的嫡妻,眼下以萧家和江家之间的仇怨,江道仁也不会答应。”二王爷认真道。
英雄略见所同。
褚宣宇飞了二王爷一个赞的眼神,“江道仁不是傻子,在萧老亲王没有开出足够让他心动的条件,他是不会把自己家养了十三年的嫡亲孙女送去给萧国丈做妾。”
这明显是啪啪打脸的事,没好处,江道仁会同意才怪。
二王爷眼角含笑,“这事闹大了,对萧家江家都不好。”而他和褚宣宇,却是坐收渔翁之利的一方。
“等江道仁下来,我预备推举右侍郎汪海去,你这段时间在外面多注意汪海对这事是个什么态度,他一有异动,你进宫告诉我。”二王爷忽又压低声音,叮嘱褚宣宇。
褚宣宇连连点头,“有了江道仁这个前车之鉴,算汪海想外心,也得看看他坐不坐的稳刑部尚书这把椅子。”
随后,褚宣宇又感慨,“江道仁辜负了这些年你对他的信任,他能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也是他的心太大了,贪心不足,站在这座山,望着那座山。”不然,二王爷也不会轻易拿他开刀,毕竟是跟了自己几十年的人。
萧家因先皇后的死,虽然气势大不如前,但亲王的爵位还在,国丈的身份还在,纵然江家有江道仁这个刑部尚书在,但对萧亲王府,地位和身份还是差了一截。
而江家的大少爷,因为一个清倌,敢在杏花楼和萧炜打起来,并将手无搏鸡之力的萧炜打成重伤,这足以说明,江家人的行径最近也有些轻狂。
一个女人,让了又如何,又不是没有女人,像他们这些个大户人家,哪里会缺少女人,是家里养的丫鬟都个顶个的漂亮,江家大少爷想要女人,还不是随手一招,能有一大摞,也不是非那清倌不可。
可是,他却因为一个清倌,打了萧炜,得罪萧家。
一个低贱的花楼清倌,也值得他得罪萧家?
他敢得罪萧家,还不是仗着身后有二王爷做靠山。
皇病了,朝堂大小事都是二王爷一人在处理,左右重用了江道仁几分,没想到,倒是让江道仁得意忘形,有些不知分寸,连带着江家的大少爷也在外面得意嚣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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