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用了很‘特别’的方法吧!”
李宽意有所指,还特意强调‘特别’两字,武珝眼神躲躲闪闪支支吾吾始终不愿开口,这让李宽心里更慌乱,无论怎么套话武珝就是不接话,这让李宽既无奈又担心,他最怕的就是武珝与三人关系闹僵。
虽说照顾的有些过了头,这也是三人对武珝的关爱之心,要是真的闹僵了多少说不过去。武珝见李宽满脸愁容,嗔怒道:“老公,我有那么坏吗?别把我想得那么不明事理行不?”
“希望如此!”李宽哭丧着脸勉强的笑了笑,心里真的没把握,在没看见王槐三人前只能保持怀疑,武珝瞥见李宽如此笑得勉强,小声嘀咕:“我不过是小小的威胁,应该没什么事!”
瞬间李宽的眼睛瞪的大大,勉强的笑容消失,脸色顿时变得更苦瓜似的,他真没想到武珝会用这个方法。原本以为是说服,现在才知道这哪是说服完全是威逼,可想而知现在三人的脸色肯定十分难看,甚至还会意志消沉。
长辈对晚辈的关爱没有理由也是无私的,三人对武珝的疼爱是发自内心的,就算她没有怀孕义无反顾的站在她身边。现在怀了孕那更是捧在手心里生怕摔了碰了,完全视如己出。
若是武珝真的威胁,自由她是有了,可她这么做的结果是寒了三人的心。心甘情愿的无私奉献,换来的却是不喜欢与反抗,甚至是威胁之言,换做任何人都无法接受,更何况三人对武珝是真的打从心底喜欢。
老婆错了,身为丈夫的李宽只得挺身而出,既不能让武珝受委屈,又不能让三老真的寒心,这个难题可把李宽难住了。此时,武珝也知道自己的方法过激了,低着头懊悔的跟着李宽一起去找三人,当面赔礼道歉!
武珝嫁给李宽就是他的妻子,也清楚三人在李宽心中的地位,在李宽最无助最困惑时三人始终相伴,尽自己所能给予帮助。武珝也知道上次事件,三老甘愿放弃所有也要救下李宽,这份关爱之心让武珝心生敬佩,已经超越亲情的关系。
若非三人坐镇王府,又怎么会将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条,正是三人的存在使得王府上下一片和睦。若非家中祥和,李宽又如何安稳?三人在李宽的心中位置已经等同于祖父李渊,从一开始便是如此,三人待李宽如何,武珝看得出来,待自己又如何,武珝同样感受到。
你养我小,我养你老;你陪我长大,我陪伴你变老!
“老公,我是不是错了?”武珝眼含热泪的望着李宽,李宽搂着武珝,安慰道:“傻老婆,万事有我在呢!再哭就不漂亮咯,怀孕的人哭多了会影响胎儿容貌,难道你想咱俩孩子以后丑不拉几的?”
“你才丑不拉几!”武珝顿时被李宽的话转移注意力,嘟着嘴不满的看着李宽对着他一顿训斥,心里早就把他骂了个遍:“哪有这样的爸爸,哼哼!等以后孩子长大了我要告状!”
武珝沮丧的心情稍稍好转一些,可她眼里还是留有忧愁,要不是为了孩子以后能美美滴,她绝对哭出声来,眼眶红红的目视前方,心里想着待会见到三老时第一时间就是道歉。
两人先去了偏殿不见人,又去了正殿也没见到人,就连三人的房间都去看过,还是不见人影,武珝见状心里隐隐担忧:“老公,三老不会是走了吧!”
“不会的!”李宽肯定的回答,心里同样没底,喊来张冲追问三人的去向。
张冲连忙回答:“三老出去了!”
“出去了?”李宽、武珝两人大惊,接着追问:“去了哪里?”
张冲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王槐、赵谦、钱武三人在王府绝对是横着走的人物,他们哪里敢追问三人的去向,除非是有交代要不然都不敢问,主要是钱武不是省油的灯,暴躁的钱武动不动与他们切磋切磋,想想都后怕哪敢多问。
“真的走了?老公,三老真的走了!”
武珝闻言懊悔不已,泪水直接流了出来,李宽也是吓了一跳,三人很少不说一声就出门的,就算出去也很少三人一起,这让李宽有些奇怪,看见武珝伤心的模样,只得先行安抚她的情绪,怀孕的人情绪波动太大对胎儿的确有影响,可是没李宽说得那样会影响孩子的容貌。
肖秋水、肖怡两女面面相觑,这个时候他们都插不上嘴,只得依靠李宽一人之力安抚情绪波动的武珝,忙活了半天还是没效果,最后实在没辙李宽只得吓唬武珝:“老婆,这个对胎儿真有影响,要是再哭得话怕是真的危险了。”
顿时,武珝止住哭声抽泣的看了一眼李宽认真的模样,眼里满是狐疑又看向了肖秋水、肖怡两女,就连张冲等人都没放过,挨个的扫视一眼,所有人都是同样的表情。
事实上,上次事件武珝情绪波动太大动了胎气,险些导致流产,这事几乎王府上下都清楚,只有武珝一人不知情。所以李宽吓唬的话也是事实,武珝摸了摸腹中的尚未成型的胎儿,好不容易停住哭声,焦急的说道:“那该怎么办?”
“莫急,我派人去找!”
李宽见武珝不哭了,这才稍稍安心,立即让张冲等人出府寻找三人踪影,偌大的京城寻个人还真是有些困难,就在张冲带人前脚出府,后脚就看见王槐等三人,连忙上前说道:“三老,公子找您呢!”
王槐、赵谦、钱武三人倒是有些奇怪,又听到武珝因三人不在府中而大哭,这可把三人吓坏了,就连嘱咐张冲的话都忘了说,急匆匆的跑回府。当三人再次出现在李宽、武珝面前,尤其是看见武珝双颊绯红,眼眶红红的。
顿时,三人怒不可遏的大骂李宽不是,数落他没好好照顾武珝,李宽、武珝见三人又回来了,还没来得及高兴李宽就莫名其妙被骂了个狗血淋头,李宽心里一阵哀悼,武珝见三人又回来了,破涕而笑不说,还在一边说着风凉话,说着李宽的种种不是。
“我冤枉啊!”
李宽心里委屈嘴上却不敢多说,三人破口大骂的样子,又让李宽心里一暖;武珝同样高兴不已,就算她之前做的再不是,三人没有放在心里,知道自己哭了还是一样的维护自己,武珝觉得自己真的不是人,明明身在福中而不知福,做错的事是自己,李宽只不过是为自己背黑锅。