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查查曹成仁虽然感觉不容易，但只要和陆琳说说，在这次镜查使选拔的时候所有的检查都是开绿灯的。
所有在尔柳梧两人想要查查曹成仁的时候，只要和陆琳说一下就行。
当然现在他们还没打算去查，因为还要继续询问康小凡呢。
毕竟两次问话她的态度区别太大了。
而且她现在又有想要离开电子厂的举动，虽然她说的理由很充分，但在案子结束之前，她必然是不能离开的。
“你说这是巧合，但会不会也太巧合了。
这次死的可是你表哥，你难道不希望帮他找出凶手吗？”
刘世武想要用徐安格和康小凡这种表兄妹的关系让她好好想想看，有没有什么除了巧合之外的解释。
“镜查使同志，你很奇怪啊，我表哥死了，死于哮喘，这个不是你们镜查局的法医说的吗？
他有哮喘的事情在厂子里也不是秘密了。
之前有一次发作，不是我在他身上找到药，他当时就死了。
这次他一个人在宿舍里，必然是没人帮他了，这样死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说起来他这个还应该算工伤，当然啊，不是这个厂子的事，是他之前干的什么活引起的。
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你们都知道我和他只是表兄妹。
其实关系没你们想的那么好。
如果不是他帮我介绍工作，我们两家其实联系是很少的。”
康小凡说着说着似乎就开上和徐安格撇清关系了。
这种感觉不光尔柳梧有，刘世武同样也感觉出来了。
只是两人都没有说，而是交换了眼神之后就又顺着康小凡的话继续询问了。
“你是怎么知道他昨天是一个人在宿舍？还有别的人知道吗？”
“厂里有没有其他人知道我不清楚，我是昨天去他宿舍找他的时候知道的，他说他的那几个室友胆小如鼠，在老古死后，明知道附近的租房全都借机涨价了，他们还是着急的搬出去了。
当然也问了他愿不愿意搬，虽然他其实也害怕，但觉得没有必要把钱花在租房上，所以准备等过找到价格合适的房子之后再搬。
谁知道这还没出去找呢，就死了。
这下他的那些室友估计就更加不敢回宿舍住了吧。”
康小凡说到这的时候似乎还露出了笑容，这笑来的快去的也快，尔柳梧甚至都以为自己看错了。
如果不是看见刘世武也吃惊的看向他，说不定这个笑就被错过了。
“你昨天去他宿舍找他是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老古死了，我们两都担心那个鬼会不会找上我们，我和他商量辞职的事情。
他说他不相信鬼，也是他说老古他们的死是意外，还劝我继续留下来。
但我当时还是害怕，所以表示我可能就这两天就辞职。
现在连他都死了更加坚定了我要离开的想法。
这个厂子太诡异了。
说不定等我死了，那个鬼又要去杀别的乡的人，反正就是让他们这个厂的人全都死光走光就完事了。
所以我还是早点走的好。”
康小凡的话语说的好像她是个很迷信的人一样，但这话语中带的语气却让尔柳梧听出了一些仇恨的感觉。
这种感觉虽然很小，但是能感觉到她对这个厂并没有什么好的感觉。
但在之前的调查中并没有发现这个康小凡和这个厂之间有什么过节，而且她还因为表现优异得过优秀员工的称号呢。
而且从人事中了解到公司这边也有意让康小凡做食堂这边的经理，由此可见工厂这边对康小凡可以说是很不错才对。
看看刘世武，似乎没有听出这种仇恨来，但尔柳梧相信自己的感觉。
所以他在心中默默的记下了这个感觉，甚至觉得这个感觉会给自己带来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只是现在刘世武在这，他也不好找康小凡去确认这种恨意的来源。
加上就现在康小凡十分不配合的状态，他就算问了，或许也得不到真正的答案。
刚好就在这个时候陆琳那边来了消息，在档案室里找到了那个跳楼女子的信息。
两人这下也不和康小凡周旋了，又急急忙忙的往档案室走。
“康小芳？这个名字要说和康小凡没啥关系我是不信的。”刘世武看见这个名字都不用去问康小凡就能够猜到当年这个跳楼的人一定和康小凡有关系。
“这不写着嘛，姐妹关系。
只是这里怎么写着离职呢？”
尔柳梧看了档案上写的“离职”两个字，好奇的看着陆琳。
“这个啊，我问过了，当时她确实是离职准备回去结婚的，离职手续什么的都办好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就选择在这厂子里跳楼了。”陆琳说话的声音有些沉重，很明显她想到了自己当初调查的时候对这个康小芳的了解，从而对她的遭遇表示了同情和愤怒。
“不知道为什么？”尔柳梧听出陆琳的语气，不用想就知道陆琳其实是知道为什么的，但是陆琳现在说不知道，那这里面就是值得调查的了。
这要是调查康小芳是不是说明康小凡其实就是有问题的。
那她这着急着走也就更有问题了。
加上之前感觉的她对厂子里的恨意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康小芳。
趁着刘世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尔柳梧就又去找康小凡了。
这时候的康小凡已经不见了，虽然她说了会在调查结束后再离开的，但现在人已经不见了，这就更加说明她有问题了。
于是尔柳梧就着急的联系陆琳，让她查查厂子里各处的监控，看看能不能查到这个康小凡去了什么地方。
然而厂里的监控只针对大门口和车间，这宿舍楼是没有监控的。
因此根本就找不到人，这个时候刘世武也反应过来，自然也发现了康小凡不见了事情，于是也就加入了寻找康小凡的队伍中。
就在尔柳梧觉得康小凡应该是畏罪潜逃了的时候，陆琳那边传来了消息，说找到康小凡了。
而康小凡现在就站在男生宿舍的天台上，似乎是要往下跳。
“坏了，她应该也中了神经毒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