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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现在的草帽海贼团还要受到海军的追击威胁,纵然心有不舍也只能够和过去的同伴薇薇挥手惜别。
毕竟,她已经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不是吗。所谓的同伴,就是会彼此支持鼓励、相互认可的人啊。
“他们已经没有再追了嘛?!”
路飞趴在船舷向船后头张望。
沃德点了点头:“附近已经没有海军军舰的踪迹了我们终于甩开这帮缠人的家伙了。”
为了甩开身后追击的海军,草帽海贼团上上下下所有人都付出了全部的力量,在海上驾驶帆船,可不只是简单的借助风力这么轻松。
就算是有着天分出众的航海士娜美主导,他们加速驶离危险海域,彻底摆脱海军追击,也是一个个累的不停歇的喘气。
“哎呀哎呀,真是辛苦你们了”
突然,一道陌生的声音在船舱当中传来。
草帽海贼团的大家一个个吓的头发都立起来了!明明自己船上所有的伙伴都在眼前,是谁说的话?!
“哒、哒、哒”
脚步声音在船舱当中响起,而且越来越逼近他们所在的甲板位置。
“锃!”
索隆抽出了腰间的配刀!
路飞也一改没心没肺的姿态严肃起来。
甚至就连乌索普都紧紧抓着自己的强力弹弓,哆哆嗦嗦的瞄准此时正好在阳光阴暗面的船舱之中那不知名的敌人。
倒是只有沃德微微摇了摇头,耸了耸肩,抬腿走到大伙面前似乎想要解释什么。
但是他这边还没有开口,船舱当中的人物已经走出了门,站在了阳光之中!
“是她?!”
娜美惊呼一声!
“敌人么!”
索隆三把刀都抽出来完全进入战备状态。
乌索普和乔巴抱在了一块儿。
倒是山治临危不乱就是目光有些呆滞,不过也只有短短一瞬时间。
“呵呵你们的反应真可爱。”
从船舱当中走出的那身高腿长一头黑发的女子,可不就是巴洛克工作室当中的二号人物,沙鳄鱼克罗克达尔的搭档“妮可罗宾”嘛!
“行了!你先别说了”
看起来罗宾还想要调侃调侃路飞他们几人,沃德赶紧拦在了伙伴和罗宾之间。
“咳咳我来解释解释吧。”
沃德看了看罗宾又看了看大伙儿。
“其实这位是我邀请上船的”
“什么?!你竟然请了敌人上船?!你疯了吗沃德?!”
娜美一边后退一边惊讶的看着沃德。
沃德叹了口气:“唉这、这怎么说呢,我之前也答应过了,要把她救出来的而且”这样说着,沃德看向了路飞,“想要成为海贼王,没有妮可罗宾的帮助,几乎是不可能的。”
就这一句话,几乎是立刻就说服了路飞!
“啊,那可以,那就留在船上,当我们的伙伴吧!”
路飞从刚才的稍有戒备状态,一下子裂开大嘴笑了起来。
娜美乌索普他们一个个见鬼一样看着路飞。虽然他们对自己船长平时不着调的性格作风很有了解,可看来依然还是小瞧了路飞脱线的程度!
“你你疯了吗?路飞你在说什么?你忘了这个女人之前可是克罗克达尔的手下,是他的信任的干部啊!”
路飞两手背在脑后:“对啊!”
“我知道。”
沃德送了一口气,路飞这一关过了,实际上事情也就基本敲定了。再者说,之前和克罗克达尔交战的时候,路飞也是亲眼见到克洛克达尔利用了罗宾想要杀人灭口的那一幕。
有这样的经历打底,一开始见到尼克罗宾的时候,路飞才没有展现出来过墙的第一,仅是戒备而已。
路飞这里的主观倾向已经确定,其余的草帽一伙伙伴们虽然多多少少有些微词,嗯总归大伙对船长还是一心信任的。
再加上沃德自己站出来拍着胸脯作保——索隆最后收了刀,乌索普和乔巴他们也在围杆后面哆哆嗦嗦站了出来。
“呵呵跟你们在一块儿果然有趣啊!”
现场唯一情绪最平和——甚至有些过于平和的人,就是这个唯一的外来者罗宾了。
她大摇大摆的穿过众人,直接坐到了甲板之上的沙滩椅上:“请多指教喽!”
“喂喂!你不用这么自来熟吧!!”
娜美气呼呼的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样子:“你到底是什么时候上船的,我们怎么可能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啊!!”
“我吗?”这个时候的罗宾已经翻开随身携带的书籍津津有味的起来,甚至都没有看娜美便开口说,“从一开始之后我就在船上啊?在你们离开阿拉巴斯坦之前对了,我这套衣服是你的吧,谢谢了。”
“你在说什么呀!”
“路飞你看看她!!”
娜美指着罗宾又不敢上前。
“你不要在一边笑!沃德!谁让你邀请她上船的!”
路飞抿着嘴看着罗宾,眨了两下眼睛笑了:“没关系的!她不是坏人!”
娜美又看向了沃德。沃德只是摊了摊手。仿佛在说“你看船长都那样说了,我有什么办法”。明明是他带罗宾上船的,现在可倒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时候可靠的还得是索隆啊。虽然收起了武器,但索隆本身的外贸条件似乎就格外适合做这些严肃类的事情。
而且,小事不论,但凡是大事,索隆的立场总是鲜明而往往正确的。
基于自己伙伴当中的路飞和沃德对罗宾的看法,索隆似乎也已经不再对这个突然上船的过去的敌人抱有敌意。但该了解的东西他也一点都不想错过。
“简单说说好了。”
索隆身后的乌索普和乔巴也大点其头。
“嗯好吧。”
啪嗒一声合上书,罗宾无奈的轻声说道:“我从八岁开始就是考古学家了,别误会,纯粹是家庭原因后来因为一些其他的因素吧,不得不背井离乡隐姓埋名,这样的日子我过了怕不是有二十年”
“怎么可能?八岁的小女孩?二十年??”
乌索普凡人一个,这样的故事多多少少有些超脱他的理解了:“你凭什么生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