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锣湾大佬b一家四口,最终还是难逃全家殉葬的结局,大佬b总以为自己得罪靓坤,只是他本人和靓坤之间的事。
祸不及妻儿嘛!
可事实上,靓坤根本不在乎这些。
结拜兄弟巴闭被砍,借出去的两千多万打了水漂,之后又相继损失了五千多万、两千多万,林林总总损失了一个亿。
尽管这里面有五千万损失,是因为潘闲偷偷告密,被靓坤算在b哥头上。
可就算潘闲没有把消息上报给李文斌,b哥同样会安排人手通知警方,他只不过晚了一步而已。
因此潘闲收到消息的时候,心底并没有自责,毕竟已经提前知会过b哥,他不听劝,自己又能怎么办呢?
b哥全家被害,造成的动荡极大。
尽管大家都没有证据证明人是靓坤害的,可是b哥和靓坤之间的恩怨,大家都看在眼里。
所以,那些收了钱支持靓坤上位的堂口话事人,都为此感到后悔,靓坤祸害同门,连妻儿老小都不放过,如此丧心病狂。
万一将来自己不小心得罪他,那岂不是整天都担心家人的安危?
日子还过不过了?
“阿闲,你说b哥怎么就不听人劝呢!前两天你我明明劝过他,可他竟然只是多叫了两三个人保护老婆孩子,枪都不给一把,这他么顶个屁用啊!”
参加完b哥葬礼仪式,潘闲和十三妹聚在一起,漫不经心的喝起啤酒,由于b哥对十三妹有提携之恩,所以b哥的死对十三妹打击很大。
“妹姐,你少喝点。”
看着一连喝了两罐啤酒的十三妹,潘闲将她刚开的第三罐酒抢到手中,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十三妹扑了过来。
“别动我的酒!我还要喝!”
“再喝你就醉了。”
“别废话,给我。我要,快给我!”
“看来你就是想醉,那我就舍命陪君子。”
劝说不动的潘闲,只能陪着十三妹一起喝,不一会功夫,十三妹就醉的像是一滩烂泥,软软地倒在沙发上。
可能是因为包厢比较闷热的缘故,十三妹无意识地扯起衣服,说实话,除了没胸,妹姐的身材还是不错的。
只不过潘闲对她没兴趣,也不会趁人之危,只能捡起十三妹脱掉的外套,盖在对方身上,然后给韩宾打了个电话。
暗恋的女人醉了,可是一个刷好感的良机,搞不好还能一举拿下。
韩宾不到半小时,就从葵青赶了过来。
“宾哥,妹姐就交给你了。”拍了拍韩宾的肩膀,潘闲转身走了出去。
“阿闲,谢谢你。”韩宾由衷地感谢道。
这么好的机会,阿闲竟然让给了自己,看来他以前真的是多想了,阿闲和十三妹根本就没事,有也是十三妹自作多情,喜欢阿闲这个帅气逼人的小弟。
……
浅水湾。
从砵兰街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夜十二点
啪!
电灯开启。
有点醉呼呼的潘闲,终于看清床上的人,并不是梅姐,而是一个看起来极具风情的女人。
女人看到他帅气的样貌,脸上的惊恐少了几分,但还是很害怕的抓起毛毯,盖住身体,怯生生的看着他。
“怎么了?怎么了?”
住在隔壁客房的表嫂阿美,穿着睡衣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此时刚刚入秋,港城气温依旧很热,所以阿美的睡衣很薄,急忙跑来的时候,那急切担忧的俏模样,可谓是相当诱人。
“表嫂,她怎么会在梅姐的床上?你认不认识,不会是贼吧?”
不等女子开口,潘闲抢先倒打一耙,不然让女子先开口,那么他从背后抱住对方,并上手……可不就全穿帮了。
“不是不是,她是我朋友阿凤,过来借住几天,因为来的比较晚,所以我就让她先在梅姐房里借住一晚……”阿美急忙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我刚刚喝不少酒,洗完澡脑子有些迷糊,忘了梅姐傍晚坐船去大屿山探亲了,明天才会回来住。”潘闲不着痕迹的向阿凤解释了原因。
阿美舒了一口气,是误会就好,千万别是见色起意。
那样的话,阿凤就刚逃出狼窝,又掉进虎穴了。
“你就是阿美的表弟啊!”
善解人意的阿凤,虽然被占了不少便宜,但看在潘闲这么帅的份上,也就原谅了他的所作所为,主动转话道:“阿闲,我刚刚和老公吵架了,没地方去,能不能在你这借住一段时间?”
“只是吵架?”
潘闲看着阿凤破裂的嘴角,以及脖子上的勒狠,说道:“你应该是遭到家暴了吧?”
“哎~~”阿美叹了叹气,坐在床沿,心痛的摸了摸阿凤的手,说道:“阿闲,阿凤嫁错人了,阿森虽然爱着她,但却一个变态,每天晚上都要折磨阿凤,她为了病重的母亲,忍了几年,可阿森不仅没改,还变本加厉。”
“阿凤也是实在没办法,才会带着她儿子找到我,因为阿凤的亲戚朋友住哪阿森都知道,去亲戚朋友家,第二天就会被阿森找到抓回去。”
听完阿美的讲述,潘闲疑惑道:“你儿子也来了?怎么没看到他?”
李玉凤怯生生的回道:“强仔在楼下客房。”
“阿凤,既然你老公是个变态,那你有没有想过离婚?”一开始还对阿凤有想法的潘闲,这会心里只剩下疼惜。
因为他已经从阿美的讲述中,明白了李玉凤的处境,并判断出对方可能出自电影《虐之恋》,影片中的阿凤,就是因为受不了丈夫姓虐待,在雨夜跑下楼时遇到警官‘雄sir’,雄sir是李修贤饰演的角色,一个正义感爆棚的警探。
该电影充满暴力和灰色色彩,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一幕,无疑是阿凤被雄sir带到家中,翘屁股擦茶几的那一幕。
比雄sir女友脱光还要诱人。
“没用的,他不会跟我离婚的,就算离了,他也会一辈子纠缠着我,因为他就是一个深爱着我的变态!”阿凤痛苦的用双手抱头,摊上这么一个男人,她简直倒了八辈子的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