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云查长老,你们这是?”
在被云查待到一个偏僻的酒楼之后,秦逸尘方才是开口问道。
“让秦小友见笑了……”
听到秦逸尘的询问,云查苦笑着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道:“这里乃是荒原之城,是我们这片地域中出了名的三不管地区。”
“嗯?”
闻言,秦逸尘也是微微点了点头。
三不管地区,其实就是指如同万妖域那种地域,不过,万妖域中因为有至强者的管理,也是极为有序。
而像这荒原之城,让得云查都是故意与车队分开,从他的这种忌惮中便是不难看出,这里,恐怕是极为的混乱。
不过,让秦逸尘有些意外的是,他们怎么说也是顶尖种族,即便是荒原之城里的强者再如何的猖獗霸道,应该也不至于敢公然对顶尖种族的车队出手吧?
“唉,秦小友有所不知,因为我族中祖训,我族在外行事一向低调,反而是让许多宵小觉得我们好欺负,像这种运送供奉物资之事,如果不被发现我们的身份,或许麻烦还会小点,但是,如果被知道是我们云灵一族向水雾皇族的供奉物资……”
云查苦笑一声,轻声叹道。
听到这话,秦逸尘脸上也是有些无奈之色。
这种三不管地方的强者,肯定都是凶悍无比,而云灵一族行事太过低调,如果知晓那支车队是云灵一族给水雾皇族运送供奉物资的,恐怕会引起无数强者的觊觎。
云查如此警惕,恐怕也是因为他有所顾忌。
“不过秦小兄弟放心,我们夜幕便可出发,只要走出千里,我们便可进入最后一个传送阵之中。”
似乎见到秦逸尘异样的脸色,云查也是有些尴尬的说道。
堂堂一个顶尖种族,在这种三不管地方中竟然如此低调,由此可见,他们云灵一族在外面的地位是如何之低了。
虽然鲜少有人胆敢入侵他们云灵一族,但是,在这外面,他们简直就是一块人人见了,都想上去咬一口的肥肉。
因为这片地域的强者都知道,即便他们宰杀了云灵一族的强者,他们种族也不会大举报复,所以,他们对于云灵一族,根本就没有什么忌惮之心。
想到这里,秦逸尘也终于是理解,为何在云权反叛之际,云灵一族中的绝大部分大能,为何会选择站在他这一边。
因为他们实在是太想出一口恶气了!
“这样下去也不是一个办法,你们一味的隐忍,只会让得那些挑衅者们更为猖獗。”
雷云幽皱了皱眉,轻叹道。
他们雷妖一族与云灵一族就是截然不同。
在雷妖一族中,不管遇见了什么事情,不管自己族人闯了多大的篓子,只要他们雷妖一族扛得住,就绝不会有半点退步,更不存在有什么隐忍一说!
在大邪皇族的地域之中,有些三不管地域,甚至有人敢对大邪皇族之人出手,但是,他们却绝对不敢对雷妖一族动手。
因为被雷妖一族摧毁的那种地域,不知道有多少,一旦招惹了雷妖一族,他们的报复,就不仅仅是某一批强者,而是那一片地域!
所以,在大邪皇族一些三不管地域之中,经常可以见到,那些三不管地域中最为强大的势力,亲自护送着雷妖一族的车队。
因为他们担心,哪些不开眼的招惹到了雷妖一族这个煞神,让得他们遭受无妄之灾。
“唉,雷长老,我族可不像贵族一样,有那么强大的实力,而且,那些对我们出手的宵小身后,大都是有人暗中指使着。”
云查摇了摇头,苦笑道。
“难怪……”
闻言,秦逸尘两人相视一眼,方才是点了点头。
想来,那暗自指使一些宵小挑衅云灵一族的,肯定也是一些顶尖种族,云灵一族也是知晓,所以才是如此的低调。
以顶尖种族的实力,他们云灵一族想要对付一些宵小,几乎是手到擒拿的事情,其实,最难的是隐忍!
在这般闲聊之下,太阳的余晖也是逐渐的消散,黑夜逐渐的笼罩了这片天地。
在夜幕刚笼罩下来之际,一支车队也是悄然的从荒原之城的一处偏门中走了出来,而后速度极快的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好大一支车队,老大,这是一笔大买卖啊!”
随着那支车队的离开,数道身影突然出现在了城墙之上,望着那只消失在夜幕中的车队,一道瘦小的身影也是对着身旁之人低声道。
“鼠鸣,别瞎想,你没看见那四五十人全是圣级强者吗?就算是大买卖,凭我们吃得下吗?”
不过,在其话音刚落之际,另外一旁便是立马有人反对道。
他们这股小势力之中,虽然有着一个圣级高级的强者,但是,面对这种车队,他们恐怕也难以吃下去。
“嘿嘿,我们吃不下,不代表别人吃不下啊。”
那个被叫做鼠鸣的瘦小强者冷笑一声,道:“这些家伙们偷偷摸摸,如果不是正巧被我们遇见,恐怕还真让他们走了。”
“是有点奇怪了,这么强大的一支车队,为何还要如此谨慎呢?”
闻言,另外一人也是有些疑惑的说道。
虽然荒原之城这片地域中混乱不堪,不过,他们这里的亡命之徒也不是什么蠢货,自然知道哪些能下手,哪些招惹不起。
像这种有几十尊圣级强者护送的车队,即便是他们这里最大的势力,也不敢轻易的对他们出手。
“这其中,肯定有古怪,或者,他们肯定是运送着惊人的宝物!”
“快将此事通知给黑原,他们肯定会对这支车队感兴趣。”
“嘿嘿,不妨多通知几个大佬,说不定我们到时候还能浑水摸鱼,捡个便宜呢。”
“有道理,那就这样办了,分头去通知,速度快点,可别让这头肥羊跑远了。”
在经过一阵阵窃窃私语的讨论之后,这个小团队的几个强者便是达成了共识,很快,他们的身形便是从城墙上一掠而下,对着几个不同的方向暴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