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更新快,免费!
包厢里的灯光很暗,江慕故意的。
过于明亮的灯光,会让他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包厢里没有旁人,连新助理都没跟过来。
女人含羞带怯地一点点朝江慕走过去,“江总您好,我是……”
“林烟从来不叫我江总。
”
江慕坐在沙发上,扔了手中的纸巾。
白衬衫被酒水浸透,变得透明,贴在身上,配着他那张冷峻的脸,看得女人脸红心跳。
其实林烟后来会喊他江总、江少,看向他时眼里也没了光。
可他不喜欢她那么喊,也努力遗忘那段时间发生的不愉快的事情。
“江慕。
”女人很会揣摩男人的心理,她走过去,面上仍旧是羞怯的表情,手却大胆地放在江慕胸膛上,“你……”
“滚!”
江慕以为她长着一张跟林烟相似的脸,他会对她多几分容忍。
可事实上,他根本接受不了。
为什么陆晴蓝就不一样呢?
江慕看都没看一眼被他吓得慌里慌张的女人,仰头靠在沙发上。
“还有几个人跟林小姐长得挺相似的,她不行,那我就带另外几个人来见您吧?”助理听见动静不对,走了进来,小心翼翼道。
江慕没说话,包厢里安静得落针可闻,让人心里忍不住发毛。
别说那个新人演员,就是新来的助理此刻也战战兢兢,嘴唇发干。
“嗯。
”
好半晌后,江慕才发出一个音节。
换几个人,总有比陆晴蓝更像的。
他不能跟陆家人走太近。
嘟。
手机震动声突然响起。
“您好,请问是江先生吗?您妻子周语嫣女士现在在我们医院,她脖子上的伤口感染,现在发高烧,人事不省,您……”
江慕没听完,挂了电话。
别人做错了事,他惩罚别人。
那他呢?
他对林烟做的那些,又要怎样来偿还?!
……
另一边。
林烟刚刚只是看了一眼那个去找江慕的女人,就发现她跟她上辈子的长相很相似。
而且她又刻意化了一样的妆容,模仿了她平日里的神情,看起来跟她以往就更像了。
林烟觉得江慕这人很可笑。
他逼死了她,现在又找人模仿她。
她从来都搞不清他的脑子在想什么。
“平夏,你喝醉了,跟我一起回家吧。
”林烟收起纷杂的思绪,低头哄苏平夏。
苏平夏趴在桌子上,不满地哼哼,“你是谁呀?我才不要跟你走,多危险啊,你给我老公打电话,他会来接我的。
”
她提到管殇,又开始嘿嘿傻笑起来。
林烟怎么哄都没用,只能给管殇打电话。
用苏平夏的手机打,一直是忙音,林烟换成了自己的手机,这下打通了。
“哪位?”对苏平夏以外的人,管殇一向是温和有礼的。
“你好管先生,我是陆晴蓝。
”
“陆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如果是做手术想要插队的话,很抱歉,没有办法。
”
管殇名声在外,年纪轻但是技术好,现在已经是专家级别。
很多人都想要挂他的号,又抢不到,便通过各种渠道想方设法联系他。
不过他做事原则性强,从没坏过规矩。
哪怕是亲人要做手术,也从未破过例。
林烟看了眼眼底亮晶晶的苏平夏,“你老婆喝醉了,在……嘟嘟嘟。
”
电话挂了。
管殇甚至连话都懒得听完。
“肯定因为是你说话,我老公以为你是骗子。
你手机给我,我来打!”
苏平夏抢过手机,按了管殇的号码,“老公,是我啊,我……”
“你想结婚,我已经跟你结了,其他的你别再奢望。
别想着用孩子捆住我,我不会让你怀上我孩子的,而且孩子也不是用来绑住一个人的工具。
”
管殇声音很冷,带着不耐烦。
“你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也不要再来找我,嘉嘉会不开心。
就这样。
”
苏平夏看着挂掉的电话,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落下来。
她把手机还给了林烟,嘴里碎碎念,“没事的……没事的,等管殇想起来我就好了,他平时最疼我啦!”
哪怕现在醉成这样,她舌头都大了,也并未抱怨过管殇。
林烟搀扶起苏平夏,这次她没再闹,乖乖跟着她上了车。
她们回了苏平夏跟管殇的婚房,只不过里面黑洞洞的,不见半分光亮。
苏平夏冲着林烟摆手,朝里走去的时候,就像是主动走进了无尽深渊。
……
林烟回到陆家,已经是晚上十点,一群人在找她。
看到她,陆父陆母哭着便跑了过来,紧紧抱住了她——
“哎呀,你去哪儿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吓死我了!”
“你可真是要了你老爹我的命了,要是你再不回来,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林烟上辈子有养母,后来也找到了亲生母亲,可却从不知亲情二字怎么写。
之前她在林家,跟林父林母之前也是冷冷淡淡的,说是父母子女,更像是上级跟下属。
至于杨琴,她对林烟来说就是个只会抱怨的陌生人。
如今被陆父陆母这样紧紧抱着,听着他们直白而热切地表达着对她的关心,林烟一时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等他们好不容易情绪平复些后,林烟拿着手机道:“你们可以给我打电话的。
”
陆父陆母,“……”
“嗐,你傻了这么多年,忘了你会用手机了!”陆母拍了下陆父的脑门,感叹道。
林烟,“……”
一般忘了什么事情,不都是拍自己脑门吗?
偏生陆父对此十分习惯,只是提出一个很小的意见,“老婆,下次拍头顶,别拍前面。
留下红印,员工们看到不好。
”
陆母也十分好说话地答应了。
夫妻俩拉着林烟嘘寒问暖,盯着她吃罢饭后,这才想起便宜儿子。
“他那个五大三粗的哪儿能照顾好阿栾?这事还得让我们宝宝来。
”陆母还记得要撮合女儿跟池栾这件事。
冲喜的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她可不想女儿再出什么事了!
陆父一向是妻唱夫随,“对,得女儿去。
”
他们不知道池栾中弹受的伤,只以为是一点无足轻重的小毛病。
林烟也不好跟他们说这件事,只能委婉道:“不方便。
”
“怎么不方便?只要他们两个不是搞基,你不是第三者插足……咳,反正就是你得去照顾他。
”
陆母人长得娇小漂亮,劲儿却很大,拽着林烟就去了池栾房间外。
“祈南啊,你照顾一天了,换你妹妹来照顾……卧槽!”
林母推开房门,看到房间里的一幕,没忍住爆了粗口。
床上,池栾红果着上身躺在那里,腹肌胸肌一样不少,再加上那张过分精致的脸,看起来赏心悦目。
而陆祈南半趴在床上,刚好趴在他身上,亲吻着他胸膛不可描述的那部分。
饶是林烟重活一世,觉得没什么可以震惊到她,此时仍旧忍不住睁大了眼。
,,书架与电脑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