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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
林烟把包裹里的东西都翻看完了,不论是打款记录,还是摄像头拍摄的那些视频,都不像动过手脚。
而那些证据串联起来,基本上就可以断定陆父陆母就是幕后真凶。
江慕父母的死跟他们有关,安排周语嫣做那么多坏事、导致林烟在痛苦中挣扎然后死去的人,也有可能是他们。
为什么……偏偏是他们?!
嘟——
手机骤然响起,吓得林烟把包裹摔到了地上,东西散落一地。
林烟蹲下she
捡东西,却不小心碰到手机,点了接通。
江慕的脸出现在手机上,看起来消瘦了很多,“东西看完了吗?”
他的话就像是催命符,重重敲击在林烟的心脏上,让她喘不过气。
“看了又怎样?”
林烟颤抖着手把东西捡起来,全都放进箱子里,重新合了起来。
她从未体会过长辈对她的爱,而现在,她好不容易体会到了,却可能会再次失去。
如果一样东西一直没有还好,但拥有过再失去,便让人格外煎熬。
至少对林烟来说,她在陆家才待不到两个多月,可割舍他们远比割舍陪伴了她二十多年的林父林母,还有杨琴……要难受得多。
江慕看着她这样,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但还是道:“现在你知道他们是罪魁祸首了,还要原谅他们吗?”
“谁说他们就是罪魁祸首的?”
“我给你的包裹里有证据。
”
“证据可能伪造,也可能是有人刻意利用这些东西诬陷他们!我会再问问我爸妈的。
”
江慕说一句,林烟就顶一句。
她口拙,最起码平时没有这样近乎抬杠似的跟人说过话。
见她一再为陆父陆母辩解,江慕脸色沉了沉,声音也跟着冷了些,“我都把爷爷找到的这些证据给你了,你不信我,去信我的杀父杀母仇人?!”
“你可以选择相信你爷爷,我自然也可以选择相信我父母。
怎么,就你家人高贵可信吗?”
林烟受不了江慕这个态度,就好像他怎么说,她就该怎么做一样。
不论罪魁祸首是不是她爸妈,都不会改变江慕曾经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事实。
她不可能跟屡次伤害她的人复合,这是她一再申明的观点,跟罪魁祸首到底是谁根本没有关系。
而江慕却总是喜欢把这两件事混为一谈!
没等江慕再说,林烟绷着脸挂断了视频电话。
她颓靡地坐在床上,心里窝着火,乱糟糟的思绪加重了她的烦躁和不安。
惶恐、怀疑和怨恨在林烟胸腔里打着架,若是不发泄出去,迟早要把她撕裂。
林烟站起来,整装待发,带着一堆情绪去了武馆。
。
只是找教练报道时,来的人却是池栾。
他穿着武馆的训练服,跟其他教练学员的打扮一样。
白色加黑边的宽松训练服,腰间绑着腰带,愈发显得他肩宽腰细腿长。
分明是一模一样的装扮,可这样只是让池栾的容貌显得更加出众了而已,一群人里一眼就可以看出他。
林烟进去时,看到很多异性在偷摸瞄他。
“你怎么在这儿?”林烟惊讶道。
“我平日里兼职那么多,做这个兼职很奇怪?”
池栾看着林烟,没好气道。
他平时兼职很多,但是因为他洁癖的臭毛病,有zhiti接触的兼职不接,脏的不接。
武术教练显然不符合他的筛选标准。
可池栾今天看着心情不爽,林烟也没多问,“哦。
”
林烟去换了衣服,开始训练。
她已经练过几天了,前面几天都是扎马步、压腿还有一些其他基础训练。
之前的教练说从今天开始要进行对练,这会儿其他几个学员已经开始对练了。
林烟今天带着情绪,想要找一个强一点的对手,以免她待会儿伤到对方。
“看哪儿呢?你今天对手是我。
”
池栾伸出手,在林烟跟前晃了晃。
林烟不知道他搞什么鬼,但也没心情反抗,反正跟谁打都一样。
可是开始对练后,她便发现她的观念大错特错。
其他人都在认真练习,可池栾却同时在对她进行物理和言语攻击。
“都说了让你不要轻敌,不往脑子里去的吗?”
“腿……底盘不稳,之前怎么练的?”
“手一点力气都没有,我就是站在这儿让你打,你能打得过吗?”
“就你现在这功夫,遇到歹徒后确定是在反抗,不是在给对方跳舞助兴?”
池栾从后面抱着林烟,手肘横在她脖子间;搂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拖着走;拽着她的衣领把她按在地上;抓着她的手,把她双手反剪在身后……
每次池栾制服林烟的时候,还要凑近她,阴阳怪气地说些嘲讽的话。
林烟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过,心里一团火没发泄出去,反而攒得更多了。
又一次被池栾背部朝上按在地上,而他压在她身上后,林烟气道:“你起来,不打了,我要换教练!”
跟他对练,除了被他欺负受气,她什么都学不到!
“就这么点耐心,能学到什么东西?”
池栾站起身,伸手把气得脸色铁青的林烟拽起。
在她气呼呼要走的时候,他猛地把她拽过来,将她扑倒在地上。
“你、你干什么?”
林烟被他压在地上,他将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翻过来。
压我身上,手掐我喉咙,这么掐,懂了没?”
池栾抓着林烟的腰让她翻了个身骑跨在他身上,又抓着她的手,教她如何快准狠地去捏别人喉咙。
“手这么点力气,给人挠痒呢?力气不够,就往前些,用手肘和小臂按我的脖子。
手肘是人体最好的武器。
”
池栾抓着林烟的手肘,说话的同时,把她的手肘放在他脖子处。
他躺在地上,正面对着她。
而林烟因为刚刚这个动作,身体微微前倾,两人距离拉近。
她腰带略有些松,身前隐隐露出些许风景。
而且因为两人一直在对练,林烟此时脸上带着红晕和汗水,还有些喘。
再加上这糟糕的姿势,池栾剩下的话卡在喉咙,眸色渐深,呼吸时都染上了灼热的温度。
“然后呢?”
林烟还等着池栾往下说,没等到,便催促了一声。
不过池栾还未开口,不远处传来江慕咬牙切齿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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